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下了一场大雨,这大雨整整下了一整天,而还很大,这之前弄好的竹屋顶可起大作用了,没想到居然能挡住这么强的大暴雨,而且还不漏雨下来。
这大雨浇得现在在别宫的张裕妃感冒了,似乎发了大烧了。尽管这样,依旧没有人管理她,而是让张裕妃自己一个人自生自灭。
“你们俩个,把守好了!不许出错!”,奉圣夫人朝别宫的那两个太监道。
“放心吧,夫人。从昨日到今日都没人来过。”,其中一太监道。
“好。你们两个把她守好了,她什么时候饿死了就来告诉本宫。”,奉圣夫人说道。
“是,奉圣夫人。”,那两太监道。
随后这奉圣夫人便得意的走了,而在里面的张裕妃此时在急忙晕倒了。
皇上呢,此时正在和着自己的弟弟朱由检在御花园里玩,宫中的一切太监则在一旁护着朱由检和皇上的安全。
“皇兄,在皇宫里玩,好开心啊。要是我能像皇兄一样,想有什么就有什么好了。”,正玩着的弟弟朱由检说道。
站在一旁的太监都有些吓坏了,可那毕竟是皇上的弟弟,他们也不敢说些什么。
陪弟弟玩乐的朱由校看了眼弟弟,但并因此而气氛,反而说道:“五弟啊,等哥哥当几天皇帝就让你当,好不好?到时你也可以像哥哥一样,想要什么有什么。”
“好。”,朱由检高兴的道。
虽说此时的朱由检才十三岁,但已经懂了一些分辨好人和坏人了。
而正在忙活着的魏忠贤和奉圣夫人就好像是宫中的父皇和太后似的。
今日一早起来,便是我和玲儿的成婚礼,这场成婚里并不算大,万一弄大了,恐怕会惊动魏忠贤他们的刺杀。
起来时,我还是穿着我以往那件的黑白衣服。一直喜欢明制汉服的我,这下在这大明末年里穿得那叫个“饱”了。
我穿好后,便走了出来,正瞧见婉儿和春雷他们正在准备着成婚的现场。
“老爷,您醒了!今日可是您的大婚日子,我们几个都高兴得力足了。”,春雷笑着说道。
“那是,我们这还是第一次为老爷准备的典礼呢。”,李易高兴的道。
婉儿抬起了头来,道:“柳堂,今日是你成婚的日子。这些活就交给我们做吧,你看着就行。”
我向四周望了望,并未发现玲儿的影子,于是我问着道:“玲儿呢?”
“诶?不知道啊。一大早就没见到。”,李易道。
在搭建着成婚典礼台的婉儿,看向了他们,接着又看向了我,笑着道:“柳堂,你去玲儿房间看看吧。我们女孩的心思我最清楚不过了。”
“好。”,我道。
我说完,便走去了玲儿的屋,这改动后的屋子分成了几个房间。昨日,春雷提醒了我,说新婚的前一天,我和玲儿不能睡在一块儿。这才玲儿就调了个位置。
“玲儿。”,我喊着道。
此时正在铜镜前整理容貌的玲儿,听到后,喊道:“柳堂哥!我在这儿!”
听到玲儿的声音后,我推开了门进去,道:“玲儿,你在这儿做什么呢?”
玲儿转了头过来,现在的容貌比以前更漂亮了,都让我有些不认识了,转过来后瞧了瞧玲儿,她的肌肤胜如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柳堂哥,你看今日的我好看嘛?”,玲儿那小嘴动着道。
“好看!好看!太好看!这简直就是大明的第一美人啊。”,我称赞道。
玲儿听到我这样的称赞后,便从椅子上起了身,朝着我走来了,右手的四根手指关了起来,直留下根食指,立得很直,放在了我嘴边,说道:“柳堂哥,这话不能这么说。你这样说我,以后我还怎么生活啊?”
我看向了玲儿的手,再看向了婉儿的两双水灵灵的眼睛,还从她的手指里闻到了一股清香。然后问道:“怎么不能说?我的玲儿长得这么美,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他们管不着。”
玲儿听后心里满是开心,面部在嬉笑着,还露出了双洁白的牙齿,谁见了都心动。脸颊又迅速变得红晕起来,看来我的玲儿经不住夸啊。
“玲儿,你头上是不是还少了样东西啊?”,我憋笑着道。
玲儿朝铜镜走上前了几步,什么也没发现出来,然后疑问的道:“柳堂哥,没少啊。该弄的我已经弄好了。”
看向了玲儿的那头饰和面貌,都忍不住想上去捏一捏那红晕的脸蛋儿,又看了看,还是不舍得,怕把她捏坏了。这时我看向了玲儿的发簪道:“你头上的木簪子是不是该换换了?”
玲儿摸了摸头发上的发簪,道:“柳堂哥,不好看吗?”
我回着道:“没有,不是不好看。只是今日我们的成婚之日是不是该换点儿新的了?”
玲儿坐在了椅子上,白嫩的双手不顾一切的取下了发簪,一取下来,头发又散了。然后将发簪放在手里,从头到尾看了看,也不知玲儿在看着什么,只是不说话。
看到玲儿不说话,我又走上了前安慰着,温柔的道:“玲儿,怎么了?我说错话了,伤到你了吗?”
玲儿抹了抹下那个木发簪,“没有。只是这簪子……”,话说到了一半就停了下来。
“怎么了?玲儿。今日大婚日子你直说,放心吧,我为你做主。”,我提了个安慰的话道。
“这簪子是爷爷帮我削的,小时候,那时家里穷,连吃的都困难,爹娘就上街去,只要有那些卖水果的扔下坏水果,爹娘就抢着回来。到了家后,爹和娘骗我们说他们已经在一座山上吃过了,这些果子是他们摘的。结果当日爹娘就饿着肚子去世了,只留下了我的爷爷和我。有日不小心,我把那妈妈给我做的发簪给弄断了,我哭了好几日。事后爷爷想着办法帮我把那发簪复原回来,可试了好多种办法都没成功。”,玲儿讲述了起来。
“那然后呢?”,我坐在床的一旁听了起来。
“后来,有一年家里种的稻子丰收了许多,交上去了些,爷爷便将剩下的稻谷换成银子来,然后爷爷就带着那发簪找了好几家木匠铺和首饰铺,后来终于有家首饰铺答应了。等回来时,天下起了雨,爷爷没带什么遮雨的东西,家里也未有那东西,爷爷就淋了场雨。到家后,爷爷就将那发簪递给了我,他就晕倒了,几天后才醒来。”,说完玲儿眼睛有些红通了起来。
“这样啊。那你从今往后就一直戴着吧。”,然后从衣袖里掏出了一发簪,这发簪还是婉儿上街去买的。随后拉了玲儿的手腕来,将婉儿买好的发簪放到了玲儿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