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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九章? 对抗训练

    只听董卓站起来,沉声说道:“臣愿意接下这个任务。”

    袁隗听到董卓愿意接下这个任务,表情一冷,只不过瞬间就露出一丝冷笑,然后对刘辩说道:“前将军果然豪气,本太傅就恭贺前将军旗开得胜,为皇宫巡回财宝。”

    董卓也不客气,对袁隗说道:“本将一定竭力巡回皇宫失窃之物,到时候还望太傅不要横生枝节,阻拦本将军接收大将军和车骑将军的部队。”

    “前将军放心,只要前将军能够找回宫中失窃之物,本太傅一定把大将军和车骑将军留下的兵马送到前将军手中。”袁隗笑道,看起来十分和谐的样子。

    “好了,这件事情终于解决了。弟弟,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啊?”刘辩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用再听这些大臣无休止的争吵了。

    “回禀皇上,臣新招士兵四千余人,目前已到羽林署进行训练。只是这些新兵皆无战马军械,还请皇上调拨。”刘协答道。

    刘协话音刚落,就听后面有人小声议论:“哼,毛都没长齐,就想当将军,现在知道难了。”

    另一个声音接着说道:“真以为兵权是这么好掌握的,过去要不是有先帝撑腰,皇甫嵩护着,早就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跟袁家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刘协心中一冷,原来如此,看来自己是歪打正着了。之前刘协还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了,现在看来,自己还一点都不过分。既然你们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为何要照顾你们的感受。

    “太傅,这羽林军的战马、铠甲、军械,什么时候能够调过去?”刘辩问袁隗。

    “皇上,自战起,南北交通不便,战马更是紧缺。张让作乱,武库被劫,铠甲军械也紧,短时间恐难解决。”袁隗心中虽然暗自高兴,可是却皱着眉头,仿佛也是实在没有办法解决的样子。

    听到袁隗的话,刘辩转头对刘协说道:“弟弟放心,朕会尽快帮弟弟找到战马军械。”

    刘辩这句话实在是太假,不光是刘协这样认为,就连那些在座的大臣们也都暗自撇了撇嘴。

    只不过,刘协并没有去追问刘辩什么时候把战马和铠甲到位,而是开口说道:“臣弟谢过皇上,不过臣弟已经想到办法了。”

    有办法了,不光是刘辩,就连朝中那些大臣们都是坐正了身体,想要听听刘协的办法。

    只听刘协说道:“皇上,军规中有云:一卯未到杖四十、二卯未到杖八十、三卯未到斩。今日臣连点三卯,有二万七千七百四十一人未到,臣请皇上下旨,将这些人斩杀,收回他们手中的马匹军械,自然就够臣新招士兵使用。”

    什么?要杀二万多人?不光是刘辩,就连董卓这样见惯厮杀的汉子也都很是吃惊。

    “不行。”袁隗立刻吼道,也许是发现有损自己的形象,这才停了一下,然后说道:“陈留王初到羽林署,士兵们还未知晓,故而迟些,不必这样。”

    “太傅的意思,今日是因为士兵们不知晓,所以未来应卯。那明日这些士兵应该知晓,是不是明日就按军规执行,不必在奏报了?”刘协问道。

    “这,也许吧。”袁隗可不敢答应,这可是二万多人的性命,关键是,这二万多人都是世家子弟,一旦这一刀砍下去,这整个京师还不乱?

    “太傅不知,军中没有也许这个说法,只有服从命令和不服从命令两个选择。服从命令者生,不服从命令者死。否则,人人都可以自行其是,那不就与张让作乱是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张让作乱,刘辩流离失所,几次差点被杀。刘协估计,刘辩致死也不愿意再经历一次,因此刘协才引出张让作乱一事,以求拉拢刘辩。

    果然,刘辩听刘协一说,立刻想到张让作乱时,士兵跑得一干二净,自己孤身一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场景。

    “不,绝不能这样,立刻把这些不服从命令的人杀了,以正军规。”刘辩疯狂的喊道。

    “皇上息怒。”袁隗见事情失去了控制,立刻开口说道。

    “皇上不可啊。”其他的大臣也一起喊道。

    “皇帝这是怎么了?”一直在一旁听着的何莲也觉得不对劲,刘辩这种反应有些过激,于是关切的问道。

    好一阵子,刘辩才缓过劲来,大家都不敢再提杀人之事,朝中陷入寂静之中。

    只不过也有人等不及了,这人就是新任的左中郎将常方。常方得到袁隗的授意,特意带着儿子常石来给刘协找麻烦的,之前一直在旁边等着,这时候听到大殿里面没了声音,于是按照袁隗的吩咐,在殿外叫起冤屈来。

    刘辩这时候心情刚刚好一点,听到外面有人鸣冤,于是让人叫进殿来。

    袁隗想要阻止,可是想到刘辩刚才的情况,也不敢说话,要是惹翻了刘辩,把自己杀了,那才是真正的冤枉。

    少顷,只见常方抬着一块门板,上边躺着一人,这时候正在大声呻吟。

    进到殿中,常方立刻嚎啕大哭,仿佛受了很大的冤屈一样。

    刘辩被常方的表演吸引,倒是暂时忘了张让的事:“你是何人,缘何上殿?”

    “皇上,臣乃新任的左中郎将常方,这是我儿常石,在羽林署被人打了,请皇上为我儿做主。”

    左中郎将,不是皇甫嵩蔡邕等人吗,什么时候有个常方,新任的左中郎将,意思就是刚刚任命的。自己这个羽林中郎将也是今天早上才上任,该不会这人比自己还迟一点上任吧。

    不过看这人的样子,怎么与皇甫嵩蔡邕等人相比,真是浪费了左中郎将这个职位。

    “左中郎将的儿子在羽林署被打了,真是有趣。”刘辩的玩心被逗起来了,笑着说道:“弟弟,这可是你羽林署的事情。”

    “回皇上,臣今日在羽林署,直到皇上宣臣入宫,期间从无打架的事情发生。”刘协立刻回话,否认打架的事情。

    “皇上,陈留王说谎,我儿是羽林军左都尉,今日因为在羽林署门前迎接陈留王,错拿了羊奶给陈留王喝,陈留王就挟私报复,叫人打了我儿。”常方大声喊道,好像声音大就有道理似的。

    “还有这事?弟弟,你说说。”刘辩嬉笑道,与刚才暴怒的样子判若两人,刘协都怀疑,刚才暴怒是不是刘辩故意装的。

    “回皇上的话,羽林署今日没有打架的事情发生。”刘协再次否认。

    “还说没有,你先是点名,然后就让所有人对抗训练,我儿何曾与人打过架,被军中那个叫高顺的,左一拳,右一拳,就打成这个样子了。”常方激动的说道。

    “左中郎将说得真好,好像是在现场亲眼看到的一样。不过有一点本王要认,那就是本王的确让士兵们进行对抗训练。”

    “什么对抗训练,那就是打架。”

    “哦,原来左中郎将把对抗训练认为是打架。皇上,臣以为常方不适合做左中郎将,还请皇上三思。”

    “你,你放屁。”常方顿时恼怒成羞,当着皇帝的面,竟然口出恶言。

    “常方,退下。”袁隗都听不下去了,开口斥退常方,然后对刘辩说道:“皇上,陈留王所言没有根据,不可信。”

    “是吗?太傅可知打架与对抗训练之差别。首先目的不同,对抗训练是以提高作战技能为目的,而打架是为泄私愤。其次组织不同,对抗训练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训练,而打架是目无法纪可言的。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