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客官,您要当什么东西吗?”
一家当铺的在上,如同往日一样嬉皮笑脸的迎接着客人。
“非也!”
一头黑布的岑府人道,这人身穿一身橘黄色且抹了些绿的衣服,站在当铺窗台前回道。
“那您这是?”,当铺的人疑问道。
一脸迟疑的面容看向了面前的这位只见头部的中年男子。
“你们这掌柜在吗?”,岑府的管家问道。
“本人就是。客官,您这要?”
当铺老板一脸满是疑惑,见眼前的这位人蒙着一层黑色面纱,看不清面容,问话也是问一句回一句,因此当铺老板的心中便有些慌张。
这男子并未有回话,走上了前。当铺老板心中虽有些慌张,想挪开步子跑出去,可面前的男子还看不清身份,他也不好挪开。
“你,爱黄金吗?”,这男子道。
“这位客官,您要用黄金与本官换些首饰还是要赎回首饰?黄金、白银、铜钱都可行。”
“我不是来赎回首饰的,只是有些事想求掌柜帮忙。”,男子道。
听完面前的这位男子的回话,当铺的老板这才松了口气。
“幸好他不是来要我性命的。”,掌柜心中道。
“你有何事,凑近说。”,掌柜道。
男子将头贴向了那个仅可放进一个脑袋的窗口处,小声道:“一会衙门的人来查问,可别说出盗窃人的信息。”
“你是?盗窃人,难道是你?”,掌柜惊慌的问道。
这时这位男子突然怒了,看了看四周后,看向了掌柜惊讶的表情,声音比刚才提高了点,怒道:“小声点!不要命了吗!”
“是,是,是。”
掌柜被吓得更慌了,连这面前男子的头都不敢多看。
“只要你不说出盗窃之人的任何信息,事成之后这些金条都是你的了。”,说完,这男子将手里的黄袋子打开来,接着给掌柜看了一眼后,便合上了。
“好,小的一定不说,不说。”,掌柜道。
听到掌柜答应后,男子最后说了句,“你可别耍花样,老子看到的听到的可是一清二楚。若是你敢说出去半点有关盗窃人的话,你全家一个都别想活着!”
“是,是,是。”,掌柜道。
“看着刚才那闪灿灿的金条,又想到全家人的性命,这之前丢的东西又何妨,反正这些金条也还回来了,不说便不说。”,掌柜道。
。。。
“韦大人,这下家是陵县中的其中一当铺。是于三月二十九日丢失的,具体是什么,据册子上记载着是一支上顶的玉佩、四支纯金打造的发簪、一颗纯玉珠子,以及两只发冠。”,杨县丞说道。
这么多值钱的东西,这小偷把东西都偷富了吧。
“这么多东西,看来这盗贼的确有两下子。而且连留下的线索几乎没有。”,我道。
“是啊,上次的知县也因为此案一直忧心忡忡,一直都未找着线索。直到刚来不久的冯知县,此案又继续追踪。”,杨县丞皱着眉头说道。
既然前任的知县都为此事发愁,难道也是一点线索都未有吗?接着我便问道:“杨县丞,那前位知县时,你们可曾找到过何线索?也是一同像我这样追查吗?”
杨县丞边走着边道:“线索除了一张画像便无何线索了,连那位画像的人画的像都是带着面具,便无其他线索。当时也派有人去查案,只是那时我忙于处理着衙门的事,那位知县因此没有派我同去。”
想来想去,一张画像,就连画像的人也悄然去世,现在除了个画像,且又带着面具,这可上哪找去嘛。
。。。
“春雷!你怎么来了?”,玲儿喊着道。
春雷带着壶酒和些点心走了过来,看了看后,道:“陈夫人,柳堂哪去了?”
娘见玲儿这般称呼后,道:“玲儿,你无春雷大,叫春雷哥。”
“没事的。之前在京城时,我们比过辈分了,陈夫人比我大。”,春雷笑着道。
“相公他去衙门同陈县丞去查案了。”,玲儿回道。
“查案?查何案子?”,春雷问道。
“冯知县叫他帮忙查前任知县留下了未解决案子。你找他有何事吗?”,玲儿问道。
春雷提着壶酒和点心走了过来,道:“我只是来找他聊聊。既然他不在,那改日我再来。”,然后看着壶酒和点心道:“陈夫人,这是壶酒和点心。点心就给雪凝和东楠吃,现在啊,都长着个呢。”
“春雷,你客气了。来,还带什么酒、点心,这平常来来往往的,就别这般客气了。”,娘站着道。
春雷笑了笑,然后看着雪凝那般水灵灵的眼睛,再看着玲儿和娘道:“这点不算什么。”
听到好像有人的声后,爹快步走了出来,看看着春雷,道:“春雷,你有何事啊?”
