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宁远出来后又架着马车奔波了几天,离京师也越来越近了。这都过去了好久了,玲儿也没捎来一封信,也许她还不知道我的状况吧?但临走前已经告诉她了呀?也不知道她能够安全到家了没,爹娘有没有好好款待她。
这几日从宁远带来的食物已经不多了,除了食物之外,我已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剩的银子已经给了玲儿带回去了。现在的我算得上是身无分文了,我也终于知道古代为什么盗贼和土匪多了,还有为什么有些做官的大臣还私吞钱粮了,肯定是因为皇上荒淫无度、沉溺酒色所以才造成国库空虚,百姓生活疾苦。
正当我吃着最后一个烧饼边赶着马车的时候,一潭清澈的湖水映入眼帘,那儿周围还有许多柳树,柳树在大太阳中和大风中翩翩起舞,后面有着一坐百余米高的山坡,山坡周围露出了许多大石头,这些大石头有着不同的颜色,应该是经过雨水的冲刷和暴风的洗礼才有这种独特的颜色吧。
看来那里的确是个好生休息的地方,正好顶着这么大的太阳我都口渴了,逞这儿没人也刚好洗个凉水澡。
我赶着马车来到了这小湖边,将马绳栓在了一棵柳树腰上。
我快步往湖而去,毕竟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北方,北方又不像南方一样。虽然我现在脑子里还清醒的记着我没穿越前的时候正是南方人,可不知道为什么穿越后的我确成了北方人,原本不习惯北方地区生活的我,不知为何一下子就适应了北方。
袖子捋一捋,两手放到湖水中,轻轻用手推了推湖面上的枝叶,两手并在一起,手此刻像个瓜瓢一样,一下子将水带了上来,口渴的我急忙将手里的水递送至嘴了,那水如饮甘露,真是好喝啊。
别问我为什么不到湖中去取水,只因湖边的水经过土壤的过滤变得好喝了起来。
正当我准备抬起头,站起来时,眼前的花树一下子变得摇摇曳曳,地也跟着旋转起来,湖里的水也好似海面上的波浪一下反卷去的。脑子里眼睛里顿时像通电的电视一下子断了电了感觉,一下子就没了运转。
我身子倒在了地上,呼吸像突然停止似的,一下感觉不到了。
这时一位人从另一棵柳树下站了起来,高兴的走了过来。他身穿着件黑衣服,腰间挂着把匕首,穿着那鞋好似二十一世纪后的靴子,整个人突然变得很威武。
她用手拍了拍我的脸,然后道:“好你个家伙!花样倒挺多啊你,这次老娘还看你怎么逃。”
确认我确实晕倒后,她把那一件件包裹得很严实的衣服,一件件脱了下来。是因为天气炎热吗?是因为想下河去沐浴一番,然后被我抢先占了吗?不是。
……
我突然被地上的蚂蚁咬醒了,我开了开眼,见周围一切都很平静,我起了身靠在了柳树前,见一女子正在这岸边戏弄着湖水。
这女子是谁呀?她怎么在这?刚才我来的时候怎么没见到?
脑子里是一堆的问号,我看朝自己的身躯看了看,怎么只剩白色的睡衣了?难道刚才风吹走了吗?
我朝湖边的那女子喊道:“你谁啊!你干嘛在这?”
那女子不说完,她慢慢的扭过头来,因为太阳太大的缘故,我眯着眼睛朝她看,但看不清她的面容,虽然这地方离她那儿不远。
“看不清!你走进来点。”,我道。
“好,看不清,就走近点,让你好好的看。”,那女子起了身朝我这儿边走边道。
等到她朝我走得越来越近的时候,我这才看清了点面容。
“你是?那个女土匪?”,我怀着疑问道。
“真聪明!可惜啊,你再聪明最终也抵挡不住我下了蒙汗药。”,那女土匪边微笑边道。
“你真是那个女土匪?你下了蒙汗药?”,我越来越急。
那女土匪微笑着什么也不回答。
“你……,你个无耻之人!你怎么能这样!”,我吼道。
“哟,脾气挺大的。怎么这样,你心里不清楚吗?谁叫你偏偏遇上了我这个女土匪呢?”,女土匪道。
看来,我现在已经和她脱不了干系了,可怜了玲儿,我背着她做出了这样了事。
“嘿,你说你和我……,是不是以后就是本姑娘的人了?”,那女土匪微笑着道。
“什么啊!你这事经过我同意了吗?再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有妻室的人了吗?无耻之人。”,我道。
“哦,这样啊,不过对我有什么关系啊?谁让你成为本姑娘心意之人呢?”,女土匪道。
“无耻!”,我赶紧穿起了我的衣服。
“上次那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打算怎么还?”,那土匪一下子像变了个人似的,说话也变得温柔了起来。
“怎么还?不还了!你把我坦克还回来再说!”,我穿好了衣服往马车那儿走去。
“你!你不想要你的什么坦克了吗?”,土匪道。
“送你了!”,我道。
“你!”,那女土匪好像突然没话说完。
我把马绳解了开来,坐上了马车,拿起了马绳“走”的一喊,马儿走了。
没想到这女土匪尽然是这般样子,我当初还以为土匪只是收刮钱粮,但这女土匪应该是个意外,应该是《西游记》看多了。这《西游记》恐怕是打劫的时候得的。
“这人怎么能够这样?长得俊俏居然是这么没良心的人,把我丢在这儿。不过,本姑娘喜欢。”,女土匪道。
说完,女土匪捡起了刚才放在地上的匕首,这匕首应该是土匪们打劫和在野外生存的必不可少的工具。
“你跑你的,本姑娘还知道有条进路。看到时候你怎么跑。”,那女土匪说完,嘻嘻笑了起来。
我赶着马车又加快了速度,希望别再遇到那样的人了。坦克丢了就丢了吧,别把我自个儿到时候还丢在这儿荒山野岭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