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露姐,苏风哥啥时候能回来啊?柳堂哥这毒都蔓延那么快了。”,玲儿趴在床前担忧着道。
现在在我身上的毒已经延伸到了下半身,上半身的身体已经红得不能再红了,而且痛得贼厉害。躺在床上的我用着手用力捂着肚子,但也不敢大声的叫,生怕玲儿和春雷他们担心。
“玲儿姑娘,你先别着急,现在哥哥应该在来的路上了吧,可能马上快到了。”,清露说道。
“老爷,你可不能有事啊。老爷。”,春雷红着眼睛道。
一旁的李易好像有些害怕,坐在那儿一直盯着我看,眼睛里满是悲伤。
清露坐在一旁双手紧紧的握着,希望着哥哥能平安回来。
。。。
“严竹兄,这解药制作出来怎么是这个颜色,红红的。”,苏风问道。
此时的严竹正在用手压着一个机器,这机器全是用木头制作而成的,上面是个很重的推动,用来压榨着各种东西,下边是个流出口,顺着流出口,再顺着根竹管然后流进陶瓷杯里,整个过程看起来简单,不过里面的结构确很复杂。
“红色是个吉祥色,这红里包含着许多种药,这药能不能成功就得看那位官的造化了。”,严竹边用力压着药边道。
“真希望能有效,那官可是位大好官啊,只可惜当今的皇上愚蠢,让那可恶的太监得逞了。”,苏风气得用手锤了下桌子。
“那太监说得让人生气,那些地方官一下子就想要拜在了他的门下,还建着祠堂。诶,皇帝昏庸、百姓生活惨苦,这日子就没什么时候能好过。”,严竹道。
“是啊。这太监一得权,不知有多少人又得被冤枉了。可惜了以前那个人人都夸好的太监王公公啊。这样好的太监就被害了。”,苏风有些怨气的说道。
严竹压好后,道:“好了,只能压出这么多了。”,接着微微走上前来,细长的手指端起了个陶瓷杯,看了看,然后又闻了闻,最后放下了陶瓷碗。
他走进了间房间,然后一手里拿着匹帕子走了过来,一手再拿着个有些残缺的黄颜色的碗,走来后,放在了桌子上,将那帕子盖在了碗上,然后又将那陶瓷碗里所压榨的解药倒在帕子上滤一滤。
苏凤在一旁看着严竹,问道:“严竹兄,这解药本来就压榨了那么少,再过一下岂不是更少了。”
“这药量虽少,可别小看了它的实力,这药材在这大山中采集了上百种,最后再压榨而成的这么一点。这可花费我几年的时间呢。”,严竹道。
严竹压榨好后,倒进了个陶瓷瓶内,再用个小小的木塞子堵住了口,然后放到苏风的手上,道:“苏凤兄,这药,我就交给你了,有没有效,试了便知,到时若有效还劳烦苏凤兄写封信给我。”
“好,一定。”,苏风微笑着道。
“这药每日只可服用一小勺,每日只能一次,直到服用完这瓶药。希望这药能帮助那好官。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严竹说道。
“好,这些我都记住了。那我先辞别了,有机会再见。”,苏风笑着道。
严竹一手搭在了苏凤的肩膀上,道“好,路上小心。”
说完,苏风将那解药紧紧的握在了手里,然后急匆匆往外走去了,牵过马后就往北京城而去了。
严竹走了出来,望着苏风,直至消失不见才肯离开。这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
而苏风一直都未发现甚至知道已经有魏忠贤的人追赶过来了。
直至苏风正高兴的驾着马出南宁府,穿过一片树林时。
正前方突然出现十几个魏忠贤的手下。
“你们干什么!这次小爷我又没打断你们什么事,干什么朝着我看!”,苏风大声吼道。
那些魏忠贤的手下不说话,都互相点了一下头,然后就从马上跳了出来,朝苏风而去!
苏风一下子急忙拉住了马绳,马儿惊得前前脚跳了起来!嘶嘶叫了起来!
几个黑衣人从马上跌了下来!马儿又站起稳来,后脚踢了起来给其中一个黑衣人一脚!
几个黑衣人跌下马后,单膝跪在地上,剑划在了地上成了一道长长的印,然后又跳了起来朝苏风马儿跳了过去!
苏风拔出了剑,一手拉着马绳绕着地跑了起来,苏风那姿势在这一阵风中显得有些帅气了起来,那剑上面还刻着个“风”字。马儿蹦跶蹦跶的跑着,那些黑衣人一个接着一个飞上来与苏风搏斗着。那剑声“唰唰”在这阴晴交错的天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这时,一位倒在地上的黑衣人拿起了剑准备要对这跑来的马下手。
等到马儿离他越来越近,准备要踩到这黑衣人时,他紧紧握着剑,朝着跑来的马前腿挥一下刀猛的砍了住了马腿。
马一下疼得往前扑倒,苏风一下子摔下马来,滚在地上几圈。
那些黑衣人骑着马过来绕着苏凤转,苏风一时不知如何出招,只能见来一个躲一个。黑衣人的马儿转着苏风,起了些灰尘,这灰尘还挡住了苏风的视线。
苏风眼下只能跳了起来,坐到了黑衣人其中的一匹马上,拿起了剑咔嚓一下划掉了其中黑衣人的喉咙,那黑衣人倒下了马来,苏风拉住了这马的马绳与那些黑衣人又继续搏斗起来,整个场景风尘仆仆、灰尘起得越来越巨大了,似乎看不清谁赢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