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砖第一百六十二章宅中有贼天启四年,六月,正当朝中大臣与自称为九千岁的魏忠贤搏斗之时,一个才出生几个月的皇帝朱由校次女怀宁公主就无缘无故薨逝了。
怀宁公主的薨逝,朝中大臣对魏忠贤的反对,一下让这个登基还未足四年且无父无母,又未有成活子女的皇帝朱由校彻底有些厌烦了、对朝政开始有些不想理会了。
在解决怀宁公主的葬礼时,户部等为此匆匆忙碌起来,为这个婴儿选着葬身之地起来。皇帝朱由校也因为这怀宁公主的薨逝,对着这个李成妃厌恨起来。。。
天空慢慢被一层黑乎乎的云笼罩了,原本还有着月亮的踪迹,在此刻完全看不见了。
一间房子一间煤油灯,一家子人吃完饭后各自聊起了各自的话。
“相公!你在做什么呢?”
玲儿穿着那刚买不久的新衣服朝柳堂那里走了过去。
还没反应过来的韦柳堂,不知在想着何事。坐在窗户边对着窗外小声笑了笑,然后又想着事了。连玲儿叫着他,都未听到。
见柳堂不应,玲儿走到了一旁,一手推了推柳堂的身子,一边喊着:“相公?相公!”
这一唱一摇,柳堂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一旁的玲儿,问道:“娘子,怎么了?“
“你在想何事呢?叫你那么多次都不理我。”,玲儿憋着嘴,似乎有些撒娇。
柳堂见此状后,憋着嘴笑了笑,接着握住了玲儿的手,“娘子,你坐下。听我一一道来。”
“好。”,玲儿便坐在了椅子上,坐好后,笑了笑,看着柳堂,继续问道:“相公,你刚才在想什么啊?”
听完,柳堂右手指了指那桌子上的煤油灯,道:“我在想,整日用着煤油灯,燃着还有股味儿。等这宅剩下的银子还清后,我这就做个灯泡,到时这屋子里比这煤油灯更亮,而且啊,要是大量生产拿去卖,到时这银子赚得更快。”
“相公想的事,我当然听不懂。不过相公,这灯泡是何物啊?”,玲儿问着。
“灯泡……灯泡”,接着柳堂看了看,手再次指向了煤油灯,“灯泡就像娘子现在你若看到的煤油灯一般。”
这时,一道亮光从天空放射到了地面上,照进了柳堂的房间里。
柳堂还来不及说着话,一声啪啦啪啦的雷声震动大地,吓得玲儿心中有了些慌张。
“玲儿莫怕,这啊,只是大自然的现象罢了。”,接着柳堂站了起来,“我这就把窗户关上,不然一会儿雨水打进来。”,然后便把窗户关上了。
偌大的雷声,几乎把陵县城变成白日的闪电,似乎在大发雷霆着。
关好窗,见玲儿这么害怕雷声,柳堂一手便拉起了玲儿的手,道:“玲儿,来。我们到这边坐。”
然后,玲儿在柳堂的带动下,来到了木床这边,坐在了木床上。
“玲儿,既然你如此害怕雷声。那我们来聊聊天,好不好?”,柳堂道。
玲儿点了点头,看向了柳堂。
“好。那我问你,你说是在要下雨前,是先有雷声和光哪个快?”
这个问题,似乎把玲儿困住了。接着便不断想了起来:好像先有雷吧,不都是先听到雷声吗?”
在无法确定之下,玲儿便答道:“雷声?”
见后,韦柳堂笑了笑,一张英俊的脸上给出了玲儿安全感一般,双手搭在玲儿两肩膀,道:“玲儿,我就知道是猜不中。记住我说的话,以后要是有人说你蠢,便拿这个考考他。听好了啊。”
“其实呢,是闪电快,闪电呢是299792458米/秒。而雷声呢,在15℃,340米/秒。”
韦柳堂自信的说了起来,可在这年代里,无人理会此意思。
“相公,你说的米是何意啊?我们吃的米吗?”,玲儿问道。
听后,柳堂挠了挠后脑勺,“嗯……,当然不是。”,不知如何解释的柳堂便站了起来,用手估摸着身子,比划道:“玲儿你看,从我的脚到我的手这里就是一米了。”
看后,玲儿似懂非懂点点头,接着问着:“相公,那秒又是?”
