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砖第一百八十七章蜜月之旅岑媚就这样在门外听着柳堂劝着她爹几个时辰未见效后,于是听不下去了,带着一双红彤彤且湿润的眼眶走进来,看了一眼柳堂和自己的爹后,对着柳堂说道:“少爷,实在不行就算了吧。”
柳堂用这一双鼓励的眼睛朝岑媚看去,温和说了句,“不怕,本少爷会帮你解决的。”
听后,岑媚擦了擦眼泪,便朝着乌漆嘛黑的屋子门跑去。
见此,柳堂急忙喊道:“你去哪儿?”
只见岑媚姑娘未回答,头也不回的跑出去了,不知跑去了何方。
柳堂看着一旁正在喝最后一口罐酒的岑媚父亲,无奈说了句:“您这又是何必呢?”
岑媚父亲并不理会着柳堂,过了会儿,方才说着句简短的话,“没一个省心的东西!”,说完后又喝起酒来。
“诶,您是孩子的父亲,为何就不能好好商量呢?”,看了眼听不进去的岑媚父亲后,柳堂无奈的又说起了大道理来,“您女儿跟我说过,您平日里如同酒鬼一般,天还未亮就叫你女儿出去挣银子买酒,而您却一个人安心呆在家什么也不干,晚上,若是你女儿买不回来酒,您就不是骂就是打的。您如此做考虑过他的感受吗?她可是您女儿啊,不是您赚钱的工具!”,越说柳堂便越兴奋起来。
可说着说着这酒鬼就睡着了,还一阵浓浓的酒气。劝到此,柳堂有些劝不动了,开始想让这家伙自生自灭起来,可看着屋外的场景,想想已劝了几个时辰,可不能前功尽弃啊,接着柳堂无奈的看了一眼这正在睡觉的岑媚父亲后,便挥挥衣袖走了出去。
出来后,望了望这周围后,并无寻找到这岑媚女子的身影,自语说着句“去哪里了?”,随后便满屋子的找,找不到后,柳堂方才走了出去,继续寻找岑媚的身影。
万幸出来没几步后,便听见了一声声抽泣声传来,柳堂眼睛朝那哭声处一望,瞧见着岑媚坐在这宅子的墙脚,头埋在腿上,不停地哭泣着。
柳堂走了过去,蹲了下来,说道:“没事,一日劝不动,明日我们接着劝。眼下不是哭泣的时候,我们得赶紧想些法子才行。”
“快起来吧。”,柳堂双手上前扶了起来。
起来后,岑媚缓缓后,这才问道:“少爷,我父亲如此,如何说得动他?”
想想后,柳堂实在没什么办法,于是说道:“今夜你在韦宅住吧,明日带着些想好的法子再前来劝劝吧。”
“少爷,那我父亲……?”,岑媚还是放不下她的父亲。
想到来之前自己带上些食材前来,又想到岑媚的父亲又不是精神上的疯,便回道:“放心吧,你父亲这会儿正睡着,等他醒来后发现你不在,自己会做法吃的。”
听着这理由,又不是毫无道理,岑媚只好回道:“好吧。听少爷的便是。”
眼看着时候不早了,劝着岑媚的父亲又去大部分时辰,柳堂看着一旁缓过来的岑媚,说道:“好了,那先回去吧。”
“好。”,岑媚走时还看了一眼这老宅子才跟着柳堂回去。
拿好大夫开好的药,在买着一些今夜的菜,方才回了宅。
“少爷!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刚护院高兴的走了过来,帮着柳堂提着这些食材。
瞧见岑媚也回来后,刚护院便满是笑融融的,但又不与她说一句话,反而帮着少爷提着菜,边问着。
“少爷,如何了?”,刚护院问道。
柳堂叹了叹口气,回道:“诶,白浪费我的时间。去了跟没去一样。”
见少爷这般苦恼的样子,又想着自己马上就可以成婚了,便鼓励着少爷,道:“少爷,没事。一次不成多试几次嘛。”
“嗯,说的也并非无道理。”,赞同后,柳堂便急匆匆将那些药物带了上楼。
一上楼,这少爷高兴得像小孩子一般,拎着药便笑融融的走了过去。未曾想这岑媚竟在玲儿床旁聊起了天,于是柳堂便走了过去。
“你们在聊什么呢?”,柳堂好奇的问道。
见岑媚不好意思的样子,柳堂便将目光看向了玲儿。
“我们啊,在聊我当初是怎么与相公相遇相识的。”,玲儿笑着说道。
听后,柳堂心里有些开心了起来,看了看手中的药后,便跟着玲儿说道:“娘子,这些都是药。赶紧用用吧。”
“好。”,玲儿笑着说道。
若是没想错,这应该是柳堂第一次帮玲儿上药吧。想想后,柳堂这才想起来刚才郎中说的话,于是又说了句:“宁子,大夫说着安胎药是早晚个用一次,现在时辰未到,我先帮你把涂抹药涂上吧。”
说完,柳堂这才打开着包装纸,取了涂抹的药出来。打开这木盖子,一瓶雪白雪白的药物装在这方盒子里,味道也是有些难闻。
看着岑媚还在,不好为自己娘子涂药,便找了个理由,向着岑媚道:“岑姑娘,你先出去下吧。顺便与刚护院多多交谈。”
“好,少爷。”,岑媚起身后便出去了。
闻到一股很难闻的味道传来,玲儿便好奇着问道:“相公,什么味儿,这么难闻?”
