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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表示,这肯定是一种已经被人说烂了的故事。

    XXX,在X年X月X日,触电身亡,然后重生在异界,然后变得十分牛X,然后呼风唤雨,妻妾成群,小弟泛滥成灾,最终XXX有机会登上巅峰,然后在无数人敬仰的目光中,飘然退隐,成为传说。

    虽然这种故事已经俗得一X,但是,不幸的是,如果看到这里你们依然能够看下去的话,那你就会发现,序后面的,其实就是这么一个故事,很X很X的故事——或许有不同的地方?那肯定是里面有****情节了。

    因为主角是兽人嘛,他娶了人类当老婆……想歪的童鞋,请出去面壁,自弹小XX一百下。

    好吧,我表示,现在故事开始了。

    Yourattention,please!

    胖子是一个大一新生,还是一个狂热的魔兽世界玩家。

    他已经毕业了——毕业的意思是说,他拿到了这个版本所能够拿到的所有最好的装备,包括竞技场的赛季套装也完全到手,总而言之,就是说,他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事情可做了。

    于是他蛋疼了。

    蛋疼是魔兽世界中国服务器区域的玩家们发明的词语,指的是因为过于无聊而做出种种不合常理的举动来。

    无聊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无聊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的人生空虚寂寞,时光从耳边流过的声音将会比任何时候都清晰,就好像看到生命的沙漏一点点走到底——咳,这么写,其实是因为我也蛋疼了。

    言归正传。

    蛋疼的胖子左看右看,旁边一起包夜的难兄难弟神态各异,有的人在摔鼠标,有的人在虐键盘,有的人在一脸****的表情打字聊天,有的人在唱歌,幸运的是网吧里大部分人戴着耳机,有的人……鬼鬼祟祟开一个百度首页表示自己的纯洁,首页最小化之后,一部启蒙片跃然而出。

    胖子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那位正在进行启蒙教育的哥们儿老脸一红,以最快的速度把百度打开了。

    胖子的眼神和被启蒙者相遇,看着胖子虽然长着一张年轻的脸,却有着苍老不屑从容淡定的眼神,后者只坚持了1秒钟,就尴尬的回过头去。

    胖子叹了一口气,他从来不看日本的绝世好片,因为他认为50分钟前戏15分钟高潮的电影里的男主角不能成为他以后的模版,反过来,其实还是可以考虑考虑的。

    无聊的胖子在综合频道里面打字:“地图里有人吗?”

    不一会儿,一个法师在频道里打了一个1。

    胖子说:“蛋疼怎么办?”

    法师回答说:“祖传秘方:揉揉。”

    胖子深以为然,于是他站在达拉然(魔兽世界中一个城市的名字)里,在城市交易频道里面打字:“蛋疼求揉,5G一次。美女欢迎,恐龙远离,男人靠边,人妖滚蛋。”

    打完之后,他就撑着下巴,等待同样蛋疼的人回话。

    然后突然有一个人M他:“你真的蛋疼?”

    胖子:“真的。你揉啊?”

    他看了看,发现这个人的名字叫“时间与空间之神”。

    他心里面隐约感到有点不对劲。这种感觉来自多年老玩家的一种直觉。

    时间与空间之神:“不可以揉,不过可以帮你治好。”

    胖子撇了撇嘴:“扯淡。你,先报性别,年龄,三围。”

    时间与空间之神:“呵呵,我是神啊,你见过神有你说的这些东西吗?”

    胖子:“……你比我还蛋疼啊。同学,你看多了吧。”

    时间与空间之神:“不信就算了。你要不要治蛋疼嘛?”

    胖子:“好啊。”

    时间与空间之神:“你真的要治?”

    胖子:“真的,你要怎么治啊?”

    胖子刚发完这一句话,突然之间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个家伙……这个家伙!

    胖子:“我日,你的名字怎么会有七个字啊?最多只能打六个字的啊!”

    时间与空间之神:“我都说了,我是神嘛。好了,你马上就不会蛋疼了。你的人生,以后将会灰常灰常精彩的,我保证!”

    胖子:“你在搞毛?”

