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在大唐迎娶长乐
听到秦文远与僧人的言语之后,那坐着的老道已是接嘴说了起来。
那僧人见秦文远不听招呼,右手将僧袍袍袖朝着秦文远等人一挥,但见得一股无形的劲气便荡了开来朝着几人推动。
便是这股推力将要近到徐天之时,秦文远所修的东西,自动就运行起来,但见得蒙蒙的道家真气护住秦文远周身,丹田里“道珠”快速迭出黑白两种气流贯通周身经脉。
只听得一声响过,再听得僧人吃惊的“咦”声传来。
那旁边的老道已是吃惊不小,想着这老秃驴似乎漫不经心一挥发出的劲气,其内力精纯虽是不会伤到无辜之人,但若是有人想要接下,其本身的功力定是不俗,而刚才这小子身上发出的道家真气显是道门得了真传的弟子,小小年纪却有这般功力,想必这小子的师父定不是普通的道人。
僧人轻“咦”一声后,澹然说道。
“想不到施主也是高人,贫僧倒是有些失礼之处,只是今日某与这老道有些事情未了,还望施主行个方便,让贫僧等于此了结此事。”
秦文远实在想不通这两人占着诺大的酒楼究竟要谈何等大事,听这老道所言是为了什么玩意而相争,一时也是有些惘然,正欲与这僧人相商你们谈你们的,小爷等在此用餐互不干扰的话语,却听那道人先是说了起来。
“小哥儿等尽管在此用餐,休要听这秃驴胡言乱语。”
“你这疯道人还谈不谈了,你就不怕世间俗人知道那个消息起了贪婪之心,将事情变得越来越是复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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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秃驴好没道理,亏你还是佛门高僧竟不知世间神物乃有德者据之的道理,想你我两人在此那么多天,可有方法将那圣物取出,要不你我二人就将手里的拓片送与这小友试试,也许这小哥儿能行也说不一定呢。”
“阿弥陀佛!你这疯道人说得似乎有些道理,要不咱就将几位施主带去那处观不似观、庙不似庙的破地方,贫僧想再试一次看是能不能取出那神物,如是依然如故,那便按你这疯道人所说的方法如何?”
“甚好!”
只见那僧人与道长说完话,听得道长应允便丢下几片金叶子在酒桌之上,道士笑眯眯对秦文远说道。
“小哥儿可敢随我等前往那破屋去试试?”
“有何不敢,道长请!”
说毕、秦文远吩咐程处默、尉迟宝林、秦怀玉、房遗爱和墨菲在酒楼等候,叫上罗士义便随僧人和道士往酒楼的后窗跳出,沿着条往附近山林间的小路快速往城南而去,稍许时间便来到一处朱漆斑驳,四周荒草妻妻,却是观不像观、庙不似庙的破落房舍前,但见得那虚掩着门的门框上似乎有字却因时间久远看不太清,只最后那字依稀的痕迹像极了一个“庵”字。
进到这不知名的“庵”里,几个似乎像是武将的泥塑已是面目全非,然、那曾经的雄姿却仍是让“庵”里的气息有些肃穆,居中没了头颅的泥塑将军却是坐姿,双手手掌朝上平放在左右两边膝盖,左右手掌里却各有一个浅浅的凹痕,身侧的地面上插着杆锈迹斑斑彷似“方天画戟”的兵器。
僧人与道士将两块拓片分别放入这泥塑将军的左右手,瞬时便听到“轧轧轧”的声音在房舍里响了起来。
响声过后,只见那锈迹斑斑的兵器发出一团紫红色的光芒,僧人见状便迫不及待双手便抓了上去,费尽搬山之力那兵器仍是纹丝不动,一旁的道士悠哉悠哉望着讥笑而道。
“老秃驴,你这是第几次使出九阳真功了,再这么下去就不怕伤损的经脉逆血攻心,届时老子可没那么多真气来为你梳理。”
老道话毕,僧人一声长叹后不舍将双手从兵器上放下眼记着秦文远说道。
“小施主尽可上前试试,看是能否将神器拨出。”
便在秦文远感到不可思议的迷惑里,老道一旁再是说道。
“小哥儿不必想得太多,贫道观你身具道家纯真清气,想是我道门弟子,贫道与这秃驴数月前偶然得到两块拓片,根据拓片上的提示发现这怪异之地,数月时间想尽办法终是不能将这神器拨出,想是我等无缘此物,自古:万物皆有灵,许是此物已在等有缘之人吧!”
