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静悄悄的。
窗户紧闭, 窗帘也早已拉上,外头的月光都透不来。
天花板下的灯很亮,些微的有些刺目。
阮轻画轻眨了下眼, 仰头看着面前的男。
她抿了下唇, 手紧紧地攥着床单, 低声问:“江总需要吗?”
话音落下,江淮谦没再给她出声机会。
他气息逼近,含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住。
……
阮轻画所有的声音, 都被他尽数堵在唇齿中。
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 江淮谦这回的亲, 和往常每次都不样。
她整个是软的,颇有种任何宰割的意思。
她的后颈被捏住, 他粗粝的手指在上面留下酥酥麻麻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配合他,朝他靠近。
她舌尖被勾住, 身体也样。
阮轻画根本毫后退的可能性。
两的气息融合,混在起。
像是屋内灯光和窗外夜色般,浓郁地让躲不开, 避不掉。
阮轻画感觉自己的心已不属于自己, 她所有的思绪, 都被江淮谦影响着。
他的举动, 都勾着她。好像从开始,便是如此,江淮谦对她的影响力, 比阮轻画想象的要很多很多。
房间里的灯亮着,让阮轻画下意识的闭了眼。
偶尔不经意睁开时,她看了他眼底化不开的雾。
室内静谧, 只有两的呼吸声起伏。
窗户好像没有关紧,有风吹拂过,掀起了窗帘角。室内有了风,但温度,依旧很高。
“江淮谦……”阮轻画轻轻地喊着他。
“嗯。”男声音沉沉地应着。
江淮谦垂睫看着她,沙哑哄着:“怕?”
阮轻画怔了下,摇了摇头。
她刚刚过来这边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切准备。
闻言,江淮谦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嗓音沉,勾着哑,上去比性感。
阮轻画耳朵红了,身子烫了。
之后的所有切,再也不随她了。
她身上全是男的味道,他们的气息交融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房间里的暧昧蔓延着,让抵御。
细细碎碎的声音,勾的让发紧。
江淮谦直在亲她,试图让她放松。
他眸色沉沉,似窗外夜色下照着的深潭。又像比夜色更深些,吸引着阮轻画跌入。
……
在这种事情上,阮轻画没有经验,江淮谦也样。
但他就是熟练到,让阮轻画没感受到太多痛苦。
有那么瞬间,她仿若觉得自己像是片落湖水的叶子。
她被湖水包围着,飘浮着,忽冷忽热。
时不时随着湖水风浪,被全部压制在湖水之下,又湖水翻滚,再次浮到湖面。
偶尔有另外叶子坠下,落在她的上方,让她呼吸不过来,喘不过气。
她只能在湖水里挣扎着,试图想要得到解脱。
可不知为何,她又像是享受的。
这波光粼粼的湖水中,有陪她伴。
她的内心是欣喜的,欢愉的。
……
所有的事旦失控,就再也不是阮轻画可以掌握的。
她发觉,自己就是那片叶子,任由他覆在上面,胡乱折腾。
到后面,阮轻画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
她只能紧紧地勾住面前男,任他索要。
……
偶间睁开眼时,天花板下的吊灯有两交叠的身影。
画面暧昧,让不可控地联想。
阮轻画脸是红的,全身上下的肌肤,哪哪都红了。
有自的,也有……被江淮谦弄的,留下的痕迹。
结束时,已是深夜。
阮轻画被江淮谦抱去浴室,洗完澡出来时,她眼皮已经睁不开了。
但是害羞。
沾床,她就躲了被子里。
江淮谦看她这样,收拾了下片狼藉的浴室和房间,这才掀开被子上去。
他抬手,把拉入怀里。
阮轻画闭着眼,倒是没挣扎。
“睡着了?”
“没……”阮轻画声音都是哑的,全是被他弄的。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看他近在咫尺的脸庞。
“疼?”
江淮谦低头,用鼻尖蹭了下她脸颊。
阮轻画脸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她缄默了会,小声道:“你别问了。”
“嗯?”江淮谦笑了下,碰了碰她的唇:“第次做这种服务,怕客不满意,我想要点反馈。”
“……”
阮轻画着,羞赫到了极点。
她都不知道江淮谦到底是怎么把这种话出来的。
“你怎么——”
她抬眼瞪他。
江淮谦直勾勾盯着她,心念动。
她眼尾红红的,完完全全是被欺负过的模样,看的让他有点自控。
江淮谦想着她是第次,稍稍克制了些许。
他揉了揉她头发,转移注意力:“不好意思?”
阮轻画不想理他了。
江淮谦眸色沉沉地望着她,低声道:“行,不逼你。”
阮轻画:“……”
逼到这份上了,不算逼吗?
她轻哼,但手不由自主地往他身上靠。
江淮谦忍笑。
阮轻画趴在他胸口,阖着眼:“比刚刚好点点。”
没有刚开始的那种痛感。
江淮谦压着眸子里的笑,碰了碰她脸颊,嗓音沙哑道:“好。”
他:“那就是不满意。”
“……”阮轻画微哽,没忍住:“本来就……不是很好。”
虽她没体验过,但没吃过猪肉也过猪跑啊。
江淮谦挑眉:“嗯?”
他故意压着声音,蹭在她脸颊旁:“不好?”
阮轻画没吱声。
“弄的不舒服?”
阮轻画着他句比句露骨的问题,忍不可忍地睁开眼,“你能不能别问了。”
“能。”
江淮谦答应着,吻了吻她的唇角,含糊不清道:“那我多练练。”
阮轻画:“……?”
