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砖第二百二十七章突如其来之圣旨几日后,新建成的韋家园林让一家人都能好好体验了,眼下接着又走件喜事快要发生了——孩子的诞生。
不得不说,这韋家园林刚建好后,每日皆有着人前来探望这园林,使这韋家园林每日皆十分热闹。
此时,柳堂正与着玲儿坐在兔子屋旁,聊着天,聊得十分愉快。
风轻轻吹过,从西南方吹来,吹过柳树,使柳树的枝条随风摇曳,再吹过小草与花朵,使花朵与小草点起了头,散发出迷人的香味,再接着,便吹向了玲儿的头发,使玲儿垂下来的头发微微舞动着。
玲儿的头发怎么盘都是那么的好看,只因柳堂的手法好,无所不能,每天给玲儿盘上不同的发型。
还别说,这垂下的头发微微摇摆,配着玲儿的容貌与笑容,是如此的美丽、动人。
看着玲儿,柳堂心里亦是自豪,没想到能娶得如此之美的女子。
“娘子,等你生下了孩儿。到时候,我们去饭馆吃皮蛋、喝凉茶,如何?”,柳堂说道。
“好。相公说话可算数哦,自从有孕在身,我都不知道凉茶、皮蛋是何味道了。”
玲儿笑着说着,眼睛里、脑海里皆充满着那几日的期望。
看着柳堂与玲儿嬉笑着说着话,小乔便好奇的问着道:“少爷、夫人,等你们有了孩子后,还会再去蜜月旅行嘛?”
听着小乔之言,柳堂笑了笑,“两个人才称蜜月旅行,到时有了孩子便叫全家旅行了。”
看着小乔好奇的样子,柳堂方才回着刚才小乔的问话,道:“到时候等孩儿会走后,我们一家人再去趟旅行。下次去呢,待久一些,直到不想待了再回来。”
瞧着少爷与夫人的问话,小乔高兴得笑着道:“等你们的孩儿诞生后,奴婢都想让他快些学会走路,这样,奴婢就能早些和少爷夫人一同出行。”
柳堂与玲儿听着小乔的话后,笑了笑。
“恐怕小乔是大明里最幸福的奴婢了,每次我一做新吃样,皆少不了你。”,柳堂笑着道。
“是是是,少爷啊,无所不能,每次都能做着不同的新玩意儿,让奴婢都想跟少爷学学。”,说完了此话,小乔跪了下来,给柳堂磕着个头。
瞧见后,柳堂急忙说道:“小乔,你这是何意?”
小乔突然改口,说道:“师父!请收在下林柔妙为徒!”
看到此局面,玲儿满脸笑容的看向了柳堂。
柳堂不拒绝着小乔的请求,说着道:“小乔啊,快起来,我答应你。”
“真的吗?”,小乔似乎像是做梦般。
柳堂点点头,说着:“真的,少爷我何时食言了?”
小乔想想后,说着:“那倒没有。”然后便又拜了起来,说着:“请师父受在下林柔妙一拜!”
柳堂答应了,并未拉着小乔,而是站在前,接受着小乔的一拜。
拜好后,小乔便急切的笑融融的问道:“那师父何时教在下?”
不得不说,小乔的这一动作,还真是有模有样,只差着传授宝典、上香等,不然那才叫一个标准。
柳堂微微一笑,玲儿同小乔一样,两眼看着柳堂。
“等娘子生下孩儿后,为师再教你,如何?”,柳堂道。
听着后,小乔便答应了着,应了声:“嗯!”
能跟着少爷学些才艺,是小乔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少爷的一答应,让着小乔久久都未回过神来。
“到时娘子与孩儿在一旁看着我这个当师父的教授小乔,如何?”,柳堂看着玲儿道。
玲儿微笑着点点头,然后看向了正在那边鱼塘边坐着的爹。
“相公,爹每日这样一个人在这园中逛逛,不寂寞嘛,相公可有何法子让爹不寂寞?”,玲儿问着道。
柳堂想了想,目光亦同看向了爹,道:“爹啊,一向热情,但不会交友。只要爹多在这苏州府城逛逛,到时定能遇上个年纪差不多的人,只要爹再主动些,天天去拜访他,到时便不再如此了。爹就是不喜欢主动。”
听着柳堂一说,玲儿便接着道:“那相公,你可有何办法,让爹出去走走?”