    然而,他突然之间感觉有点头晕,然后就沉沉的,沉沉的睡了过去。

    兽人的家园,在广袤的萨拉多戈荒漠,他们在这里定居,狩猎着平原狮、沙蝎和迅猛龙。他们生活在黑红色的土地上,却有着绿色的皮肤;他们拥有这个大陆上所有智慧种族中最凶恶的外表和最暴戾的性格,他们在大陆上保持着有原则的相对中立,他们的首领是兽人部落的大酋长科特鲁格,他们的精神领袖是伟大的萨满班塔尔,他们的部落,在断桥历92年1月23日,迎来了一个新生的兽人。他们不知道这个小兽人意味着什么,不知道这一天将会被历史铭记,就如同不知道这个小兽人长大之后,会自称胖子一样。

    一个蛋疼的人,就悄然降临东部大陆了。

    他降临的那一天,天空正飘洒巴掌大的雪花,一片一片消失在黑红色的土地里,铅色的天空沉重欲坠,放眼望去尽是大自然悲美的荒凉。

    寒风纤针一般透过营帐,飘落在皮肤上有着一丝一丝的微痛,却又像蚂蝗的轻吮,带着点点变态的快感。

    穆是一个典型的老兽人,他是碎颅部落的一员,是一个平民,部落的那些战士傲然称他为苦工,是的是的,穆和千千万万的兽人一样,它是一个兽人农民,一个又老又丑,除了种地和搬运沉重的东西,什么都不会的兽人农民,他爱喝朗姆酒,爱偷点小懒,爱看着大胸******的母兽人发呆……

    一切都是一样的。

    他做苦工,攒了一辈子的钱,买了一个老婆回家暖被窝。

    第二年,他的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穆蜷在简陋的营帐里,微醺……或许这两个词用在他身上过于文雅。

    就是******喝得有点多的意思。

    然后他用朦胧的眼神看着自己买回来的老婆,一个同样又老又丑,胸不大,屁股也不翘的母兽人。

    穆没有多想什么,多一个孩子总是开心的,至少他这辈子有指望了,晚年的时候还有个依靠,不会饿死,这个简陋得近乎不能避风的营帐,也终于有点家的味道了;虽然孩子将来或许和他一样,给部落做一个苦工,攒一辈子钱,买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婆——或者把自己卖给谁当老婆。

    然后,孩子生下来了。

    纯绿色的皮肤,有些迷茫的眼睛,还有尖尖的獠牙,胯下带把儿。

    是个公的,一个看上去就十分健康的小兽人。

    他没有给孩子取名字,因为按照兽人的习惯,孩子出生之后,要被抱出去的,他会认睁开眼睛之后,看到的第一个除自己父母以外的兽人为教父。他的名字由他的教父来取。

    你一定已经想到了,这个小兽人就是胖子。

    帐篷中发出一个嘹亮的哭声。

    胖子本来没这么逊的,可是他被自己的爸爸妈妈给吓坏了,日,老子穿越了!为什么是兽人呢,而且如此之丑!

    老子原来在魔兽世界里面,可是一个人类战士!又帅气又牛逼的人类战士呀!我飘逸的长发,犀利的眼神,英俊的脸庞,还有全魔兽最牛逼的PK技能、人类的种族天赋——自利,你们都跑到哪里去了呀!!!

    于是,惊恐+伤心,双重打击之下,胖子哭了。

    当然,以胖子那种没出息的性格,这个哭,多半还是吓的。

    看儿子哭得如此卖力,哭声如此嘹亮,穆心情大好——这个儿子很有活力,精壮得很嘛,不敢指望能成为一个战士,但是肯定是个不错的苦工。

    于是他傻乎乎的笑了。

    胖子一看,哭得更伤心了。

    难道老子的爹还是个脑残?或者是个变态?我……日!

    穆傻笑了几声,就准备抱着孩子出去,看看第一眼看到的其他的兽人是谁。

    然后让他给孩子取一个名字。

    但是他刚刚拉开帐篷的挡帘,小兽人就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声。胖子现在不会说话,不说他的发声器官还没有发育完全,就算发育完全了,说兽人语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可是这个老爹也太粗心了,外面寒风凛冽,小兽人还没穿任何衣服,这样出去不怕冻死么?

