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过去好几日了,什么话都没传出来,这可怎办?”,内阁的一臣子忙着公务道。
“是啊,你说这叶阁老也去向皇上求情了,这什么消息都未传来,会不会出事了?”,一臣子也开始和他们讨论了起来。
“依我看,这汪文言早就在狱里诬陷我们这些臣子了。”,又一臣子道。
叶阁老坐在椅子上办着宫,听到这些官员议论纷纷、窃窃私语然后咳嗽了几声。
一些官员但停了下来,有一些根本不理会,仍然在下面不停地说着。
“我说,你们这些!汪文言有何事得罪了你们!他入狱后竟无人去为他申冤,反而还在地下议论纷纷。”,叶阁老说道,然后又咳了起来。
一官员站了起来,道:“我说,叶阁老,汪文言这下了狱,谁敢去为他申冤啊?”,然后又转头去面向其他内阁的成员,道:“你们说是不是?”
“是啊。这事都几天了,什么消息都未有,这是生是死都未有个消息。”,这些官员都议论了起来,都表示着同意这件事。
韩爌坐在底下都很担心着这件事,若是汪文言被强行逼迫说出些什么了,那就有可能成为魏忠贤剿灭东林党的一个理由了,于是他站了起来,道:“我说各位,汪文言他对咱们东林党可帮了不少忙,当初若不是有汪文言这个的干将,我们东林党会有今日这地位吗?各位都还记得当初他灭掉齐,楚,浙三党的事吗?要不是他,恐怕如今的朝廷还是如同以往一样你争我斗的。”
叶阁老坐在椅子上,看着韩爌,一言未发。
“可韩大人,我们这些官但是想救,可怎救?这镇抚司诏狱进入后,出来的机会可救少了。韩大人,你看我们这些官,哪个不是让魏忠贤记愁的。顾大人,还有韦大人至今生死都未知道。”,又一官员道。
“好了,这些事别议论了,各自把该做的事赶紧的做了。”,叶阁老说道。
这些官员坐了下来,忙活着各自手上的工作。
。。。
此时镇抚司诏狱里,汪文言还在用各种刑磨炼着。
“汪大人,把供词都说出来吧!老是打着,手都有些麻木了。”,指挥使刘侨说道。
“刘大人,您让我说供词可以,但此事和魏大人和左大人无关!”,架子上被铁链捆绑的汪文言说道。
这汪文言终于开窍了,刘侨就想让汪文言这样做,只是未能直接跟着汪文言说,因为这镇抚司中说不定还有魏忠贤的奸细在里面。
“好,好你个汪文言!现在才肯说!”,刘侨嘴角微微上扬。
“你!去找纸和笔来!”,刘侨道。
随后就开始了一一审问汪文言,且一旁的锦衣卫在记录着汪文言的供词。
。。。
“今日的太阳晒得刚好,浑身都暖暖的。”,我走在屋前一边晒着太阳,一边道。
“嗯!还真暖和!柳堂哥,你这么喜欢晒太阳啊?”,玲儿走了过来道。
我回头看向了玲儿,玲儿今日的打扮还真漂亮,虽然玲儿不喜欢乱花钱,但凭借着玲儿的天然皮肤,再加上玲儿的智慧,每日的装扮都不同。
玲儿今日身穿着青绿色的上衣,在加上个粉红色的袄裙,白嫩嫩的脸加上粉红的脸颊,额头前露着刘海,头顶还依旧用着那个木发簪,剩下的头发披在了肩上,粉红的小嘴微微动着,叫人看都百看不厌!
“柳堂哥!”,玲儿用手在我眼前挥了挥。
我这才回过神来,道:“玲儿,怎么了?”
玲儿嬉笑着,道:“柳堂哥,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那样看着我?”
看着玲儿的面容,忍不住想逗逗着她,道:“玲儿,你今儿怎么这般俊美,连我自己都被你的外貌吸引了。”
玲儿突然笑出声,不过这声让人听着都是如此的好听,把笑止住后,道:“柳堂哥,你就会夸人。饿了吧,我去给你做吃的。”
玲儿刚想走,被我叫了回来。
“玲儿,先别急!”,我道。
“怎么了?柳堂哥。”,玲儿停住了脚步,转了身过来。
想想今日好像是五月份了,在这地方都待了两三个月了,虽说每天有着玲儿这样乖巧漂亮的人、侠肝义胆、做事有骨气的婉儿、力气很大的春雷、做事机灵会考虑、胆子小的李易的相伴,而我整日在这竹林之中无事可做,呆得有些厌烦了。
我决定的和玲儿讨论了起来,道:“玲儿,春雷他们今日还去城里干活吗?”
