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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皇上失礼

    明砖第二百七十二章皇上失礼这初四一完,明朝官员又要每日早起,下午归了。

    “皇上,今儿是崇祯元年,这是时候该选妃子了。”礼部尚书站了出来。

    皇上微微想想后,道:“如此,这事交由户部去做吧。”

    “是。”

    “诸位可有异议?”皇上。

    “臣等无异议。”

    “皇上。”一官员站了出来。

    “何事啊?”

    “皇上,这国库银子可否充足了?”工部岑侍郎道。

    “户部尚书你来说下。”皇上问道。

    “回皇上,这银子每月开销颇为极大,加上这德陵仍在修建之中,因此这国库每日皆是紧张之状态啊。”户部尚书回道。

    “岑侍郎,你可还要话要问?”皇上道。

    听后,岑侍郎急忙收回自己小心思,道:“未有。如此,臣日后让家人等勤俭节约,这样一来,臣亦能为国库之银子出份微薄之力。”

    皇上一听后,笑了笑,看着诸位臣子,道:“诸位可要多多像岑侍郎学习啊。好,好啊。”

    “皇上。”韦柳堂站了出来。

    “韦侍郎可是有异议?”皇上问道。

    “回皇上,臣无异议。臣想举荐一人,此人名叫徐光启,很有才华,编著了许多书,要是得到皇上重用,这大明富强迫在眉睫啊。”

    “他是何人?”皇上问向了一旁太监。

    “皇上,此人在翰林院当值,为学士,官职正五品。”太监回道。

    看着皇上还在考虑着,此时,韦柳堂又说了句。

    “皇上,臣知晓他正在编著一本《农政全书》,此书是本农书,对百姓来说很是重要啊,若是完本了,这天下百姓皆学会这书中知识,那每年大明朝所收上之稻谷必有提升啊。”

    “臣亦听闻。”岑侍郎站了出来。

    “好,此事容朕考虑。若无事禀告,退朝吧。”皇上道。

    看着无人奏报了,太监便喊道:“退朝!”

    退了朝后,皇上匆匆回去处理政务了。

    正当处理政务之时,皇上停下了朱砂笔来。

    “承恩,朕似乎好久未去慈宁宫看望刘太妃了。”皇上道。

    太监王承恩想想后,方才说了起来。

    “回皇上,从您登基起,去看望过一次后,就在亦没看望过了。”王承恩道。

    听后,皇上站了起来,看看外面下着的大雪,便看向了太监王承恩。

    “承恩,去慈宁宫。”

    “是。”

    不一会儿,一些太监便准备好了龙辇,摆放这殿外。前有二十多名宫女挑着宫灯,后有几十名御林军保护着连同二十多名太监随行着,中有八人抬龙辇。

    “皇上,请上座。”承恩道。

    说后,皇上便上了此座。

    “起驾慈宁宫!”

    于是,这龙辇便往着慈宁宫而去。如此模样,真是壮观。

    说起来,刘太妃是明神宗之妃嫔,在明熹忠朱由校时,由原来的昭妃尊称为太妃。在神宗年间之时,慈圣、皇太后去世后,就再未出现过皇太后,因此由刘太妃掌管太后印玺。

    刘太妃个性谨慎厚道,爱抚诸王,在朝廷与宫中很有威望。明思宗朱由检侍奉有礼,待之如母。

    “太妃,皇上来了。”侍奉太妃的侍女道。

    “好,好,扶哀家起来。”太妃声音柔弱。

    “是。”

    此时的刘太妃亦是满头白发,满脸皱纹,虽有着七十岁之高龄,但人却还很健康。

    “朕见过太妃。”皇上行礼道。

    “好,好。快平身吧。”太妃微微笑道。

    “谢太妃。”皇上道。

    “兰儿,给皇上赐座。”太妃道。

    “是。”奴婢照办了。

    皇上坐下后,二人开始闲谈了起来。

    “太妃,最近饮食可好啊?”皇上微微笑着道。

    “好,都好。”太妃满脸笑容。

    “自从朕担任这皇位以来,忙得都未有时间才看望太妃了,刚刚啊,才想起来,这才前来看望太妃。”皇帝好。

    “没事,没事。哀家啊,不怪罪你,国事啊,本就多,皇上亦要多多注意身子。”

    “嗯,朕会谨记在心。”

    二人说着说着,皇帝朱由检不知不觉眯上了眼睛,趴在了一旁桌子上,睡着了。

    太妃看着皇上一旁的太监欲要叫醒皇帝,自己挥了挥手,示意着不必叫醒皇上。

    “兰儿啊,拿件衣衫盖盖,莫要让他着凉喽。”太妃小声着吩咐道。

    接着,兰儿悄悄的将衣衫披在了皇帝身上。

    看着盖好后,太妃手示意了下,让下人们退下。

    这时,下人们正准备退下之时,皇上醒了过来。

    看着自己刚刚睡着了,于是整理好自身衣冠,微微一笑的看向了太妃,道:“皇爷爷时,天下太平。如今国家多难,不得不日夜焦虑。朕已两夜阅览文奏未睡,现在竟在太妃前昏然不能自持到如此地步。”

    看着皇上在自责着,听着皇上一言,自己既感动又疼爱,不觉热泪盈眶了起来。

    “没事,没事,哀家不怪罪。再忙可要保重龙体啊。”