“玲儿你看啊,大概像我这样。我每说一个‘嘎’字便是一秒。”,接着又比划起来。
韦柳堂比划完后,看了看玲儿的样子,便走了过去,坐在她的一旁,和蔼可亲的问着:“玲儿,这下知道大概了吧?”
玲儿微微点点头,乐呵呵笑着,看着柳堂,夸赞道:“相公果然聪慧。原来读书能懂得这么多啊。”
“对啊,那玲儿想不想听听我讲讲几百年后的事?”,柳堂道。
此举看出,柳堂对着这个朝代有些寂寞了。
“好啊。”
“几百年后,那年,家里平穷,家里仅我和弟弟一人,父母为了让我与弟弟以后不再受平穷之苦,便每日想着种种办法赚钱,供我们二人读书……”
讲着讲着,不知到了何时,天空下起了大雨。哗啦哗啦的倾盆大雨把宅顶上、地面上打得噼里啪啦响。
这时,一位男子悄悄关上的门,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瞧着这男子,不胖不瘦的,脸上的面容黄且黑的,发丝上未看出有白发丝,年纪应该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
小心翼翼的左看右看,借着雨水声,他走得更快了。
直到走到一房屋门前时,他这才停下,看了看四周,这才小心的用钥匙打开着这个长条的锁子,接着快步的踏进这黑糊糊的房间,探出头来快速瞧瞧四周后,这才小心谨慎关上了门,做他想做的事。
二楼,正当柳堂正与玲儿诉说着几百年后的样子时,江婉猛的推开了门,慌张的走了进来。
这声门声,可把柳堂吓坏了。因为他心中对着刺客的印象很是害怕。
看清是婉儿的面孔后,柳堂夹杂着情绪喊道:“婉儿,你这是做甚?!为何这么慌张?”
缓了口气后,婉儿跪太了地上,哭喊道:“老爷,都是我不好!这才将钥匙丢了!”
听到钥匙丢后,柳堂站了起来,一旁的玲儿也跟着站了起来了。
见婉儿跪在地上,柳堂走了过去,扶起了婉儿,道:“婉儿,你莫要着急,先把事情捋一捋。你最后一次见到钥匙是在何处?”
“老爷,是在院子里的桌子上。当时,我就在擦着桌子,怎么会不见了呢?”,一边说着,玲儿一边自责着。
“好。”,接着柳堂看向了一旁的玲儿,“玲儿,我们一同下去找找。”
“好。”,玲儿应着。
“老爷,我陪你一同去。”,婉儿也跟着。
三人随即到了下边院子里,玲儿与柳堂带着斗笠,在院子里的每张桌子上找着。
“婉儿!你为何不带斗笠?去带斗笠再来!一会儿淋湿了!”,柳堂喊着道。
“不!老爷!钥匙要紧!”,婉儿回了一声道。
雨越下越大,打到了地面上,打到了桌椅上,溅起来的水打湿了玲儿的袄裙上,柳堂的袍子上。唯独此刻的江婉已被这雨水打湿了全身。
搜寻一会儿后,宅中剩下的奴们都赶了过来,连同小乔、刚执也来了。
“二小姐!你怎么不带斗笠呢?这样会染上风寒的!”,小乔道。
婉儿一边看,一边不理会自己的样子,道:“没事。钥匙要紧。”
见大家都来帮忙后,柳堂停了下来,看着小乔那儿,喊道:“小乔!带二小姐回房去!”
“大家赶紧找!”,找着找着,柳堂这才想起这办法来,“刚执!你去二楼,将上次弄的防水布打开,这样大家方便找些。”
“是!老爷!”,接着刚护院跑上楼去了。
这找钥匙的过程惊动了爹娘,及正偷往账房的那男子。
“儿啊!发生何事了?”,娘在二楼喊道。
“娘,没事。您好好歇息吧。”,柳堂道。
本以为娘会不下来,谁知,当刚护院将顶上的防水布打开后,爹娘连同东楠和雪凝下来了。
“爹,娘。你们怎么下来了?没什么大事,您们上去歇息着吧。”,柳堂道。
“下都下来了。小乔啊,你们在找何物啊?”,爹问道。
“回大老爷,二小姐丢失了钥匙,我们这正在找呢。”,小乔道。
听后,爹嚷嚷着什么,便急忙的协助起了找钥匙来了。
而正在一边账房里的那男子,听到声后,不知所措,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