“叔,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柳堂在不在家,顺便带了点酒和点心,既然他不在,那我就先回去了。”,春雷说完,好像要走了意思。
爹看了看春雷的手,发现无东西后,看着玲儿的手,发现有壶酒后。爹的手情不自禁的伸了过去,接过玲儿一手中的酒,看了看这酒后,喊着刚走几步的春雷,道:“春雷!先别走,来!陪叔喝点!”
春雷转过了身,看着爹那笑嘻嘻的眼神,春雷也不好拒绝,便回了句,“好!”
“这老头,一天对酒敢兴趣。”,娘说着道。
爹笑着笑,便道:“他娘,去做几个菜,一会和春雷喝几杯。”
“爹!我去做!”,婉儿把扫帚放下后道。
。。。
“韦大人,过了这弯就是那家当铺了。”,杨县丞说道。
“好。”
拐了个弯,便看见了这家当铺,这当铺有两层,上层应该是用来歇息着的吧。
走了进去,见一女子正与当铺的说些话,我们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直到这女子兑换了些银子走后,我们这才走了过去。
这当铺的人似乎很淡定,见着我们并没有问着盗窃案的时,反而道:“二位官爷,你们要做何事?本店白银、铜钱、金条都可兑现。”
“你们掌柜的在哪?”,我问道。
“回老爷,我就是。”,掌柜笑着道。
看了杨县丞下,他也看向了我,似乎让我来问。
“你丢失的可是何物?”,我道。
只见着掌柜似乎不知道,摆出了一副很惊讶的样子,道:“丢失?我没有什么丢失的物品啊?”
“没有?”
我看向了杨县丞,杨县丞似乎也不知是真是假。
“真没有?”,我再次确认道。
这掌柜似乎很坚定的样子,道:“真没有,我这当铺管理深严。怎可能会丢东西吗?二位老爷定是搞错了。”
管理深言?看着这当铺的局势,除了个柜台外,一旁用铁链锁着门,其他并无进去的入口。
“这当铺仅你一人?”,杨县丞问道。
“仅我一人,我家一家老小早早的就因为瘟疫而死了。如今一人才开了此当铺。”,掌柜表情变了下,诉说道。
“杨县丞,那册子可否记录清楚?不妨拿出来,仔细对照一下。”,我道。
“册子拿来。”,杨县丞喊了声。
随后接过册子兑照了起来,我走上了去,同杨县丞看了看。
掌柜在里面,他不出来,高高伸着头,凑着几颗圆圆的且围着柜台的小柱子眯着眼看,但未看清。
过了会儿,杨县丞查着册子突然找到了,上面用细毛笔清晰写着这当铺的位置、丢失的财务,以及掌柜的名字和手印,每一项写得都是如此清楚。
杨县丞查到后,指着册子朝掌柜问道:“这上面可都是如如实实的记载着,怎会出错。你自己好好看看。”
掌柜的凑着眼睛看了看,心中知道是自己的名字,却道:“你看,我说啥来着。这上面写的真不是我,我不叫丁忠,我叫何晨。”
“不是?”
杨县丞看了看掌柜,这下没法了,无助的看向了我。
“那这原来当铺的人哪去了?!”,我有些不耐烦了。
掌柜的眉头又一皱,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得到这当铺后,那原来早搬家了。不是我说,二位,你们查案为何不早些查?现如今人都早不知哪儿去了,你们查是查不到喽。”
看着这掌柜一副得意的样子,我吓住了他,道:“希望你所说如实,否则到时一查出来,你说谎,别到时求着我们这些当官的放过你!”
“是,是,是。二位老爷,我是不敢惹。不过,这位老爷,你为何不穿官服呢?不会是和着你旁边的这官联合起来,想偷我这当铺的东西吧。”,掌柜得意的道。
熟话说“一忍再忍,无需再忍。”,接着看着一旁也有些发怒的杨县丞,道:“杨县丞,我们走!”
接着我们便走出了当铺,行走在大街上。
“杨县丞,这下一家是何家?”,我问道。
“韦大人,这最后一家是何家。”,接着杨县丞看了看前面的一家面铺,接着闻了闻飘来的面香,道:“韦大人,我们先去吃面吧。忙活了一上午,韦大人定是也饿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