    看着皇上劳累的样子,左右之人皆赞叹了起来。。。

    正月里,京城内外家家户户皆在烤着碳火说着笑,尽管日子过得有多么的不顺,总能有一些趣事来诉说。

    此刻的韦柳堂亦是从皇宫出来,迈向了韋宅的。

    “今日的天,可真冷啊。”,柳堂两手蜷缩在一起道。

    走着走着,柳堂便迈进了韋宅里,看着韦宅里很冷清。那其实是父母等去生意上干活了。

    “相公。”玲儿喊了一声。

    此时的玲儿两手端着冒“浓烟”的蒸笼,亦不知晓是何物。

    “娘子,这蒸的甚东西呢?”柳堂问道。

    玲儿甜甜的笑了笑,道:“红薯。正好,一蒸好相公就回来了。”

    听后,柳堂快步走了过去,接过蒸笼来,往房间走去。

    “少爷回来了。”小乔抱着岑媚与刚执的孩子道。

    “嗯,回来了。家中只有你们两位在家啊?”,柳堂道。

    “嗯,少爷。小姐她去生意上帮忙了,小少爷他又出去了。”,小乔道。

    “这样啊。”

    柳堂将这蒸笼放在一旁桌上后,便打开了盖子来,许多热气冲上天,让着空气似乎有些暖和了起来。

    “来,吃红薯。”柳堂笑着道。

    看着冒热气的蒸笼,听着柳堂一语,玲儿关心道:“相公,太烫了,等凉了再吃。”

    “好。”,柳堂笑着又将这蒸笼端了出去。

    “相公,你这是去哪?”玲儿道。

    柳堂抱着蒸笼,一走不回来,只听见一声“放外面,凉得快。”

    这下,玲儿看了看一旁的鸿志,吩咐不玩乱动,便亦跟着出去。

    出来后,看着吹来的寒风,让玲儿都打了个寒颤。

    “娘子,你怎么出来了?你进屋,等凉了,我回端进来。”,柳堂道。

    “那相公小心,莫要让什么动物给吃了。”玲儿道。

    “嗯,好。”柳堂应道。

    待吹来的几股寒风吹过蒸笼,柳堂用手掂量后,方才站了起来,将这蒸笼端回去。

    端去后,几人便开始吃了起来。

    “娘子,鸿志莫要喂太多。他这个年纪,很难消化的。”,柳堂道。

    “哦,知晓了,相公。”,玲儿道。

    这下,小乔对着手中的孩儿问向了柳堂。

    “少爷,那刚毅,他能吃吗?”小乔道。

    “可以,不过这皮得去了,皮不消化,和鸿志一样,不能吃太多。”柳堂道。

    “知晓了。”小乔点点头,接着夸赞了柳堂起来。

    “少爷懂的可真多。”

    “那是。”柳堂笑着道。

    夜里……

    逞着柳堂与江琬及其他人不在周围,玲儿便跟小乔说起了话来。

    “小乔,今夜莫让少爷在我这睡了。”玲儿道。

    听后,小乔有些许不明白了,道:“夫人,那少爷睡哪儿?不能睡外边吧?”

    这时,玲儿抱着孩子看向了小乔,在小乔耳边说起了悄悄话起来。

    小乔听后,有些不乐意,站了起来,道:“夫人,哪有你这样的。”

    “诶呀,婉儿与我们是一家人,这有什么的。”,玲儿道。

    “好吧,夫人。”小乔只能接受了。

    待柳堂走过来,抱了抱鸿志,欲要往一直以来睡的那房间而去。

    “相公。”,玲儿喊了声。

    “怎么了?”柳堂问道。

    玲儿让小乔接过鸿志后,方才拉着柳堂来到了一旁夹角之处说了起来。

    “相公,今夜你去江琬那睡吧。”

    听玲儿一言,柳堂还以为玲儿发烧了,手抚摸在玲儿额头上,掂量了后,道:“没烧啊。”

    “相公,你小声点。听我说。”,玲儿道。

    “好,你说。”

    “江琬嫁到我们家已有几年了,这些年以来,江琬都未跟我们说过几句话,但她不怨恨我们,每日与爹娘去干活。所以,我想,让你今夜去江琬那儿。”

    “那能行嘛,再说,你愿意吗?”,柳堂问道。

    “愿意。”玲儿答得有些爽快。

    “那就听你的吧。”

    “嗯。”

    说后,柳堂便往江琬的睡房而去了。

    “夫人,您真愿意这样吗?”,小乔道。

    “没事,我有鸿志,婉儿她什么都没有。这样也好,以后,我们二人就可以和和睦睦、开开心心的相处了。”,玲儿道。

    “好吧。”小乔不说些什么了。

    “把鸿志给我吧,你回去睡吧。”,玲儿道。

    “好。”

    玲儿接过鸿志后,便往睡房而去了。。。

    “咚咚咚!”柳堂敲着江琬的睡房。

    没多久,门便打开了。

    “少爷。这么晚了,有事吗?”,江琬道。

    “没事。就是玲儿她,今夜不许我与她睡,我这才来你这儿的。”柳堂道。

    “那,少爷进来吧,外边冷。”,江琬道。

    “好。”柳堂走了进去。

    “少爷,你可是与玲儿闹别扭了?”,江琬道。

    “没。”柳堂微微笑道。

    江琬想着:既然没闹别扭,他怎么会来这儿?

    这时,柳堂微微一笑,道:“以后,你莫要叫我少爷了。你嫁我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怎么好好对你。以后就叫我郎君吧。”

    “好,少爷。”婉儿微微笑着道。

    “叫郎君。”柳堂笑道。

    “是,郎君。”,婉儿笑着道。

    “夜深了,我们睡吧。”,柳堂羞涩道。

    “嗯。”婉儿笑着合不拢嘴的。

    接着,煤油灯便熄灭了。。。

    而今夜的玲儿有些睡不着,她自己亦未知晓睡不着。

    或许是第一次这样不许丈夫睡,因此睡不着吧。

    玲儿如此做,其实是在考虑着江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