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兵开森了,给万勇说可以确定无线电研制成功,参加试验的师傅们人人都要奖励,要重奖。
陈震山笑呵呵的说还要扩大收发报队伍呢。
何先云说现在就各两台收发报机,还远远不够,还要改进生产第二批试验机。
赵晓兵叫他们自己安排,天都亮了,他得回去休息一下。
出来,他对着陈震山说老爷子在磨练晨曦哈,小子谢过咯。
陈震山乐呵呵的说晨曦胆大心细,少有的奇女子呢,也是先云想到用苗语做密码,他才叫吉山调晨曦和几个苗族战士回来的。
呵呵,呵呵,赵晓兵乐呵呵的回家了。
他躺上床去才睡一个打滚觉,子文就喊吃饭了,他吃过午饭去桂花树下假寐,迷迷糊糊的听得有人喊驸马爷,驸马爷。
赵晓兵睁开眼睛,看到是吴谦在逗他呢。
呵呵,这吴公年龄也是不小了,还这么有趣的。
赵晓兵起来,邀老吴去书房。进屋却发现玉娇正在里面,已经泡好龙井等他们了。
他有些诧异,玉娇怎么也回来了?
玉娇解释是莹莹回来说了他要请吴公去罗城说事,就知道他要给吴公交底了。
赵晓兵乐了,叫玉娇先给老吴说说看。
玉娇等老吴喝了两口茶后,才把赵晓兵和他商议的人事变革思路说了出来。
老吴听到要让他来做主任,坚决不受,他说无论是皇家身份,还是看立国的功劳,都轮不到他来做华夏国的主任。
赵晓兵先请老吴品茶,接着开始分析当下国人的思想结构,说他和老吴的看法是一致的,民间还有很大呼声,希望回到宋室皇帝的封建制呢。
但是,他相信老吴也看到了临安朝廷的弊端,亲身经历了新宋和华夏的建设过程,看到了共和制的优越性,希望华夏国平安,顺利的朝前走。
接着,他又讲了玉娇,安宁和他都是夫妻一家,国家的用人制度再是任人唯贤,也不能满朝都是一家子嘛。
那让天下老百姓如何看?
最后,他干脆的说出了他和玉娇都是穿越者这个惊天大秘密,告诉老吴他就希望国家强大,百姓安康,别无所求。
吴谦听着,已经惊讶的瞪大眼睛愣在那里,良久他才回过神来,答应了赵晓兵的请求,说他定会全力以赴,守护华夏江山。
赵晓兵笑了,端起茶碗叫上玉娇一起,以水代酒敬老吴。
三人完全敞开心扉的交流国事,很快就成了忘年交贴心朋友。吃过夜饭,玉娇也不停留,跟着老吴一起坐上专列连夜回了成都。
第二天,无线电试验组也登上列车展开试验。
此行,试验组要去成都,雅州和康宁府检验电台的实用效果。
赵晓兵看到晨曦站在列车门口淡定、潇洒的给大家挥手告别,他感受到自己的女儿真的长大了。
回来,赵晓兵转去电力局了解情况,谋划去马湖建设水电站。
又过了十日,他带着罗城电力局的人马和设备去马湖,在已经选定的电站位置开山下基,开始安装水力发电机组。
黄琅镇里里同步立起来木质电杆,开始拉起电线。
这个小水电做的就简单了,选了马湖下游的一条干沟,沿着湖外侧的坡岸安装引水管引水发电。
由于前期勘察仔细,准备到位,施工进度很快。
两个月后设备安装完毕,一切准备就绪,他将湖岸上挖开的泄水槽填了起来,开始蓄水发电。
湖水升高,进入发电引水渠,流入铁皮引水管冲向两台发电机组,马湖电站一次性启动成功,来电了。
接着,他亲自指挥驳船装上巨石运往地下河口抛石,一天一船,两船的边抛边观察,五日后,马湖水位开始上升。
二十日后,湖水稳定在下游湖面理想的水位,他又在湖岸下游设计,筑起漫水堤坝防汛。
如此,水电站便基本建设完成了。
再回到黄琅镇里,街道上已经是灯火通明,老百姓笑容满面,三五成群乐呵呵的打街上走过,家家户户都用上了电灯。
凤凰执意要支付一笔建设费,他说自家的还收啥钱嘛,搞试验的呢,不收。
凤凰给他说出了罗城不一样,到处都不收钱,何时才能收回本钱?
就算是对老公辛勤劳动的奖赏了。
赵晓兵也不客气了,说那就收,叫她用马湖财税支出,让电力局核算成本后收费。
这是罗城的电力局做成的第一笔生意了。
赵晓兵从马湖回来到了犍为,小丫头已经和他娘打得火热,她回来就被他娘拉她去犍为带孩子守家业了。
赵晓兵晓得,他老娘心里装着的是一碗水端平的观念,始终认为犍为的家业有他的一份。
而他的兄弟和兄弟媳妇又在大铁矿那边不回来,老娘还指望着小丫头帮她呢。
子文说她俩一人一月,轮流去陪老娘,照顾孩子。
赵晓兵乐呵呵的说这就是她们两姐妹的事了。
他接到通知去成都参加国事会议。
在安宁和玉娇的精心组织下,华夏中枢对国事委员结构进行了重大改组。
全国设置国事委员98名,在保证各个路有一名的情况下按照人口多少的比例分配委员名额,在中枢部级和各地路一级行政官员中推荐产生。
委员的公示期为半年,接受全国百姓的监督。
其中,采用差额选举常务委员11名,在常务委员中选举主任一名,副主任四名主理国家大事。
会议在玉娇亲手建起的文汇堂举行,小女生开森的给大家介绍就是个戏园子,从各地赶来的地方官员看到如此豪华,雄伟的戏园子已经惊叹不已。
大会由现任主任赵安宁主持,参加会议的全体成员鼓掌通过了国事委员的产生办法,选举了常务委员,赵安宁,王玉娇和赵晓兵都被委员们推进了常委。
赵晓兵提议,推举吴谦吴公为国事委员会主任,得到诸公响应,安宁任第一副主任,玉娇任第二副主任。
而他则坚决推辞任何职务,只做了国事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