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苏起突破到了感灵境四层之后,苏起再也没有被雷烈封禁过体内灵力了,这让苏起十分的高兴,任哪一个修行者,都不会喜欢自己的灵力被封禁的。
而雷烈也没有给苏起安排什么特殊的训练,只是让苏起好好的打熬淬炼灵力漩涡,不断的积累体内灵力。
苏起老老实实的训练,十分认真,而且感受液化灵力透过自己的窍穴在体外具体化的时候,苏起是十分激动的,要不是雷烈守着他不让他浪费任何的灵力,不然苏起肯定是会利用已经可以外放的灵力去尝试一下能不能对千斤巨石造成更大的破坏!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修行了三天,苏起的母亲,青木瑜倒是又一次的出现在了山谷中。
“娘,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每隔七天来一次嘛,这才三天呢,你这样子我都不用修行了。”虽然苏起的言语中对青木瑜是埋怨的,但是语气中的兴奋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青木瑜白了苏起一眼,轻轻的敲了敲苏起的脑壳,打趣道:“既然这样,那我就回去咯?”
说罢青木瑜就作势要离开,苏起连忙拉住了青木瑜,以一副极尽可怜的模样道:“娘,您可是我亲娘,怎么能就这样走了,您儿子在这里吃了那么多的苦,您都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青木瑜哑然失笑,对于自己儿子的性子她自然是十分熟悉的,但还是十分疼爱的摸了摸苏起的头,道:“傻孩子,娘怎么可能不心疼你呢。”
青木瑜从手上的储物戒指取出了一个玉瓶,递给苏起,语气温柔的道:“起儿,这是极品聚灵丹,能帮你更快的凝聚灵力,对你修行有好处。”
青木瑜早已经知道苏起突破了感灵境四层,所以拿出来的灵丹是十分贴切苏起目前的境界修行的。
“极品聚灵丹。”苏起拿好玉瓶,先收好,转而又舔着脸对青木瑜道:“娘,还有没有宝丹和上次那个凝神汤啊。”
苏起可是十分怀念上次的宝丹和凝神汤,那颗宝丹可是给他提供了十分雄厚的灵力资源,而凝神汤让他的精神力更加凝聚,让他突破得十分随性,苏起想来,如果再有一颗宝丹以及一碗凝神汤的话,他肯定能很快就突破至感灵境六层,说不定……还有机会冲击感灵境七层!
青木瑜无语的看着苏起,无奈的道:“你以为宝丹和那凝神汤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灵丹吗?说有就有。你老娘我也就那一颗宝丹,还是我这次回青木城你外公给我的。”
“这样啊……”苏起一脸失望。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青木瑜剜了苏起一眼,宠溺的摸了摸苏起的头,道:“除了我那颗宝丹,整个苏家,也就才只有三颗珍藏的宝丹,而且是不能随便拿出来用的。你不知道,你爹这几天那幽怨的眼神看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那颗宝丹和那碗聚神汤给你爹的话,你爹说不定还能突破一个小境界了,但是却只是你疗伤以及用来突破一层感灵境的境界的辅助丹药。这不,这次我过来,你爹都不愿意过来了,估计他心中还十分歪腻呢。”
说罢,青木瑜好似想起了苏正阳那幽怨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于珍贵的宝丹和那凝神汤给苏起“浪费”了,青木瑜是觉得理所当然的,完全没有什么不对,在青木瑜看来,只要能帮到苏起的,都是十分有用的,她才不管什么宝丹灵丹呢,她就是要把最好的东西都用在苏起身上,才不管是不是暴殄天物。
估计就算是一颗玄丹,如果青木瑜有的话,那天她也会毫不犹豫的用在苏起身上的!
母爱,不外如是。
苏起自然是知道宝丹有点珍贵,但是以前他可不懂,他只知道苏家是流苏城第一大家族,财力物力都十分雄厚,在他想来,平常他都能随意消耗那些灵丹,所以宝丹对于苏家来说,也许也是有点珍贵,但还是可以随便拿出来的。
但是如今青木瑜说苏起才知道,原来一颗宝丹是如此的珍贵,珍贵到整个苏家也只能拿出三颗出来,这种对演法境修行者来说都是十分珍贵的丹药,却被苏起拿来突破区区感灵境的一层境界,如果被流苏城里面的其他大家族知道的话,估计会更加的骂苏起败家子了。
苏起不由得十分的感动,而十八岁的少年,虽然感情十分的浓厚,但是却不会轻易表达出来,心中有哽咽,去强行的压制住不让它表现出来。
苏起上前,抱住了自己的母亲,也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抱着。
演法境的修行者的神念自然是十分强的,对情绪的感应也十分灵敏,青木瑜能感受到苏起的情绪,知道苏起十分感动。
青木瑜轻轻的拍着苏起的背,就仿佛十八年前,她抱着还是幼婴的苏起,轻轻的拍着他的背,柔声细语的安慰着孩子。
其实也许是训练带给了苏起十分大的压力,向以前,不管青木瑜对苏起如何,苏起也只是会笑嘻嘻的觉得理所当然,也就是讨好几句就会离去,而不是像这两次一样都十分的多愁善感,这种小儿姿态,苏起以前可是从来不会做的。
两人沉溺在母子亲情中,却被一声轻微的哭泣声惊扰到了。
苏起这才抬头,看向哭泣声的制造者。
那是青木瑜带来的一个侍女,苏起刚才也没注意,只顾着和青木瑜讲话了,现在这侍女莫名其妙的哭了,苏起倒是觉得十分奇怪。
看着那侍女捂着嘴,尽量让自己的哭泣声减小,但是那不断掉落的眼泪让苏起知道他十分伤心,看着这侍女的眼眉,苏起不由得觉得十分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侍女似的,但是苏起却是敢肯定,苏家以前绝对没有这个侍女,苏家的侍女他都见过,跟在青木瑜身边的苏起就更加熟悉了,这和侍女他却是不曾看见过。
苏起疑惑的对青木瑜道:“娘,这个侍女,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