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字还没改,诸位道友可稍后刷新!)
詹闶没有明说,但谢用也能猜到,点点头道:“果然是那家吗?小人也见过彩韵坊的织机,他们那些布的质量明显要有差距,应该是机器本身的问题。只是当初就做不出弹簧,他们如今又是从哪里得到的?”
詹闶摆摆手,再次叮嘱道:“这就是其中麻烦的地方,会牵扯到很多人,也许还要掀起一场风暴。所以你一定要谨记,不论任何情况下,都不要再牵扯这件事。要是有什么风吹草动拿不准主意,又来不及和贫道沟通,可以去金陵找武阳侯、英国公商议。”
再三安咐之后,詹闶才开始聊其他话题。如今阿棣已经成功上位,对外的海贸也将逐渐开启,很多事情就可以放开手脚做了。
既然谢用这人靠得住,那就不妨多给他一些支持。纺织业务中,除了面部之外,丝绸也是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今后江南的棉布和丝绸这两块,可以让他先打理着试试看。
这部分业务里,詹闶也许诺了可以给谢用一成份子。足够他通过未来很多年内垄断了江南市场,以及部分海外市场的利润,重新打造出一个新的谢家。
不是不能给他更多,而是詹闶真拿不出太多的的股份了。那帮靖难系的大佬们,个个都想跟着一起发财,为了今后彻底达到垄断地位,他也得撒一些股份出去。在保证詹家控股地位的前提下,能拿出一成已经是很大方了。
有了这一成份子,谢用今后也必然会名声与地位渐起。只要他不犯原则错误,不上赶著作死,以后的谢家不敢说站到顶级阶层,混个地区显赫还是问题不大的。
当然,给谢用的好处,差不多也就是这样了。撑死了再加上一些诸暨本地的业务,比如跟蒋家合作种个香榧什么的,都不能算是大买卖。
确定下大致方向,其他的就都交给谢用去操持了,詹闶本来就只打算在诸暨停留两到三天,有没有结果都要返回杭州去。眼看着就是中秋了,北平那么远够不着,跟着他一起出来的大多数人可都在杭州呢。
不过临走前,还有一件事也要办了。当天晚饭后闲聊期间,就问谢用:“在平,你那堂妹许配了人家没有?”
问题突如其来,谢用能明白詹闶的意思,可就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詹闶个是男人,他也是男人,两个男人私下里聊自家堂妹,骨子里依然有腐朽思想遗毒的谢用总觉得有些不自然。
可接着又想到,自己和堂妹都是父母早逝,他的婚姻大事可不得自己操心吗。早些年在外奔波,这两年又赶上遭逢变故,真就把这事给忽略了。 m..coma
以詹家的地位和财富,堂妹进詹家绝对是高攀了。可那丫头对自己有恩啊,随随便便就答应下来,岂不是用恩人换自己的荣华富贵吗?哪怕是自己的堂妹,也不能干这种事啊。
纠结一番后欧,谢用还是准备有话直说:“嗯,不瞒道长说,舍妹确实还未许配人家。早些年小人曾有一妻死于难产,后来东奔西跑的也就淡了那份心思,家中无人操持,有些不像话了。道长与小人有恩,能垂青舍妹更是她的福分,按说这事小人应该一口应承下来。可是,雅清于小人同样有恩,小人希望能由她自己决定何去何从,还请道长包涵!”
能在可预见的大利益前坚持本性,哪怕是堂妹,也能做到知恩图报。虽说是拂了自己的面子,倒也算有些担当。
这种事,本来就是两厢情愿的,詹闶自己也不会硬来。抬起手来虚压了压,让谢用不必惶恐:“贫道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很欣赏你那堂妹的胆识和风采。你去问问她本人的意思,如果她不反对,贫道希望能够带她回北平。”
能够闯了夜禁来见一位国公,为自己的堂兄而奔走,这样的女子别说在古代,就是现代社会也不多见,更何况还是个极为标致的美女。
詹闶见到谢雅清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动上心思了。所谓的搜身,不过就是摸清她和自己对不对盘而已。
否则以詹闶的手段,以他所掌握的本世代最强大真理。别说一介女流了,这个时代武力值最牛逼的十个人联手围攻,也扛不住他各种花样的“掌心雷”。
当然了,硬来是肯定不会硬来的,堂堂一教之主,皇帝钦封的护国圣尊,大明国公,他丢不起那个脸。更何况还有现代社会体系下养成的道德底线,也不允许他干那种下三滥的事。
谢雅清愿意,那么你好我好大家好,往后詹家和谢家还能多一些各方面的互动。说句自觉脸大的话,就是多提携提携。
如果不愿意,那也照样是咋办咋办,跟谢家合作既然定了就不会轻易不会返回。只是在这合作之外,就没别的好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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