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交代一件事了!蓟州是属于燕云十六州,在辽宋边境的涿州北(今天津附近),处在燕云十六州的腹地位置,但是在原著水浒传里蓟州好像是宋朝的(杨雄的哥哥曾是蓟州知府,辽国州的长官称为刺史,只有宋朝的才称知府。原著中说裴宣身世“为因朝廷除将一员贪滥知府到来,把他寻事刺配沙门岛,从我这里经过,被我们杀了防送公人,救了他在此安身。)刺配到山东去的犯人竟然要绕道天津!只好把饮马川的位置往两国边境处挪了挪!
“寨主,他们好像是冲着我们来的。”边上的王进看着山脚下冷声说道。
花荣一脸阴沉的望着空无一人的山脚下,这一队骑兵来的太蹊跷了,刚好在他们战斗之时到来,若不是花荣一帮子悍将用自身超绝的武力,迅速拿下了程子明和党氏兄弟,恐怕他们的战斗还需要厮杀很久,若是两队人马正在厮杀之时,这队契丹骑兵赶过来,恐怕他们就像那相争的鹬蚌,被契丹骑兵这个渔翁毫不费力地一锅端掉,从这队契丹骑兵来到后的种种表现,已经可以断定这对骑兵就是冲着他们来的。
花荣一行人跨境而来根本就是临时起意,没有在沿途做片刻的停留,却被敌国军队探知行踪,要么是那群官兵的行踪被契丹人探知,要么就是他们被人出卖了……
现在想这些已经没有用了,现在这能看看这队骑兵的动向,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这队契丹骑兵约有五六百人,身上都穿着精致的皮甲,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和旗号,可以断定是附近的部族兵,虽然对方的战力不清楚,但是战斗力绝对比饮马川这些乌合之众强得多,让山上这些人和他们硬碰,绝对是去送死。
“裴寨主,山寨弟兄们的伤亡如何?”看到从后面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丝阴沉的裴宣,花荣问道。
裴宣恭敬地向花荣抱了抱拳,近半年的山寨生涯,已经让这个孔目官对江湖绿林的生存之道很是了解,对于名满江湖的花荣一行人,他丝毫不敢怠慢,低沉的话语清晰地道:“山寨死了一百零三人,重伤三十六人,轻伤一百二十一人,能战之兵还有二百六十余人。”停了一下又说道:“咱们俘虏了禁军一百九十六人,其中轻伤五十六人,重伤三人。”
花荣点了点头把心中的猜测告诉了裴宣,裴宣皱了皱眉道:“听说前段时间从北面游荡来了一个契丹部落,四处游猎,恐怕这支骑兵便是那个部落的的驻兵。”
“这些契丹人的战斗力如何?你们和他们接触过吗?“
“很强,我们从不打劫超过五十人以上的契丹人,一是损失太大,二是这些契丹人死亡,会遭到辽国当地驻军的围剿,但是这些部落军的战斗力恐怕不弱于那帮俘虏。”裴宣想了想,如实回答道。
下方再次响起一阵喧嚣,那群契丹骑兵去而复返,这次契丹人并没有再次呼喝奔跑,而是在山脚下排成队列,用契丹语大声呼喊怪叫,在他们呼喊怪叫声中,十几个身穿破破烂烂衣服的人,被他们推攘着走了出来。
看到那群人的穿着,关卡上的一众头领脸色大变,那些都是中原服饰,其中还夹杂着的三个朱红铁甲,虽然距离远看不清相貌,但是一行人也可以猜测到,这帮人必定是山脚下激战时存活的饮马川喽啰和禁军精骑。
“把党氏兄弟带上来。”花荣冷冷地看着山下,此时拿些契丹骑兵把被俘的一群人压在阵前,用马鞭和拳脚肆意打骂侮辱。
一名契丹骑兵走上前来“乌拉乌拉……”说了一通,邓飞身边的一名喽啰翻译道:“他们要我们马上下山投降,否则就要把下面的十二个俘虏全部杀掉。”
花荣等人虽然早有所料,但是脸色仍然一变,花荣看着在下面受辱的同袍,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些人,但是心中同样升起一阵怒火,脸色一动,对那名喽啰道:“你就说,我~听说契丹人都是蛮夷之人,武艺不行,我要和他们斗将,问他们敢不敢接受挑战?”
下面那名契丹人听了翻译的话,对着关卡上的众人一声嘲讽喝骂,调转马头向下方奔去,过了片刻,他再次奔回。
“他们接受单挑,但是要我们到山脚下去迎战。”
“哥哥让洒家去吧,洒家一定把这帮契丹狗杀个片甲不留。”
“哥哥,我武松愿意陪智深师父下去走上一遭。”
“下面都是我邓飞的儿郎,无论如何我都要去走一遭。”
……
一众首领都是豪强万丈的正直之士,看到那群契丹人如此欺辱自己的同胞弟兄,一个个怒火中烧,同为炎黄子孙本是一根同生,当看到自己的同胞被外人所侮辱时,血脉中那种牵挂确使得他们感同身受,一个个义愤填膺,群情激奋地大声嚷嚷着要去山下,给那些狂妄的契丹人一个永生不忘的教训。
花荣向众人点了点头,带着王进、林冲、鲁智深、广惠、武松、燕青、杨林、邓飞等悍将打开大门,策马而下,同时跟随而至的还有被归还了武器的党氏兄弟两人。
“都记住了,想要报仇我们有的是机会,我们下来的目的是救人,而不是杀人,若是你们谁把对手打死了,还是了人质,别怪我翻脸。”花荣再次对手下这帮悍将吩咐道,他对这帮悍将的安危丝毫都不担心,别说只是一帮子普通的部族军,便是来了辽国最强的那些万人敌猛将,他手下这些悍将照样能把对方打趴下。
单挑的场景没有任何悬念,这些契丹人完全不知道他们面对的是何等样的对手,在这些悍将耍猴儿似得战斗中,出战契丹人一个个被生擒活捉,交换过俘虏之后,这些契丹人想趁着关门大开冲进去,丢下几十具尸体后,这些契丹骑兵看着关闭的严丝合缝的关卡大门,大骂着灰溜溜地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