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
“玲儿姑娘,你做菜的手艺真好!”
“不知玲儿姑娘能不能一直帮我们做饭菜”,春雷边吃着玲儿做的饭边说道。
“春雷,好好吃你的饭别为难人家!”,我对着春雷说道。
“李易!你看!人家玲儿姑娘都还没回答上你就抢着回答了!老爷是不是……?”,春雷又对我说道。
玲儿在一旁也不知道该说啥了,脸红的吃着饭菜。
“二位今日第一次吃着玲儿做的饭菜,感觉还习惯吗?”,我对晨晓和成龙问道。
“吃着饭就感觉回到了家一样。”,晨晓说道。
“晨晓已经许多年没回家了吧?”,我对晨晓问道。
“我想想……,我是万历四十年中的举人,后来进士就就不去了,幸运的是还能在这沿海当个官。诶,挺不错了。”
“你当了差不多十年的县丞啊?那你现在年龄是多少了?”,我问道。
“嗯,我算算,我是三十多岁才中的举人,现在应该是四十七岁了。”,晨晓回道。
“晨晓、成龙你们是哪里的人?感觉你们年龄都差不多诶。”,我问道。
“我乃广西南宁府人士。”,晨晓说道。
“我是广东惠州府的,我比晨晓少几岁我四十二岁了。我当这主薄也才几年而已。”,成龙说道。
“哦,这样啊。成龙也是靠海的啊!”,我说道。
“嗯,是靠海的。所以来这宁德县也住得习惯。”
正在我们几个还在吃饭的时候,有位乡亲直接跑了过来。
“玲儿!玲儿!”
“柳堂哥,这是在叫我吗?”,玲儿问。
“好像是!咱们先出去看看吧!”
“你们几个继续吃啊!我们看看就回来!”,我说道。
“好”
我和玲儿来到了大堂,见这位乡亲头上满是汗水。
“范伯伯!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玲儿问道。
“你先跟伯伯回家,咱路上说。”,范伯伯说道。
“你们俩等我下,本官去备下马车送你们回去吧吧!”,我道。
“诶哟~韦大人,这怎么能麻烦你呢?”,范伯伯说道。
“没事的!本官是你们的父母官嘛!”,我道。
“诶哟~那韦大人谢谢你了啊!”
我叫了李易出来帮我备了下马车。
几分钟后……
“老爷马车备好了!”,李易道。
“好!你去通知下晨晓、成龙,跟他们说我不在,让我们管理下县衙,我去看看!”,我道。
“好!老爷!你去吧!”
“玲儿、范伯!上马车吧!”,我说道。
“好!”
玲儿扶着她的范伯伯上了马车,我跟在玲儿后面。
在车夫赶马车的路上,玲儿问道:“范伯伯,出什么事了?”
“你爷爷这两天病起来了,现在卧床不起了!”,范伯伯说道。
“啊?我爷爷!怎么会!怎么会!”,玲儿听到后一脸慌张的念道。
“玲儿先冷静冷静,只有先冷静了才好想法子。”,我对玲儿安慰道。
“对啊,玲儿,要像韦大人说的这样去做。”,范伯伯说道。
“谢谢柳堂哥的提醒!”,玲儿说道。
“啊?”,范伯伯一脸震惊的看向了玲儿。
“那个,不好意思啊,刚才我因为我爷爷的事太急了,所以说错了。”,玲儿解释道。
“哦,这样啊,望大人不要怪罪她刚才说的话啊。”,范伯伯道。
“没事!”
“玲儿她爷爷是怎么病的,他回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我对范伯伯问道。
“诶~他回来的时候,我是见他好好的。但在昨天早上的时候,因为只有他一人在家,我不放心就想着去看看,那时候门是锁着的,我喊他的时候他还应了声,说吃过了。今早我去喊他的时候,他就不回应了。”,范伯伯在慢慢细说着事的经过。
“哦,这样啊”
车夫停下了马车,头扭了过来,说道:“到了!”
“玲儿你先扶着范伯伯下车吧,毕竟他岁数也大了。”,我道。
“好”,玲儿慢慢的扶着范伯伯下了车。
我跟在了后面,下了马车后。
原来这就是玲儿的家啊,全部都是木制的,但因房子立在这儿许多年,房子许多地方都有着木头腐烂了,蜘蛛网缠绕在房檐上,屋顶上有着绿绿的青苔,应该是玲儿家的屋子被下雨后竹子的上的水冲击在屋顶上而成的青苔吧。墙壁也积了许多灰尘。
“玲儿快请韦大人进来,别让韦大人一直站在门外。”,范伯伯说道。
“嗯。韦大人!请进!”,玲儿一下子从那个可爱的少女变成了一个严肃的人。
“好!”,我走了进去。
眼前一幕吓坏我了,里面有着两张木床。木床的许多处已经坏了。里面到处是漆黑黑的样子。
“爷爷!爷爷!”,玲儿急忙跑道了床头,跪在了地上大喊着。
“崇高!你快醒来看看!你看看谁来了!”,范伯伯大声的对着玲儿的爷爷道。
也许是玲儿的叫喊声加上范伯伯的喊声,玲儿的爷爷遍醒了过来。
“你们……怎么了?”,玲儿的爷爷垂弱的说道。
“玲儿爷!你醒了!怎么了?哪不舒服?”,我问玲儿爷爷道。
“我决定这浑身没劲、胸口……很痛”,玲儿爷爷垂弱的回道。
“你等着,我去给你叫郎中来给您瞧瞧。”,我说道。
“韦大人,不……用!”,玲儿爷爷回道。
“玲儿爷!没事的啊!不花您银子!”,我对玲儿爷爷说道。
“范伯!你去帮本官叫下郎中吧!银子本官来出!”,我说道。
“诶!好!”,范伯伯说完后飞快的跑去找郎中了。
过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范伯带着郎中跑过来了。
郎中见到我后,行了个礼并说道:“拜见韦大人!”
“免礼了!赶快给这位瞧下病情吧!”,我说道。
“好!”
玲儿找来了一把椅子。
郎中将身上背的药箱放了下来,郎中坐上了椅子,打开了药箱子,拿出了个小小的像个枕头样的东西,放在了玲儿爷爷的一只手下,然后用手给玲儿爷爷瞧起了脉。
过了一会儿,我问道:“郎中,这位的病情怎么样了?”
郎中没有回答,他将那个像枕头样的东西放回了药箱子后,说道:“大人!您出来下!”
玲儿见到后,就知道自己的爷爷病得很重了,眼泪快流了出来。
“玲儿,别怕啊,我的好姑娘,没事的啊!”,玲儿爷爷用了很大的力气对着玲儿说道。
我出了门,郎中示意了我用耳朵来聆听着郎中说的话。
“大人!他的病情很严重啊!怕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