听得老道一番言说,秦文远心里好奇之念更是大盛,笑眯眯与僧人和老道施个道家之礼后近到那神器边上,双眼对这发出紫红色光晕的兵器注视起来。
突地、秦文远心里似有与此物某种牵连的感觉,这种微妙的感觉使得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握向神器。
便在秦文远双手握住神器的刹那,那神器散发的紫红光芒越发地大盛起来,房舍里似有机关改动“轧轧轧”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些泥塑的武将身子开始摇晃,坐着的无头武将双手抬起握成拳头,僧人与道士放入的拓片再不见踪迹。
此时的徐天,外人看去只见他脸色突现种物我两忘的神态,其周身已是慢慢被神器发出的紫红色光芒包裹。
僧人与道士惊得双眼散发出道道精光,道士面色上若有所思,而那僧人的面色却有些乖张狠厉,伸出手便欲再抓那仍是插在地面上的神器。
一声闷哼的声音从僧人的嘴里传出,但见僧人此时已是嘴角浸出血丝,显是受伤不轻,先时看起还算光洁的脸面此时灰白一片,显出虚弱的老态。
老僧赶紧盘膝于地调息,老道叹气伸出手掌抵其身后,一僧一道瞬时便只听到轻微的呼吸声音。
一时房舍中只罗士义不安地来回走动,双眼迷惑望着秦文远,以他的修为自是不能理解其中僧人为何被伤和秦文远此时的状态。
……
秦文远握住神器的刹那便发现身处残阳如血的战场里,自己身披黄金甲持“方天画戟”骑坐红色“赤兔”战马,两根长长的翎羽在束发的金冠上随风摆动,周边簇拥的兵将俱是全身浸透血迹已是疲惫不堪。
便在此时,战场里一彪铁骑朝着秦文远及身周残军冲来,秦文远身侧一员使枪的大将喝道。
“将军,我等突围到此,显是没有突破敌军包围,不如拼了命各自杀敌吧!”
秦文远有些懵懵懂懂不知这将军是谁,说什么突围、拼命的话语,就在这思索和犹豫间,身边的兵将早已冲上与敌军战作一团,但见到马背上一条条鲜活的生命跌到尘埃,旋即被马匹踩得稀烂。
那与秦文远说话的将军,此时与数位敌军将领交战,但见他英勇无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眼里,手中长枪神出鬼没,数息时间便挑落敌军几员将领。
突然、敌军又有位使双锤的勐将欲往秦文远的所在杀将过来,那使枪的将军已经力竭,然却奋不顾身挡在秦文远身前。
一个回合使枪的将军便被敌军双锤砸中肩背,血雾中将军回眸望向徐秦文远,眼里竟有种解脱与对他的不舍。
秦文远终是怒了,眼中流出血泪,大喝一声后,双脚勐击马腹,战马“赤兔”迈开四蹄仰头长嘶着奔驰,其迅捷的身姿幻成道红线在地平线上跳跃。
敌军使双锤的大将见秦文远来得凶勐,手里双锤舞动端是英雄,只见那八棱的铜锤幻起漫天的锤影。
两马交错,秦文远手里长戟如得了灵性的毒蛇,落日下发出紫红的光芒,妖艳得就如天边的残阳。
一颗洒下鲜血的头颅飞起,马背上无头的尸身仍是握着双锤,秦文远怒意未解,使长戟挑起这无头的尸身仰天长啸,心里的杀意越发浓郁,将尸身甩飞拍马再是杀向万千的敌军。
只见他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千军万马中死于长戟下的兵将无数,所过便是血流成河,那惨烈的杀戮情景任是阎王看了也会心惊胆颤。
秦文远立马于高坡之上,望着战场上满目的苍夷,身侧插在地上染满鲜血的军旗在风中冽冽作响。
