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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0章 若若该有个父亲

    第020章若若该有个父亲

    南朝古越登基,封北朝二公主白筱为后,早被传得沸沸扬扬,南北朝百姓认定这意味着南北朝以此结盟,将永远和平共处。

    早些日子传言,北朝因为西越皇子的原因,拒绝南朝太子与北朝二公主联姻,那么南北朝决裂就是早晚之事。

    好在二公主出巡,才将这事避过。

    但京中百姓无不战战兢兢,唯恐二公主回京的一天,便是二朝宣战决裂宣战的一天。

    没想到南朝毫无前兆的诏示天下,封北朝二公主为后,同时加封他们所出的儿子为太子。

    由于二公主在出巡中产子,身子虚弱,回朝的路上又受了风寒,便留于宫中休养,未出来与百姓见面。

    但儿子都生了,自然是铁板钉钉,再错不了。

    贺兰在宫中得到消息,气得手抖。

    再看北皇,虽然也脸色阴沉,却没做任何表示,显然对白筱与古越产子一事默认。

    古越是北皇的私生子,白筱为古越生下儿子,也就是北皇的孙子,他默认自在贺兰意料之中。

    贺兰心中更是暗恨,慌忙派人去荣府查了白筱离开前的所作所为。

    方知她离开前,古越和容华长住别院,而白筱那时与他们日日相处,甚至留宿,那么这孩子的出处,自然再无怀疑。

    白筱出巡的理由自然再明白不过,就是为了躲出京去生孩子。

    孩子生下来了,回京成婚,也就天经地义。

    现在孩子已经有了,自寻不到理由否认古越封后的事,只能哑巴吃黄连忍了下去。

    想明白这一切,自然将负责白筱日常生活的曲峥一并恨入了骨。

    如果说他看不住白筱也罢了,却不但知情不报,还帮着白筱隐瞒,否则岂能让那孽种生下来,闹到现在这个被动的局面。

    所以北皇说要斩曲峥,自然是正合心意。

    但不管她怎么恼,对外却全无表示,在别人看来也就是默认。

    虽然这件事对北朝而言,可以说是颜面尽失,但对百姓而言,却是天大的喜讯。

    于是南北朝中百姓夜不熄灯的自庆了三日。

    今日南朝又放出风声,南朝新皇亲自陪皇后回北朝探视母亲。

    这一举更让古越深得民心,给全城百姓又一粒定心丸。

    以往古越出征回朝,必是骑马,今日破例弃马,陪新后同坐鸾车。

    街道两侧百姓人头涌涌,谁也不肯错过亲眼见证南北朝联婚的事实。

    鸾车车帘未落,古越和白筱并肩坐在车内,百姓们能看见盛装的白筱怀抱婴孩,而身着龙纹黑袍的古越全不避忌的手臂环过白筱后背,轻拥着她,二人怎么看都是夫妻恩爱,亲密无间。

    白筱自然明白他们之间的婚姻意味着什么,二人这么展示在众人面前,他图的是什么。

    图的就是安定百姓动荡的心,以此来抵制北皇复出之时的煽动。

    但被这么多人盯着看,仍是不自在,借低头逗着怀中容若的机会,低声道:“手臂软了就放下来吧,样子装装就好。”

    他眼角睨来,也伸指过来逗容若,容若正在长牙,攥了他的手指便往嘴里送。

    白筱眉头一皱,将他的手打开。

    古越笑了笑,唇轻贴了她耳边,“我能抱你一夜,这点路,能软得了手?若不是这该死的帘子不能放,我到想你坐到我身上来。”他的语调就跟以前向她索爱一样,一点不转弯。

    白筱的脸‘腾’的一下飞红,原以为他这么做是为了让百姓安心,却忘了他根本就是个想怎么就怎么的人。

    他略抬眼,见她面色通红,耳廊更是红得通透,对着光十分惹人怜惜,不自觉的便将唇向她耳上压了下去。

    白筱整个人都僵住,他实在放肆过了头。

    车外喧闹刹时停下,所有视线定固在了古越轻贴在白筱耳上的唇上。

    古越眼眸微斜,睨视了眼窗外,唇慢慢离了白筱,朝着窗外微微一笑,“我的皇后,是不是很美?”

    车外众人即时回过神来,‘轰’的一声炸开了窝,掌声震天的响,姑娘们手中提着的***不住向鸾车撒来,男子更是哗声一片,口中‘美’字不绝。

    古越笑了笑,将白筱拥得更紧。

    白筱浑身血液涌上头顶,恨不得就着车底挖个洞钻下去。然此时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将容若紧紧抱住,眼角都不敢往窗外飘一飘。

    小容若不曾见过这么多人,欢喜的在她怀中又笑又蹦,伸着胖胖的小手去抓那些飞进来的***,然他终是人小,哪里抓得着,扑了几扑,仍空着两只小手,便有些着急,冲着古越‘哇哇’直嚷。

    古越看得有趣,接了一朵递与他。

    小人儿越加笑得‘咯咯’出声。

    车内一派融融暖意。

    容若已经半岁有多,长得又极结实,一路上不肯安份,蹦跳个没完。

    古越怕白筱吃不消,接过去,自己抱着,小容若便依在他怀里扯花瓣玩,古越也笑盈盈的由着他糟蹋那些花,散了一朵,便又接过一朵给他,看着婴孩的眼神一派温柔,全然不是能装得出来的,与平时冷酷霸道的他如同两人。

    容若本就长得象容华,与古越自是象极,任谁看了,也不会怀疑容若不是他所生。

    白筱看着心里却是一酸,如果容华还活着,这时不知该是什么样的一副情境。

    古越抬眼看来,空出一手,将她肩膀抱了,忍了又忍,终是轻叹了口气,

    “就算他在,也是我们兄弟二人同娶,与你回娘家也是这番情景。你这么消沉下去,定不会是他所愿。”

    停了停又道:“剑刃太利固然容易伤了自己,但铸剑人仍然一心要铸出最锋利的宝剑,为何?因为风险越大,但如果用得好,便越是有利。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不会不清楚,他这么决定,就有这么决定的必然原因。”

    古越的话象凝在了空气中,过了许久才慢慢在白筱脑海中盘旋,渐渐品出了他话中味道。

    难道容华……心里‘砰’的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