    但是,其实对于千千万万个兽人苦工而言,他们的孩子从小都是在寒冷中摔打出来的,荒原四季如冬,营帐四面漏风,哪里来的这么多讲究!人类的婴儿弱不禁风,但是这四个词并不适用于吃苦耐劳的兽人,哪怕这个兽人同样只是一个婴孩也是这样。

    冻是肯定冻不死的,可是这滋味,怕是就不太好过了。

    于是胖子就用哭声来表达自己的抗议。

    但是他嘹亮的哭声惊动了很多很多的人。

    冰天雪地里,很多兽人都猫在自己的帐篷里面,听到这个哭声纷纷出来看个究竟。

    穆心惊胆战地看到,碎颅部落的酋长的二儿子,一个年轻强壮兽人战士库克,正在陪着一个老兽人站在冰天雪地里说话,神态中颇多恭谨,老兽人脖子上挂着巨大的念珠,身穿着在兽人部落里十分罕见的繁琐服饰,一看就知道是身份尊贵的萨满祭祀。

    他们两个人被哭声吸引,老兽人哈哈一笑走了过来,库克楞了下,也跟着走了过来。

    穆傻了,抱着孩子不知该怎么办。

    胖子才不管他呢,继续哭——老爹,赶紧把我抱回去呀,要冻僵了。

    老兽人走到穆身前,穆佝偻着身子,仰望着这个尊贵的萨满。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碎颅部落不过是整个大兽人部落中一个不起眼的小部落,如此而已。碎颅部落甚至没有自己的萨满祭祀,就像萨拉多戈荒漠上无数小部落一样。穆平时就算见到库克这样的尊贵的战士都会发抖,更不用说可以和小部落酋长平起平坐,甚至更加高贵的兽人萨满了。

    老兽人平视着穆,温和地问:“刚刚出生的孩子?”

    穆机械的点点头。

    老兽人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一点笑意:“他还没有教父?”

    “呃……是这样……”

    “我是他第一眼看到的除了父母之外的兽人?”老兽人呵呵笑着。

    库克严厉地瞪了穆一眼,轻轻摇头。

    穆结结巴巴地说:“不……不……”

    “你摇什么头?”老兽人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不悦地说,“你又不是他的父母。”

    “我……”库克平时在自己族里的苦工面前自然是说一不二,却不敢反驳老兽人说的哪怕是一句指鹿为马的话,只好低头不言。

    “是不是?”老兽人继续问穆。

    “……是的,大人。”穆低声说,不敢抬头看库克。苦工也有自己的狡黠,或许老兽人离开之后,库克会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可是胆怯窝囊了一辈子的他,只是想要一个机会。

    “哈哈哈,”老兽人开怀大笑几声,“好,小家伙就叫阿隆索吧。你有没有姓氏?”

    苦工当然是没有姓氏的,姓氏只有部落里那些最尊贵的人才有,就算是一般的兽人战士也没有姓氏这种高不可攀的东西。

    “没有,大人。”穆有点麻木地说。

    “那我将我的姓氏给他。”老兽人笑眯眯地说。

    “大祭司!”库克这次被吓到了。

    “他的名字就叫阿隆索·格雷格。”老兽人不理会库克,“他是我第一个教子,我想酋长不会责怪我的。你说是不是?”

    库克不敢多说,只是点头。他没有资格猜测大酋长会怎么做。

    穆迟钝地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您是大祭司,班塔尔·格雷格?”

    老兽人默认,从穆怀里接过仍在哭泣的小兽人。

    胖子心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老头身上的衣服真是暖和啊。”然后就拼命往格雷格怀里钻——太冷了。

    库克看着小兽人一到大祭司怀里立刻就不哭了,也有点傻眼,心说大祭司的人格魅力还真是大。

    格雷格问了穆和他老婆的名字,然后说:“穆,我很喜欢这个孩子,我觉得我和他挺有缘分。我想将他带回塔纳瓦隆和我生活在一起,你们一家人不妨也一起跟过去?”

    穆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傻傻地看着库克。库克心里都有点嫉妒这家人的好运了,见穆盯着自己,无奈地说:“你自己决定。”

    穆大喜,连忙点头。能够和尊贵的大祭司在一起,哪怕是个跟班的,也是莫大的荣光,这种好事怎么会拒绝。塔纳瓦隆是什么?那是大陆上的奇迹之一,兽人的主城,一座在荒漠中拔地而起的城市,比起贫苦的碎颅部落,肯定是好多了。

    胖子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只是一个劲儿钻在格雷格怀里取暖。

    库克看着那个小兽人微笑,大祭司的教子出自碎颅部落,这个既定的事实会让部落的威望猛涨,这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他开始的不同意,只是不敢冒犯大祭司的表现而已。

    穆也在微笑,或许这一家人的命运就此改变。

    格雷格看着怀里的小兽人,还是微笑,这个孩子身上元素的气息如此浓郁而且温和,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强大的萨满。

    三个人心思各异地注视着小兽人,雪忽然之间变得更大了,雪片切割土地的声音渐渐沉重起来,世界更加安静,天空更加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