柳堂回看了眼坐在床头的玲儿,微笑着说道:“这是皮外伤的药,难闻说明效果好嘛。”,说完,柳堂便一手持着药盒子,另一手持着木制的一块犹如雪糕棍了用品,朝玲儿的床走了过去。
“不行,相公。这味儿太刺鼻了,而且我的皮外伤都快好了都。”,玲儿说道。
柳堂坐在了床边,用小棍儿蘸了蘸药后,笑着看了看玲儿,说道:“娘子,要不我去找个帕子?”
玲儿啥话没说后,柳堂将手中的药品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便起身去找帕子了,不一会便找着了帕子。瞧着这找帕子的速度,柳堂定是把什么物品放在哪记得很牢固了吧。
找着后,柳堂便急忙将手中的那块黄颜色且带有几朵花的的帕子轻轻的为玲儿遮住口鼻,随后便将玲儿的一只袖子轻轻挽起来,接着便从一旁的桌子上端过药来,用小棍儿再蘸了蘸这药,慢慢的朝那破皮之处轻轻涂抹着,一边涂,一边吹,还与玲儿说起了话。
“娘子,岑姑娘的父亲劝不动,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像他哥那样把父亲抛弃,就逃脱吧。”,柳堂说了起来。
玲儿想了想,便说道:“相公,我倒认为。应该把她父亲的心结给打开,再与他说说些他女儿、儿子的苦衷,说不定就能治好了呢。”
听后,柳堂便将今天的事说了起来,“说是说了,可就是不知道,她父亲的心结是甚?说是因为自己爱人吧,倒有不是,再者说是因为她的儿女吧,又不是。”,随后,柳堂便将身子朝玲儿靠了靠,小声说道:“今日,跟她父亲说话时,都是每隔一会儿才回着我的话,这酒倒是未停过。”
知晓大概后,玲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起来,“相公,不如一会儿吃完饭后,与岑姑娘商量吧,或许只有她能知道她父亲的心病。”
听后,柳堂表示赞同的点起了头,看着玲儿说道:“娘子说的对,我亦是此意。”,说后,便继续给自己娘子涂抹起了药。
晚饭后,四人齐聚一起,为岑媚的父亲想着办法,可办法许久都还未想好。
“岑姑娘,那你家的亲戚呢?”,柳堂发现岑姑娘还未讲自己家的亲戚,便问着道。
“亲戚,在母亲与二哥相继因为怪病离世,父亲就想着办法与我们家撇清关系了,后来父亲也有些疯了。”,岑媚说着道。
听到这些,玲儿好奇起了岑媚父亲疯的原因,接着便问了起来:“岑姑娘,那你父亲是因为何而疯的,是因为你母亲吗?”
岑媚摇了摇头,回道:“不知晓。”
见岑媚摇头后,柳堂问道:“那你父亲在未疯之前,有未听过别人说他的坏话?”
“坏话?”,岑媚看着微微点头的玲儿与柳堂,想想后,岑媚恍然大悟起来,说道:“有,那时因为我母亲与二哥的离去后,一些亲戚说我一家是上辈子做了坏事遭天谴,还有说是我爹是扫把星,我母亲和二哥才去世的。”
“扫把星?”,柳堂对着这个词十分熟悉,便又问起了岑媚:“当时你父亲听见这个词后,是如何的表现?”
“嗯……”,想想后,岑媚说道:“父亲就是对那些说这话的人大喊大骂接着就是抱着酒大喝。”
听完岑媚说完后,柳堂便更加自信了,说道:“我想你父亲就是因为这些话给疯了,不如明日你同我去,将离得近的亲戚请来,随后将你父亲绑在柱子上,不准喝酒,届时我们再在你父亲面前说些好话,说不定就见效了。”
听着柳堂一言,刚护院、岑媚说道:“少爷,这能行吗?”
“应该行。”,柳堂自信的说道。
玲儿看见他自信的样子,便也就放心了,毕竟自己的相公,玲儿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