落花水流,来去匆匆。冷风吹过,印在青春。飘雨成雪,谁记得妳。来,沏一壶茶,忘却烦忧,品一口忘世茶香。曾经天才如妳很悲伤,却意外发现我的邪,我饮尽妳的悲伤。现在妳比我邪了,而我的悲伤妳要替我饮吗?妳说不,悲伤还是自己饮较痛快!可我当初帮妳一饮而尽,如今妳让我自己饮?妳说这悲伤太浓烈。
走著,这条路真好走,风景不错。她说她不与世的走。阿?我问她什麼是不与世的走?她说少来了,我是哲学流氓怎麼会不知道。阿?哲学流氓?谁发明的?我很讨厌哲学好不好,虽然我看过一点点,别误会我。她说走著就不要话太多,带著孤独美丽的走。阿?她竟然唱起歌了,那歌很不好听,但她的声音真是好听…。
“放纵之焰”,那首歌的名字,作者是音乐皇,走著,唱著,瞧她一脸沉醉的样子,我就起了十足的醋意,这麼难以入听的歌,干什麼唱的那麼陶醉,唱罢,她说道这首歌叫“餘韵之伤” 。阿?不是叫放纵之焰?没,她说她把歌给改了,所以歌名也改了。阿?还有这样子的。当然,她说就是这个样子,反正我知她知。
她走了过去,又走了过来,也不知道在忙什麼,似乎忙来忙去对她较有意义。也许这样子她才能够大声对世界说“我来了,走过了。”这个样子让她感到不负此生吧!裡面有光荣、骄傲、谦逊、温柔、学习。也许这就是一个人存在的命运。她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上,因為功成名就的人都偏向这样子的以為。微个笑吧!
微笑是最好的解释。微笑怎麼不是最好的语言?最好的语言是情。情?她有情,有情才是人。有情才是人?无情不是人?也是人。阿?此人非彼人。难得有情人。所以我有情?没,我有无奈。无奈之情?最好的语言不是爱?是不需要语言的语言?她的名字叫东无邪,我叫君无愁。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黄河流,问君几多愁。
她说我这人阿明明有愁却叫君无愁。那我岂不是要说她有邪却叫东无邪?好了,别闹了,无邪无愁都是人间好词。霸王寒流正在袭捲,不自觉的流鼻水。徐姐又一个人在唱著世界各民族的老歌了,完全听不懂的歌词,果然是熟悉了,完全不把我当做存在,我像空气,空气却比我幸福多了,无处不在,也重要的太多太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