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兵十分开心了,对玉娇和穆欣俩能和谐地走在一起非常满意。
他就怕这家里红脸过去,黑脸过来,针尖对麦芒的,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休息片刻,他去沐浴更衣,发现玉娇又将寝室的卫生间进行了改造,仙人板板呢,当真是败家娘们哦。
玉娇进来,看见他愣愣的没有下水,问他怎么了?不满意?
他这才回过神来,连说好漂亮,满意得很呐。
玉娇说这间屋是他的,她和穆欣的房间也是一样的设置。
小女生说汉水边上房子还没有修完都卖出去了,家里分红分了一大笔钱,朝廷的赏金和他的薪水也领回来了,要不要给他报账。
他说:“报啥帐,你们花就是了。”
“那我先支五千贯给穆欣,用完了再给。”玉娇说道。
他说:“怎么用你们商量吧,你这么大度,我都不好意思了。”
他毕竟都在后世经历过一夫一妻的,那个一山不容二虎的神圣规矩,赵晓兵印象很深的。
他厚着脸皮将玉娇抱住,在她脸上涂口水。
“都是女人嘛,再说了,你那么凶的,多个人我还轻松呢。”玉娇大大方方地说着。
晕哦,赵晓兵听着老脸都红成铁板烧了。
洗澡穿了睡衣出来,发现穆欣来屋子里了,也是和玉娇同款的新式睡衣,都是学后世的样,他问玉娇哪里做的?
玉娇说她画了样,去找裁缝铺定做的。呵呵,这个还可以申请专利了。
玉娇还说,她已经打包让军船带去罗城和犍为了,看她老人婆喜欢不。
赵晓兵觉得这女人像赵家大总管了,上前在她脸颊上加盖印章。
穆欣嗯嗯地哼着,看着他指了指自己脸蛋,他马上说都有,跟着转过身去复制。
赵晓兵说房间这么多,不让你娘住过来?她一人在小院不好吧?
玉娇说:“那么关心你老丈母哦,是想大小通吃了吧?”这句话把赵晓兵吓得不轻了,
“哎哎,那是你娘哈,别乱说。”
“其实,她是我娘的小师妹,一直带着我长大,我也是才知道的。”
他神了一下说:“再是这样也不能乱说嘛,是你爹的老婆呢。”
“她根本就不让我爹碰她。我都觉得很奇怪呢。”
“那我们就更要对她好了。”赵晓兵的眼光扫过两个女人,穆欣乖乖地点头说是。
这宋代的女人还真是有个性有特色哦。
“玉娇,给你提个意见,军网是不能随便使用的。”
“哦,知道了。你一回来就批评我,是徐静同意的。”赵晓兵见她嘟起嘴巴、黑着脸,马上笑了。
“笑什么笑,没见过?”玉娇生气地吼他。
赵晓兵贼兮兮地说,“一看就像一朵盛开的黑牡丹呢。”
“黑牡丹?我有那么黑吗。”玉娇马上捂着脸问穆欣,穆欣一脸的懵懂,使劲摇头。他看着两人的表情,笑的更欢了。
玉娇站起来冲过去摁住他挠痒痒,还叫穆欣加入收拾他,他马上投降了。
疯了一阵,他起身说去睡了,本来赶路也是疲惫。穆欣跟来说哥儿去陪陪玉娇姐姐嘛,他点头答应。
回房收拾了一下去玉娇房间躺下,他问:“临安没答应,爷爷如何做的选择?”
“我来了,你说他做的是什么选择?”
“也难为你了,夹在中间,很不好做的。”
“我告诉爷爷了,我们俩都是穿越者,后世的夫妻,他要是跟了窝阔台,我就帮着你去打败他。”
赵晓兵听了,一股暖流传遍全身,将玉娇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个发热体在一起,温度迅速升高,没多久就迅速燃烧起来,结果可想而知。
次日醒来,赵晓兵看见小女生也将枕头垫在屁股下面,还睡的甜甜的。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觉得女人太苦了,男人该多做点让女人安心才是。
出去锻炼回来,他见到玉娇起床了,问她吃荷包蛋不?累了一晚上的。
小女生瞪着他说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不是也累了,大家都吃。
呵呵,这女人真是得理不饶人。
他说:“我叫了两碗,哦不,是三碗。”笑呵呵地拉起她去餐厅了。
吃过早饭,他叫登安去取来他准备送给玉娇娘的礼物,一把两尺半长的鱼鳞剑,那是他在铁山剿匪时搜到的。
玉娇娘嗖地拔出宝剑,只见寒光闪闪,鱼鳞颗颗清晰,自是十分喜欢。
还有清溪镇炒制的当年新茶,加入新鲜的茉莉花,是茶农按照他的意见改进出来的碧潭飘雪。
打开茶罐,茶香扑鼻,他自己就很喜欢这个味道,一路走来一路送,在给清溪茶做广告呢。
穆欣给曹夫人的时候,老曹就赞不绝口,玉娇娘当然喜欢了。
玉娇见她娘心情大好,开森了。
离开玉娇娘的小院,他俩回去将穆欣喊到一起,郑重地对着两个美女说,他已经和易山师傅讨论过了,决定在汉中展开全面的变革,不管朝廷如何看,都要强力推进社会进步,打造属于岷江军自己的新天地。
玉娇很惊奇地看着他,问是不是要独立称王了?
他敲了小女生一下,说独你个头,相当王后了?
他说是不能让临安再折腾下去了,否则大家都要完蛋。还是继续举着大宋的旗帜,但是岷江军控制的西北地区要结合后世先进的理念,按照他们的计划的施行改革,走自己的路了。
玉娇马上补充一句: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接着就边喊边打了个手势,“耶。”
穆欣看懂了,也来了一个“耶。”
他让玉娇来设计,州县和有条件的堡都设置办公室,财税局,农事局,社会事务局,治安局,企业安全局和政务稽查室,将那些赋闲在家的有用人才都启用了。
玉娇任兴元府助理,专司政务改革,穆欣任兴元府财税局局长,组建兴元财税局。
两位美女一下子感到担子压上来了,都兴奋地表示接受。
稍后,他将马文彬和杜通判叫来开会,说明缘由,把他的变革计划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