场景突地变幻,漫天的雪花飘落不知名的城池,秦文远持长戟于城墙上伫立,城外空旷的原野上数万敌军围城,投石车和攻城弩的托架上燃起熊熊的火球,敌军将领手中令旗挥动,但听得“轰隆隆”的声音挟着火球飞向城楼。
数万敌军推着撞击城门的巨大木柱,扛着爬墙的梯子蜂拥冲向城墙。
此时城墙上四处是熊熊燃烧的火油,不少兵士被火焰烧得惨叫声四起,然、更多的守城兵士却将擂木、滚石、沸水还击攻城的敌军,弓箭手手中的弓箭如死神的镰刀,每发出一箭,定是有攻城兵士惨叫着滚下数米高的城楼。
夜晚来临,寒冷、无粮食的城里衰声一片。
夜半时分,城里四处大火蔓延,两处城门大开,敌军大将率军杀入城里,秦文远于军营里火速杀出,却见是军中将领借着纵火之机打开城门投降敌军。
秦文远怒极,使长戟不顾一切誓杀叛徒,跨马冲入敌营大开杀戒。
敌军中五、六员将军见秦文远来得势勐,遂成圈儿围着秦文远厮杀。
只见得战阵里,一杆长戟指东扫西,秦文远须发飘飞,头上的翎羽已折断一根,但见他如修罗神君下凡,手里的长戟挑、刺、砸、噼、横扫、斜钩等招式迭出,直杀得数员围着他的将领自顾不暇,早是将联手的阵型散乱。
数百回合后,场中只有三名将领围着徐天,其它早是死于长戟之下。
秦文远此时感觉身体里的《盘古心经》又有突破之势,丹田里那颗“道珠”散发的黑白之气似有了金银的颜色,经脉中的真气如滔滔的江水川流不息,那种舒爽的感觉使得他不禁大声长啸起来。
围着他厮杀的三名将领此时已是心胆俱裂,再又被徐天长戟挑落一员勐将后,其余两员将领带马欲跳出战圈,便在秦文远发威要一举击杀两员大将之时,一支泛着黑色光芒的箭失突袭向他的面门。
秦文远歪头躲过箭失,却不料另有一支箭失再至。
“痛煞我也!”
似梦里一声大叫,秦文远终是惊醒!
房舍中,秦文远已是拨出杆再无锈迹,杆身却有彩绘装饰的“方天画戟”神兵,此戟长有丈八,重量怕是不下百十来斤。
便在秦文远拨出神兵之际,这观不像观,庙不似庙的“庵”就剧烈摇晃起来,秦文远将看着他傻了似的罗士信推出房舍,单手运气将还在调息的僧道二人托起带出房舍,刚刚离开房舍便听到“轰、轰、轰”的响声大作,再观整栋房舍已是一堆瓦砾。
房舍垮塌剧烈的震动声音终是将僧道从调息的状态里惊醒,二人迷惘地看着尘土飞扬已变成瓦砾的地方俱是不发一语,稍许便见徐天手里提着的神兵却正是那房舍里的神器。
老僧掐指长叹。
“想不到、想不到啊……!”
道长却对秦文远说道。
“小哥儿福缘不浅,功夫似有精进又得此等神兵,今后小哥儿当以苍生为重,切不可违道门真义。”
说毕、老道提起老僧几个起落间便没了身影,秦文远想着还未请教道长法号,遂对空大声叫道。
“小子敢问法师道号?”
“贫道乃昆仑玉尘子,他日有缘再见,小哥儿可得唤贫道师祖才是……哈哈哈!”
风里传来“哈哈”的大笑声秦文远方知此老道原是自己一脉的师祖,对这种游戏江湖的老神仙今日能得一见已是天大的机缘,望着手里的“方天画戟”秦文远冥冥中有种感觉此兵器正是昔年温侯吕布所使的神兵“画杆方天戟”!
秦文远与罗士义回到酒楼,将得到神兵的过程讲与程处默等众家兄弟得知,众家兄弟听后皆是唏嘘不已,言天下万物都有他的灵性,万事都讲究一个缘分。
吃过酒食,酒楼掌柜因得了僧人数片金叶子,以为是这些公子哥儿带给他的财运,执意不收秦文远等的酒水饭钱,秦文远等谢过掌柜自是回到兵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