“嗯,一大早我们俩还没起,他们就去了。怎么了?柳堂哥。”,玲儿道。
“玲儿,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腻不腻啊?”,我道。
“不腻啊。柳堂哥,你想干嘛?”,玲儿问道,样子像是怕我又惹起了什么风头。
我往前走走几步,再看着周围这茂密的竹林、这危险重重的竹林,道:“玲儿,我们回家吧。”
听到回家一词,玲儿很是惊讶,道:“柳堂哥,回家?回哪个家?”
转过身来,看着玲儿,再拉起了她的手,道:“当然是回我山东老家了,宁德现在不时的都还有倭寇的侵扰,这儿又可能会遭到魏忠贤的报复,所以我们回家吧,回老家,顺便可以找找点儿活干,还能每日见到雪凝和东楠,还有一家人,那可多好啊。”
玲儿听后,心中自然有些欢喜,想想那一家人团聚的样子,玲儿问道:“柳堂哥,你当真要回老家吗?”
握着玲儿的手,再看向了玲儿,道:“当真。怎么?你……不答应吗?”
玲儿立刻摇了摇头,道:“没有,没有。那春雷哥他们呢?”
想想着李易之前告诉我,他们工作的地方,便回答了玲儿,道:“等整理好包袱后,就去街上找他们,顺便跟苏风告个别。呆了这么久,京城应该不危险了吧。”
“好,那就这样,我去做点儿吃的。柳堂哥,你去整理行礼吧。”,玲儿道。
“嗯,好。”,我回道。
然后玲儿便去火房做起了点儿吃的起来,还顺便做了些大饼,我呢则去整理着包袱去了。
。。。
“你们两个过来搬这些!”,一当铺的老板吼道。
“好!来了!”,春雷和婉儿道。
然后跑了过去,李易则在搬着些小物件。
那当铺的老板很胖,浑身上下都是肉,穿着件普通的衣服,全衣服上下没一点儿补子。
“搬好了,可别磕着了,要是磕着了,到时你们可陪不起啊。”,那老板道。
“是是是,放心吧,我们几个不会弄坏了。”,春雷道。
“快点搬,一会天黑了,这些都搬不完。”,那老板道。
“诶诶,好。”,婉儿道。
他们此刻正在街上给一家刚开的当铺老板搬着些贵重的财务。
。。。
整理整理着就整理到了下午,这些包袱可真多的,包括春雷、李易他们的,不知该如何拿了。
“柳堂哥,这么多包袱,我们俩可怎搬到京城里?”,玲儿问道。
“是挺多的。”,我想了想,道:“玲儿,要不你在这儿等我,我去下京城,叫春雷他们回来。”
玲儿好想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走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臂,道:“柳堂哥,不嘛。你去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怕。”
“放心,这林子里安全,我去去就回。”,我安慰着道。
“不嘛,我担心,担心你一下去了出了事可怎办?你去的话,我也跟着一块去。”,玲儿拉着我的手臂求着道。
看着两手拉着我手臂的玲儿,再看那漂亮的脸蛋,连我自己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道:“玲儿,放心。我不会出什么事的。我怕的是你,怕你一下跟着我出了什么事,到时我救不了你,那就……”
“柳堂哥,你带上我吧,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甘愿和你一起受罚。”,玲儿恳求着道。
“诶呀,不行,要是你出事了,那我怎办?要是到时我们俩和春雷他们取不到联系,有危险的时候仅我一人也救不了你啊。你是我还没拜堂成亲的妻子,那日只是我和婉儿他们想出的个主意,可还没有官府的作证,我们俩就还不是正正规规的夫妻。答应我,你在这等我,不怕,啊。我去去就回。等回了老家,到时全村人都和我们庆祝着。”,我安慰着道。
玲儿便不再摇着我的手了,两眼珠子看着我,道:“那好。柳堂哥,路上小心啊,可别出事了。”
“好。放心吧,玲儿。我发誓!要是我迟迟未归,未按时回来就”,还没说完,玲儿便捂住了我的嘴,道:“柳堂哥,别这样,不能发这样的誓。”
我停住了声后,玲儿这才将她的白嫩白嫩的手放了下来。
“那我先走了!”,我道。
玲儿看着我,眼睛有点儿红通,怕我出什么意外,自从那次在京城中淋了一场雨,然后又受到了十多日的九叶毒后,玲儿便开始对我小心了起来。
“嗯,好。你去吧。快去快回!”,玲儿擦着掉下来的几滴眼泪道。
我走后,玲儿便坐在床边,抱起了个枕头,等待着我快速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