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冰禁锢效果十分的明显,使得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身躯通体冰蓝,仙符无生盾用力的在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身躯上一敲。乾坤诛魔刃一划,冰魄连斩击出,连续五击,全部都打在了同一个位置,一层层的穿凿冲击,每一击都造成了上万点伤害,再加上刚才的天冰剑魄与冰魂破击,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血量下降了一大截,近乎十万点血量,在一瞬间已经消耗殆尽了。
一记记普通攻击打在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身躯上,此时附带着天冰之佑的提升效果,攻击速度飞快,仅仅是几个呼吸之间,问天剑纹的效果已经出现,一个破碎的战锤出现在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头顶,这是其护甲已经破碎的效果,冰封效果再次出现,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身躯只不过是晃动了一下,再度归于沉寂。
通过乾坤诛魔刃附带的特性,苍天血龙影的效果的支撑下,苏寒的血量飞快的回复,现在已经达到了最佳状态。
苏风蝶在一旁游弋着,寻找着战机。虽然石像守卫的攻击力不怎么样,但是其控制能力和坦性都是十分强大的,此时与两个大秘银熔炉偏将纠结着,绞成了一团,但是却并没有受到什么致命伤害,现在应该是保持在一个均势的程度。
苏寒略微松了一口气,专心致志的面对着眼前的敌人,其实秘银熔炉偏将*夜叉还是很强的,只不过是他遇到了苏寒,控制能力和防御力都非人类级别的存在。秘银熔炉偏将*夜叉冰封状态解除了之后,挥舞着双叉刺向苏寒,苏寒连躲避的意思都没有,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攻击打在他的身上,完全是不痛不痒的。
这样两人僵持着,即使是面对这秘银熔炉偏将*夜叉这种庞然大物,苏寒也是毫不退却,打起持久战来,现在他不逊色于任何人,且不说乾坤诛魔刃所附带的吸血效果,光是天冰剑魂之体的回复效果就差不多够得上他的消耗速度。
两分钟之后,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血量已经摇摇欲坠了,他身上问天剑纹的破甲效果一直都没有消失,可以说,现在它在苏寒面前就像是没有穿铠甲一般,防御力低的可怜。
也许是秘银熔炉偏将*夜叉感受到了压力,也许是已经知道自己生命的流失太过快速了。秘银熔炉偏将终于将自己后面两个技能全部激发了。
白银熔炉开启,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眼中的火焰消失,整副身躯宛如一具雕塑一般,乾坤诛魔刃斩在其上,竟然没有一个伤害数字溢出,仿佛斩在了空气上一般,手中的感觉都是轻柔无力的。
璀璨的光芒在他的体内闪亮,仿佛是被点燃的篝火一般,即将爆炸的原子弹,其温度之高超乎想象,苏寒感觉自己身上的鬼神冰魂铠仿佛都要融化了一般,一滴滴水汽在凝实的战铠上挥发。
仿佛是爆种了一般,秘银熔炉偏将*夜叉完全变成了一个火焰巨人,身上的火焰比之之前的三个秘银熔炉偏将更加纯粹,热切。
这还没有结束,一个身负双翅的漆黑的鬼神之影自空中降下,一滴滴黑暗之雨笼罩在周围,腐蚀着大地,发出呲呲的声音。
鬼神之影看不清面容,彷如一片迷雾一般,手执双叉,一抹红光在其顶端出现,晶莹而崭亮,仿佛一滴新鲜的血液。
仅仅一瞬间,秘银熔炉偏将*夜叉仿佛发生了一种自根源处的蜕变一般,身上强大的气势向周围迫出,苏寒的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却了两步。
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眼中的火焰猛然间变得殷红如血,一缕黑色的气流在其中传递着,双叉交织着,锋刃汇合为一,宛如一轮残月,凭借着身高的优势,秘银熔炉偏将*夜叉以飞快的速度向前逼迫,仿佛想将苏寒的头颅一击斩下一般,脸上带着诡异的表情,仿佛在嗤笑。
苏寒静静地沉下心灵,仙符无生盾消失而去,双手牢牢的握住乾坤诛魔刃,仿佛在等待着它的来临一般。
黑暗双叉崩开,两道漆黑的劲气在秘银熔炉偏将*夜叉一斩间向外释放外放,径直的斩向苏寒的臂膀,寒芒闪烁,苏寒在等待着时机,此时他身上的天冰之佑效果已经消失了,但是下一轮的技能马上就要再度刷新了。
在黑暗战气即将临身的一刹那,冰风一闪,冰风无影闪,苏寒的身影瞬间消逝在原地,于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斜侧出现,手中乾坤诛魔刃上凄冷的寒风在凝聚,宛如一个涡轮,向着其中心的阴阳图吸纳着周围的元素之力。
不过,仿佛秘银熔炉偏将*夜叉早已知道苏寒出现的方向一般,他身后的漆黑之影双翅一动,两道黑暗风力向周围刮出,手臂一展,巨大的战叉如同一柄斩天巨刃,以电闪雷鸣之势,向后斩出。
苏寒目光微闪,乾坤诛魔刃上的气息收敛,脚步一踏,竟然再度凭空升起,冰魄苍穹击,仿佛在空中腾跃了一般,苏寒竟然借助着这强大的助推力一跃来到了秘银熔炉偏将*夜叉的头顶,乾坤诛魔刃斩下,问天冰璃斩,浓烈的冰气将周围的敌人全部全部沾染,秘银熔炉偏将*血斧的身躯被波及到,点点冰晶快速的向其依附,将其冻结。
双手用力的将乾坤诛魔刃斩下,在冰之力的脆化效果之下,秘银熔炉偏将*夜叉身躯表面的秘银被完全的劈露了下来,仿佛是一层自主的肉皮。其中漆黑的钢铁材质露出,仿佛被黑暗浸染过一般。
苏风蝶趁着秘银熔炉偏将*血斧被冰封的一刹那,立即飞身而上,将自己一整套技能全部打出,使得秘银熔炉偏将*血斧的血量锐降,打完之后,立即后撤,石像守卫很人性的顶上,秘银熔炉偏将*血斧此时陷入了风之印记激发的状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走远,石像守卫如同一块牛皮糖一般,死死的粘着他,始终不让他有时间顾及其他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