柳堂站了起来,说着句:“娘子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
“好。”
说完,柳堂便朝着爹的位置走去了。玲儿与小乔坐在原地看着。
“爹,您一个人在这干嘛呢?”,柳堂蹲了下来。
爹转过脸来,笑眯眯的说道:“爹在这看着这些鱼呢。话说,你小子挺聪慧的,这石头可是如何做穿的?”
正在柳堂思考着怎么跟爹说时,便瞧见那边的玲儿与小乔在看着自己。
“夫人,少爷与老爷说些什么呢?”,小乔感兴趣着道。
“不知晓。看看吧,等少爷回来,再问问他,就一切知晓了。”
“哦。”
柳堂想了会儿后,实在不好描述,便逗着爹,道:“当然用水滴啦,不是有个成语,叫做水滴石穿嘛。”
爹两眼看着柳堂,似乎有些不相信,疑问道:“你骗爹?一下爹找块石头,你用水滴给爹看看,这石头怎么穿?”
听后,柳堂怀着笑容,去找着那个钻洞的工具了。这工具,乃是柳堂想出来的法子,先是将着铁棍做成电转头的样子,再在其上借助辅助工具,施加压力,再多转转,一两月后,便可弄穿。
“爹,儿用的正是此工具。”,柳堂手握着那工具。
爹转过身来,接过后,有些不敢相信,以为柳堂是用着把锤子和一个凿穿的,因此问道:“这东西一用,这石头不就开花了吗?”
“不会,爹,您先拿给我,儿大概演示给你看。”
柳堂说着,爹便把那工具递给了柳堂,看了起来。
瞧见柳堂一手握着个铁棍子,一手在上握着把手,转了转,边说着:“爹,您看,就是这样凿穿的。不过凿穿着石头,不是一两日便可,可是用上了一两个月。转的时候,周围温度会很高,因此再淋上些水。这东西不尖锐了,磨磨就行了。”
听后,爹似乎恍然大悟了,接过这工具,说着道:“这不就是与铁杵磨成针一样的道理嘛。”
柳堂点点头,道:“正是此道理。”
“爹,儿子瞧见您每日皆是一人在这园中走走,怎么出去去逛逛啊?”
爹笑了笑,找个理由,道:“这园不比外面的风景好嘛,住在这园中,爹都感觉自己又是农民了。”
柳堂微微笑了笑,劝着道:“爹亦要多多出去走走,多交些朋友,时而与他们下下棋,这生活岂不美哉?”
听着柳堂一言,爹有些心动了起来,说着道:“好好好,爹知晓了。明日,明日爹就出去走走。”
正当柳堂接着想劝之时,便听见了喊声。
“韦柳堂何在?!”
柳堂回过头来,看着那些手配着长刀的人,心跳动得有些快来,便看向了爹,爹亦是慌张得不敢说话。
正在犹豫之时,那几个人走进了来,个个有些彪悍,接着再喊了声,“韦柳堂何在?!快出来领旨!”
看到此,再看着那几个人,柳堂一想,这人好像是东厂之人,这旨意定不会是好的,接着看到玲儿朝着自己有来,柳堂怕这些人伤到了玲儿,便鼓起了勇气走了上去。
“草民是……是韦柳堂。”,柳堂心慌张着道。
爹与玲儿、小乔同走在后。
“你就是韦柳堂?刚才喊了你那么多次,为何不应?!”,领头的问道,声音十分让人害怕。
为了缓解不必要的争执,柳堂说道:“草民耳有些不好使,还望几位官爷息怒。”
领头的听后,便不再追究此事,拿着圣旨,说了起来,“韦柳堂听旨!”
这时的柳堂想不跪都难了,毕竟自己如今不为官,只是个实实在在的生意人。
看到柳堂跪下后,玲儿他们便亦跟着跪了下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韦柳堂在福宁直隶州宁德县任职期间,教百姓种土豆之物,如今有许多百姓食用土豆后死亡,因此朕命令东产即刻捉拿犯人韦柳堂回京!严加审问!”,领头的念完后,看着有些懵的柳堂,道:“接旨吧。”
此刻跪在地上的人,个个心情十分慌张,就连柳堂有些慌张了起来,但想着土豆让人致命一事,怎么可能,便问着这拿旨意的,道:“官爷,这土豆怎会致命?为何今年才出现?是不是哪儿出错了?”
