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身体有些好转后,便坐在了床头,望了望周围的一切,周围全是蜡烛的光芒,也许因银两的问题,点的蜡烛并不多。时而因地动的缘故,弄得摆放的蜡烛还熄灭了好几次。
玲儿坐在一旁和他们说说话,我也混入了他们的队伍之中。
一会儿玲儿问道:“对了,柳堂哥,你刚醒,要不要吃下东西?”
“好,现在我属实有些饿了。”,我说道。
“那还用说,你都晕倒了几个小时有余了。等着,我这就去做点儿饭菜。”,玲儿接着道。
说完后,玲儿走了出去,开一开门就见清露回来了。
“清露姐,你为何回来了?苏风哥呢?”,玲儿朝面前气喘吁吁,和自己可以互相媲美的清露问道。
“我……我回来拿着被子或者床垫之类的。今夜我就不回来了。”,清露说道。
春雷、李易他们朝着清露和玲儿看了过去。
“好,那清露姐去拿吧,柳堂哥刚醒,饿了,我去做些吃的。”,玲儿道。
“好,那你去吧。盐、萝卜都在火房里。”,清露走了进来,边走边道。
只见清露急匆匆走了进来,抱了床被子和棉被整理好后,就身背着包袱,手拿着药箱出去了。
这么晚了,还这么出去属实是有些危险,怕路上会遇到这刺客之类的。虽然清露之前说过她会些剑法,也不知道是非如此。
“婉儿嫂,师父他究竟受了多大的伤啊?”,春雷问着道。
婉儿看了看,叹气道:“那日苏大哥受伤后,我急着送他去看郎中,结果晕倒了一个晚上。那郎中说……说苏大哥……他……他不能舞……剑了。”
“啥?师父不能舞剑?这帮人下手有多恨啊!”,李易道。
反正现在也无聊也没什么好玩的,玲儿现在去火房了。听着听着我看向了春雷他们,听起了他们的对话来。
“那日苏大哥受伤后被扔到了路边,幸好发现及时,不然苏大哥他……他。”,婉儿说道。
“这帮人真是可恨!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出如此手段!”,春雷捏紧了拳头。
“饭菜来喽!”,玲儿端着个盘子走了进来。
“什么菜?这么香!”,春雷嗅了嗅道。
玲儿端着走了过来,放到了一旁的竹桌上,微笑着道:“柳堂哥,你看这是刚做好的萝卜丝可好吃了。你快尝尝看好不好吃。”
“玲儿妹妹,你手可真巧。光看这外表肯定很好吃。”,婉儿道。
我拿起了那双竹筷夹了筷萝卜丝伴着米饭吃了起来,那萝卜丝放到嘴里似乎有点咸,但还是能吃下去的。
“怎么样?老爷。味道好不?”,李易问道。
“好,很好吃。只是有点儿咸味,不过能吃下去。”,我道,这话儿似乎有些伤了玲儿的心。
“怎么会?我重做了第二遍了。”,玲儿道。
玲儿不相信的又尝了口萝卜丝,吃完后玲儿有些惊讶了,道:“怎么会?柳堂哥,我再去重新做,你等着。”
我看向了玲儿,春雷他们又看向了我们,不知该怎么办了。
“玲儿,你这放的什么盐?”,我问着道。
“柳堂哥,刚刚放的是粗盐,细盐都已经用完了。”,玲儿道。
我双脚挪下了床,道:“玲儿,走。我带你做细盐,保证比街上的店铺卖的盐一样,不过这事儿不能传出去哦。”
“放心吧。柳堂哥,我一定替你保密。”,玲儿高兴的道。
“这细盐你怎么做?真有那街上店铺里的细盐一样吗?”,婉儿问道。
“走,跟我来就是了。”,我穿好了布鞋道。
“好,走。”,婉儿、春雷高兴的道。
来到了火房,这火房全都充满了智慧啊,这火灶和二十一世纪的那火灶差不多。恐怕这屋值钱的就属这铁锅了吧,果然有铁锅就是好,作用也大。一旁还有水流通过个竹管流了过来,再通过下方的竹管流出去,若想要取水,用瓜瓢接下即可,不得不说这明代人的智慧还是很强大的。
“柳堂哥,这第一步如何做啊?”,玲儿激动的问道。
“烧水。”,我道。
“烧水,好,我来弄。”,婉儿道。
“柳堂哥,你这站着没事吧?”,玲儿看了我问道。
婉儿用柴刀劈开了柴,一个劲的往灶里不断的添柴。
“老爷,然后呢?”,春雷也很感兴趣的问道。
我想了想,考虑到初中时学过的化学中所需的材料,然后在这儿我找不到除杂的东西,只能从化学中除杂后的那部开始做起。
我道:“等水烧沸腾后,把粗盐全部倒入锅里。然后一直烧水。”
春雷听后,走上前去,将一旁一麻袋的粗盐提了起来,直等着水烧开。
整个过程吩咐得井条有序,我好似化学小组的组长,觉得在这大明过得很开心。
等水烧开后,春雷急忙的将粗盐倒进了锅里,玲儿用着木锅铲子在锅里不停的搅拌着,直到出现了粉末状的白色面末。
“好了,婉儿不要放过了。”,我急忙道。
婉儿听到后,急忙的火拿了出来。
玲儿见后,问道:“柳堂哥,我还要继续搅吗?”
