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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参加科举

    明朝末年,万历帝于万历四十八年七月驾崩,然而刚登基的泰昌帝仅仅当了一月,(被誉为一月天子)却也驾崩了。就在将下一任皇帝接位时又引发了明末三大案(梃击案、红丸案、移宫案)中的移宫案。

    最终因杨涟、刘一燝等官员与李选侍再三争斗,欲要当皇太后的李选侍带着所生的八公主最终移到了仁寿宫内的哕鸾宫。

    李选侍虽已“移宫”,但斗争并未结束。“移宫”数日,哕鸾宫失火,经奋力抢救,才将李选侍母女救出。反对移宫的官员散发谣言:选侍投缳,其女投井,并说“皇八妹入井谁怜,未亡人雉经莫诉”,指责朱由校违背孝悌之道。朱由校在杨涟等人的支持下批驳了这些谣传,指出“朕令停选侍封号,以慰圣母在天之灵。厚养选侍及皇八妹,以遵皇考之意。尔诸臣可以仰体朕心矣”。至此,“移宫”风波才算暂告结束。。。

    天黑乎乎的,似乎要盖满整个天。我便从睡梦中醒来。

    “咦,我这是在哪?”

    “我怎么在床上?我记得我好像在祖父的院子里啊?”

    “这被子的补丁怎么这么多?这也不是我的被子啊!这里的房间怎么这么简陋?”

    这时候从门外传来了一句话:“柳堂,快点起床来吃饭了!”

    “这个声音好像是个女的。不过他叫的柳堂是谁呢?”

    当还在想这些问题的时候,那个叫柳堂的那个人走过来了,这下她直接叫全名了。那个女的一边敲门一边喊:“韦柳堂还不赶快起床来吃饭!”

    这下我知道她肯定叫我了,我回了句:“马上来了”,我觉得这件事肯定和那个梧桐球有关。

    当我正准备穿衣时,这下又一个问题又产生了:这衣服怎么怪怪的,不像是一个正常人穿的衣物。

    不管了,先穿上再说,使了好大的劲,终于把这个怪衣物穿得像样些了。穿好后我开了门走了出去,正当我在找是在哪个房间吃饭时,在那个房间传来说话声,我往那个房间走了过去。

    “柳堂那,过来洗把脸再吃饭。”那个女的说。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们穿的衣服都不是正常人穿的。

    我洗好脸后,坐在了椅子上,这时一位小女孩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她小嘴翘起说:“哥哥,喝粥。争取考个举人”

    这是什么年代,怎么还有科举的存在?我立马问了一旁的那个女的:“大妈,现在是什么年间?”

    “叫什么大妈,我是你娘啊!连你娘都不认识了!”那个女的生气的说道。

    看来我叫错了,得赶紧改口,要不然说不定有什么不好的下场,我又说道:“娘,现在是什么年间?”

    娘突然很诧异,心里在嘀咕着:这孩子是不是失忆了?要是失忆了还怎么参加科举?看来我得依依解决他提出的所有问题,随后连忙说到:“今年是明朝天启二年,你十七岁矣了。”

    可我怎么才十七岁呢?我不是已经二十三岁了吗?真是个奇怪的事。这下我知道了,应该是梧桐球搞了鬼,我应该是被那梧桐球给带到了明朝,既然是天启年间,那应该是朱由校皇帝的统治下的明朝。好歹我在没穿越前也研究过明朝的历史,看来我没白看。

    眼前坐的应该是我的娘和爹还有弟弟和妹妹还有位高龄的爷爷,这下穿越到这里我的身份得变变了,我得叫做韦柳堂了。

    但眼前的人叫什么呢?正当我想叫爹去拿家谱我看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了,可能是因为梧桐球的作用,我突然记起来我爷爷叫韦世薛,爹叫韦忆安、娘叫柳如雪,弟弟叫韦东楠,妹妹叫韦雪凝。

    这下弄清这些人后就可以好好相处了。

    喝粥时我本来想问一下我爹今年的收成怎么样,但我不用问都知道收成肯定不好。要不然怎么会喝粥,而且还穿着破旧的衣服。我在喝完粥后就马上动身去参加科举了。

    爹从马圈里牵了一匹瘦马过来,这马肯定跟着我家吃了不少苦,临走时我和同村岑廷敬一同前往参加科举,使我奇怪的是,岑廷敬怎么比我年龄还大许多呢?不管了,我和岑廷敬一起坐上马车前往书香院给老先生一个辞别礼,我们到书香院的时候,老先生仍然在给他的学生授课,老先生看到我们后连忙撑着拐杖快步走了过来。因为老先生已经60高龄了,在古代来说已经很老了,双脚也不太好使了。这位老先生给他的学生授课从不收费,因为去别的学堂的先生都要收费。他开办学堂不收银子是希望他的学生能够给全国老百姓带来福祉。

    我们在临走时老先生急忙将他存的银子拿给我们,说路上做盘缠用。因为我是山东济南府德州陵县的人,刚好布政使司山东也有。距离里陵县有些远,需快马加鞭几日才能赶到。经过几次推辞最终我们只好接受老先生给的银子,这银子可谓是老先生多年才积下来的。随后先生还赠与我们他收藏的四书五经。并嘱咐我们考试时要把八股文写得极致才有可能中举人。

    我们和先生做辞别礼之后就动身去布政使司,路上我与廷敬一起认真浏览先生赠与的四书五经。

    “廷敬啊,记得去年咋们去参加秀才考试的时候吗?那会咋们坐的车也是现在我们坐的这辆,马也还是那匹马,只不过这匹马瘦了许多,咱俩衣服补丁又多了不少。诶,三年了,我朝的百姓生活越来越差劲了”,我道。

    “是啊,看来我们得努力了,得赶快让我朝经济恢复过来!不让先生为我们失望”,廷敬有力的说道。

    终于颠簸了几日我们来到了布政使司(指的就是当朝省的机关)。一下马车,我和廷敬找了一家客栈,但费用太贵了。我和廷敬找了好几家客栈,但没有哪一家的住费比这家更便宜了。最后我和廷敬一致决定了这家客栈,这家客栈离布政使司还有点远,但我们的银子已经不多了。

    刚走进去和店主沟通了会儿。“小二过来把这位客人的马牵到马圈去”,店主叫了他的手下。我和廷敬带上了四书五经上了二楼,找了个房间安顿了下来。

    不一会儿,我向廷敬问了个问题,“廷敬,你有没有觉得来这家住宿的人寥寥无几?”

    “这很正常,咋们穷,没钱住好的客栈。咋们就将继续好好的看四书五经,过了几个时辰有两个士兵过来了。他们拿了贡院提供的笔墨盒,这是每次考试前发放给考生的东西。

    第二天,到了考试的日子了,结果一觉醒来,去马圈里看下马的时候,马却不见了。

    我和廷敬赶忙去找店主,但店主不知道哪儿去了,估计是店主把马给偷走了。

    我和廷敬找了半个时辰,但未发现什么马的踪迹。最后我决定不找了,考试马上开始了,这次考试可是三年一次才举办一次的,我不想因为一匹马耽搁了考试。

    马丢了,没有了马来拉马车,但离贡院还有几百米,其他的考生在天刚亮就赶往布政使司为考试准备的贡院去了。

    接着我和廷敬拿着笔墨盒朝着贡院一路狂奔而去。

    终于幸好赶上了,幸好今早没起晚,随后就是考试点名画圈。

    接着就开始考试了,这次考试是些的是八股文,不知怎地也许是梧桐球的作用,我竟拿着笔自信的写了起来。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考完第一场试了。

    接下来几日的二、三场考试都顺利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