“错不了,至于为何等回了狱再一一说吧。”,片刻后,看着柳堂还不接旨,领头的便强行命令道:“你们几个楞着干什么?!还不快押走!”
“是!”
说完,这几个东厂的人毫不客气的上前拉着柳堂起来,欲要往外走去。
玲儿则同小乔流下了泪水来,而爹呢,则不知该如何是好,站着不动亦不说话。
“等等!”
柳堂喊了句,定是看在玲儿与小乔流着泪水才如此吧。
几位东厂的人押着柳堂,什么话也没说,便站立着。
逞着这些人还没押着自己走去,柳堂急忙将该交代的话交代。
“娘子!你莫哭,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还有,名字我早已想好了,生下来的孩儿若是女孩,则叫韦梓萱,反之则叫韦鸿志。记住了吗?娘子。”
柳堂满脸泪水说完后,玲儿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头,说不出话来。
“还有,小乔。我走后,等我回来就教你,把娘子照顾好。”,柳堂接着说道。
“知晓了,少爷。”,小乔擦着眼泪道。
看着该交代的交代差不多了,柳堂便再说着一句:“等我回来啊,莫要冲动!”
玲儿与小乔一边流着泪一边点点着头,爹在一旁,泪水湿润了爹的红通通的眼眶。
“我走了,你们保重。”,说后,柳堂再看着眼玲儿后,便被着东厂的人带去了。
柳堂一走,爹的眼泪便情不自禁流了下来,一边看着柳堂被带去,一边喊道:“儿啊,儿啊。”
看着爹哭泣着,玲儿便哭了起来,泪水哗哗流淌下来,湿润了脸蛋。瞧着柳堂被带着走出了门,玲儿便跑了出去。
小乔见后,担心玲儿会颠倒,便连喊着道:“夫人!夫人!”,自己也跟了上去。
“相公!”,玲儿大声喊道。
柳堂忍不住的回过头来,虽未说话,但眼睛里却有着许多说不完的话。
“我和孩子等相公回来!”,玲儿哭着喊道。
柳堂含着泪水,点了点头。看着玲儿的样子,柳堂真想上前去安慰玲儿,可肩膀两边各有人按着,难以逃脱。
“快走!”,东厂的人无情的推着柳堂,直至推上了马车。
“夫人!”,小乔哭哭啼啼的喊道,然后便紧紧的握着玲儿的手。
二人站在门外,看着离去的马车,玲儿与小乔一直哭泣着。
不一会儿,爹便跑了出来,看着离去的马车,爹边跑边喊着道:“柳堂!柳堂啊!柳堂!”一直追到了苏州城门口,看着载着柳堂的马车离去不见后,爹便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柳堂被抓的消息,一下便传到了風花雪月飯館与風花雪月超市。
娘听到此消息后,便晕了过去,婉儿与雪凝则是流起了泪水来。而掌柜果冻听后亦是十分难过,一时间便挑起了这風花雪月飯館与風花雪月超市起来。
“所有人继续干活!不可互相议论,安安心心干活!!”,掌柜喊道。
随后便被起了老夫人,往韦宅而去,还请来了郎中诊断。
傍晚,一家人都没怎么吃饭,最为可怜的是玲儿,亦是不肯吃下一粒饭,好在家人的一同劝后,玲儿方才为了肚子中的孩子一边流着泪一边说了起来。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被抓了呢?何况,这土豆是柳堂发现的没错,但我们开店这么久,都未见有人有何不适啊。”,娘醒来后,郁闷着道。
听着娘的一说,其实婉儿知道是何状况,毕竟在京师时还亲自接触过,为了娘着想,婉儿未将实情说了出来。
“儿聪慧不假,可这次得罪的是东厂,虽说是太监,但那玩意,与这锦衣卫可是相差不大啊。你们说,我儿……能……能受得了嘛。”,爹便擦泪水边道。
“爹、娘,二嫂,真的没有法子就我哥了吗?”,东楠难过的问道。
雪凝亦是附和着问道:“真没有办法吗?”
爹娘看着这两个孩儿,虽未开口说话,但雪凝与东楠知晓着:是真没有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