“嗯,继续搅。婉儿你打一瓜瓢的水,慢慢的给灶里碳火降温。”,我道。
“好,柳堂哥,这个白色的粉末是细盐吗?”,玲儿边搅拌着边问道。
“嗯,等里面的水份干了之后就可以了。”,我道。
……
“柳堂,这细盐怎么只有这么点儿?”,婉儿问道。
玲儿和春雷他们看了看,玲儿问道:“对啊,柳堂哥,这细盐怎么少了?要是清露姐回来……”
“诶,不用担心,这细盐本来就这样,没事的。至少比店铺里将粗盐碾碎的好。”,我道。
“柳堂,你是怎么知道细盐的做法的?这大明一般细盐都是用粗盐碾碎的。”,婉儿问道。
“这细盐我自有办法。好了,玲儿将它装起来吧。”,我道。
“好。”,玲儿道。
“这饭菜我来做吧,一会儿你们都尝尝。肯定没吃过。”,我道。
“好。”
说完,他们都回另一屋去等待了。刚好这有豆腐,我就来做点儿好吃的豆腐小吃吧。
皇宫这边,此时皇上翻完牌子后便和着美人入睡了,而魏忠贤这边迟迟还未入睡,有件事还一直烦扰着魏忠贤。
“干爹,那宫女您打算怎么处置啊?”,魏忠贤的干儿子问道。
“怎么处置?你说怎么处置好呢?”,魏忠贤道。
“干爹,要不儿子去给您把那宫女拖下去打一顿?”,魏忠贤道。
“打一顿这可不能就解决她那多嘴的症。她敢这样跟皇上说咱家的坏话,咱家那就……”,魏忠贤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
干儿子就算不听,单凭着干爹的动作便全明白了,道“好,儿子这就去做。”
魏忠贤的干儿子逞宫女从乾清宫出来后,便叫你用个黑色的布袋子套在了双喜的身上。
“救命!救命!”,此时还不知是谁做的宫女四喜便大声喊叫着。
而此时的皇上并未在乾清宫,而是去别个宫临幸妃子了,尽管四喜大喊也没什么用。
直到那魏忠贤的人拖着四喜到了魏忠贤的住处。
四喜一直大声喊叫着,这时已经清楚是谁了。
“放开我!你个死太监!整日想着篡夺皇位!谋害后宫嫔妃!”,四喜一直喊叫着。
魏忠贤这时已经有些听不下去了她的挨骂,用手做了个姿势。
魏忠贤的手下便将麻袋取了出来,此时的四喜头发蓬蓬,全身都是汗。
“你叫啊!你倒是叫啊!敢跟皇上说咱家的坏话!你可真大胆啊,啊!”,魏忠贤吼道。
“狗屁太监!心狠手辣的太监!整日谋害皇子!”,四喜喊着道。
“来人!”,魏忠贤愤怒的道。
魏忠贤的人,一个手紧紧捏着四喜的脸,一个拿着匕首用力的割着四喜的嘴舌。
鲜血从口里流了出来,魏忠贤也从未手软过,看着四喜的样子,他呵呵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