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言坐在椅子上,看着破陋的窗子偶尔透过的月光,感觉很凄凉,两辈子加起来五十年从来就没这么悲催过,绑架这事只是从电视里看过,虽然这一生经历过很多,战阵,刺杀,但是从来没有人绑架自己,还好这群山贼不知道自己的底细,要么自己就死定了。
门被猛烈的推开,那个花袄女人就站在门口,眼睛又是通红的,想不通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女山贼这样手下不会反了她么?
“你是我的票子,朝你要钱是天经地义的,我手下还没回来,估计也是回不来了,”
一边说话一边在李承言的身上摸劳,李承言呆呆的看着这个女人,当女人抓住李承言脖子上的长命锁的时候,李承言的眼里第一次有了杀意。
林冉一把拽下李承言脖子上的金锁,她不识字,自然认不得这锁上的字,然后看着死死盯住自己的李承言说到。
“我只是借用一下,稍后还你。”
“你要是敢弄丢了,我保证你寨子上的所有人都会给这个金锁赔命。”
林冉呆愣在门口,阴冷低沉的声音回响在耳畔,这个东西对他肯定很重要,不过,过了今天之后,两人从此相忘于江湖,自己要去的地方是吐谷浑的地界,你再厉害手也不可能伸到那里去,抬腿跨出屋子,转眼就消失在李承言的面前。
“你去长安颜家,把这东西交给颜家家主,告诉他,要是再不给金子,我就撕票。”
“掌柜的,颜家,能交出三千两金子?”
伙计疑惑的看着林冉,却被林冉瞪了一眼,低头不在说话,结果东西揣进怀里就走了出去。
看着渐渐远去的手下,林冉突然觉的心里空空的,呆呆的看着远处已经消失的手下,从这里到长安约么天亮正好赶上长安城门大开,明日最多后日自己就会离开大唐。
林冉在呆呆的站在院子里,却没有看到远处树上的人影正在盯着自己,那人影看着已经远去的山贼微微一笑,拦住就要取拦截的手下说到。
“用不着了,杀!”
低沉的下令,众人不发出一丝的声音,悄悄的靠近那座村寨,村口的三个哨位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抹了脖子,众人一点一点的朝李承言所在的位置包围过去。
“那件东西对你很重要?”
林冉看着眼前的李承言问道,回答她的是李承言的冷漠,无视,终于知道失去的是什么了,不过,就像是三叔曾经说过的,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啊”
一声惨叫响彻在两人的耳边,李承言急忙叫住刚要出门的林冉,不管是不是自己的人,林冉出去都是危险的,更何况自己被绑在椅子上。
“哎解开我!”
远处传来喊杀和金铁碰撞的打斗声,林冉奇怪的看着这个人,并不理会他的叫喊,走出门,刚出门就看见自己所在的位置已经被一群人包围了,火把将院子照的很亮,院子里被扔出来四五颗人头。
没等林冉悲伤,一箭头嗖的就摄了过来,身子被推回了房内,扑倒自己的正是自己的三叔,箭羽直直的定在他的后心,三叔嘴里大口大口的呕着血,嘴角扯起来想说些什么,但是到嘴里的话变成了血沫子,被火光照的很亮,三叔的手用力的推了一把林冉,将他推回屋里,然后就是一阵箭羽,从窗户,从门口飞了进来。
抽出腰间的匕首,一个翻地滚,一把拉住李承言的椅子,将椅子躺倒,拉倒窗边,然后挥手将束缚李承言的绳子一刀划断,一连串的动作一气呵成,很是利落,挣脱束缚的李承言紧靠在窗子下面,贴着墙面,伸直了自己的腿,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你到底是谁!”
低喝声在耳边响起,夹杂着恼怒还有悲伤,李承言不想解释,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然后对林冉说到。
“这次被你害死了。”
然后不理会林冉对着外面说到:“嗨!你就不懂点规矩,见了你家大爷也不出来打声招呼?”
“哼,李承言,今日你就是插翅也难逃了,来人,放!”
话还没说完就被憋到了嘴里,脖子上赫然插着一直箭羽,屠夫至死都没有明白,这箭羽是从哪里来的,趁着众人愣神的功夫,李承言幼时甩出两只箭羽,钉在左侧墙上的两个人的眼睛里,然后拉着已经失了魂的林冉,飞速的跳了出来。
众人还待要放箭,李承言已经跟众人打了起来,知道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林冉也跟着李承言左右冲杀,众人放下弓箭,抽出唐刀将李承言团团的围住。
李承言拉过一个敌人,一掌劈在那人的喉咙处,只听见咔嚓一声,那人嘴角就溢出了鲜血,捂着喉咙大口大口的想出气,眼睛睁的老大,抽搐了一会就没了反应,李承言夺过这人手里的刀,一转身转到另一个人的身后,刀子从那人的脖子划过,鲜血喷出,瞬间又被李承言背在身后,正在这时,后面的两把刀映着火把的微光,直直的刺进这人的胸口,那人差异的看着眼前的人怎么变成了自己人,趁着两人吃惊,李承言从那人背后蹿出,一刀划过两人的脖颈,脚下一搓,一把溅到就似流星,瞬间定在另一个人的胸膛,三息之间连杀五人(咳咳:pentakill)
话分两头,宝信的汉子纵马疾驰已经半个时辰,远处突然出现了一队骑兵,圆月照在官道上把路上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许是做贼心虚,见了官兵就像跑,那一队人也是一愣,趁着山贼拨马的功夫,一个冲锋就将山贼勤下马。
“干什么的?”
为首的人对着跪在地上的山贼大声问道,却见一个汉子从地上建捡起一个什么东西,就这火光仔细的辨认了一会,然后眼睛睁大,对着为首的汉子说道:“宝林,是活阎王的白狼头”
那为首的汉子豁然就是尉迟宝林,闻言也是一惊,下马走到那人的身前,接过金锁,转身抓住山匪的领子问道。
“人在那!”
那山匪本就不是坚强的人,看着已经被拆穿,也不墨迹,大声的求了饶,带着众人朝着荒村的地方疾行,一朵信号弹冲天而起,在寂静的郊外显得格外的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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