她正想问‘怎么练’,话刚到嘴边没出来,旁边男的手伸了过来。
猝不及防之下,阮轻画身上的被子被掀开。
她眼睫轻颤,看着面前的男。
江淮谦含着她的耳垂,贴在她耳边低喃:“再来次。”
暧昧惹脸红的声音,到半夜才消停。
这回结束,阮轻画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安安静静地,被江淮谦抱抱出,都毫反应。
江淮谦垂眼,把灯关了,只留了盏暖黄色的壁灯渲染。
他目光幽深,盯着阮轻画的睡颜看了许久。
她睡得很香。
江淮谦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撩开。
刚撩开,阮轻画便自觉地往他怀里靠近,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位置,继续沉睡。
江淮谦微怔,倏地笑。
他低头,在她额上落下个吻,“晚安。”
阮轻画不,但在睡梦中,又像是有意识似的,轻蹭了蹭他胸膛。
阮轻画这觉,直接睡到下午。
她醒来时,窗帘都挡不住外头炙热的阳光。
全身都酸。
不仅酸,有种别样的酥麻感。
有瞬间,阮轻画觉得她的手脚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挣扎了三秒,又倒了下去。
不行了,她实在是有点起不来。
阮轻画往旁边摸了摸,床侧的温度是冷的,江淮谦应该起来很久了。
阮轻画打了个哈欠,捞过床头柜手机看了眼。
在看到下午三点的字眼后,整个受到了惊吓。
她……她睡了十二个小时吗?
没记错的话,昨晚结束时好像是三点,是点。阮轻画记忆出现了偏差,记不住了。
江淮谦到动静,推开门来时,阮轻画正滑下床,踩在地面。
到声音,她朝他看过来。
两目光撞上。瞬间,她脸又红了,不自控地脚指头蜷缩在起,羞赫感极强。
江淮谦笑了下,什么也没,朝她靠近。
他声音沉,低低问:“去洗漱?”
“嗯。”
下秒,阮轻画被抱起。
她顿了下,主动地勾住他脖颈。
“你几点起的。”
“十点。”
阮轻画“哦”了声,偷偷瞄他,“你怎么也不叫我。”
江淮谦敛目,眸子里闪过丝笑:“周末,不用起那么早。”
“但是我饿了。”
昨晚耗尽了她所有的体力,这会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江淮谦碰了下她的唇,低低答应着:“做了饭,等你起来就能吃。”
阮轻画眼睫颤:“哦……”
江淮谦刚想把她放在浴室椅子上,被阮轻画拒绝了。
“我不是废。”
她小声:“我能站地上。”
江淮谦挑眉,“确定?”
“嗯。”
江淮谦没再话,把她放下,顺手给她弄了牙膏牙刷,递给她。
阮轻画接过,有点不好意思:“你不用在这守着我。”
她不经意地瞟了眼墙上的镜子,看到了锁骨处的吻痕。
阮轻画怔了下,咬了咬唇:“你出去吧。”
江淮谦盯着她看了会,凑近亲了亲:“洗漱好出来吃早餐。”
“嗯……”
出去后,阮轻画这才拉开江淮谦给她套上的睡衣看了看。
全是他留下的吻痕。
哪哪都是,密密麻麻的,看的让羞赫,羞耻感爆表。
想到昨晚最后那次。
江淮谦也不知道是为了证实什么,亦或者是让她开口承认他技术好。
把她按在床上,哪哪都亲。他没放过个地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身上。
让她处可逃。
想到这,阮轻画深呼吸了下,刷完牙掬着冷水拍了拍滚烫脸颊。
太太太……让直视了。
洗漱完到客厅时,江淮谦恰好端着汤从厨房出来。
两对上视线。
他敛目,盯着她从上下看了眼。
阮轻画呆愣楞站在原地。
安静了几秒,她忽想起件事。
“你昨晚……”
阮轻画被他按着坐在椅子上,踢了踢他的裤脚,吸引他注意。
江淮谦给她盛了碗汤,低声问:“我昨晚怎么了?”
阮轻画看他,“……你是不是亲我的脚了。”
江淮谦:“……”
他目光敛了敛,盯着她蹭在自己裤脚边的小脚丫。
阮轻画的脚小,很细很白,穿什么鞋都特别漂亮。此刻,她没穿袜子,更是衬得如玉般,让控制不住有想。
“怎么没穿袜子?”
阮轻画怔,低头看:“家里很暖和,没来得及。”
江淮谦“嗯”了声,正想起身去给她拿,被阮轻画拉住。
“先吃饭。”
江淮谦盯着她看了半晌,应了声。
“吃吧。”
阮轻画:“你没回答我问题呢。”
江淮谦:“亲了。”
他坦荡荡承认,侧头望着她:“不能亲?”
“……”
阮轻画微窘,“不是。”
她张了张嘴,扭头看着他:“你有恋足癖吗?”
江淮谦微怔,淡声道:“不算。”
“……?”
阮轻画没懂。
江淮谦提醒她,“先吃饭,吃完告诉你。”
“哦……”
阮轻画喝着他熬的鸡汤,深深怀疑他是在对她行补偿。
但不得不承认,味道是好的。
阮轻画太饿了。
不知不觉的,她喝了两碗鸡汤,吃了小碗饭。
“好吃?”
“嗯。”阮轻画瞥向他,“你上午在做什么?”
江淮谦把抱到沙发上坐下,这才回答。
“开了个会,做了顿饭。”
阮轻画:“……”
江淮谦起身,了房间。
再出来时,他手里拿了双长长的袜子。
阮轻画正想去接,他先蹲在了她面前。
江淮谦像是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垂着眼给她穿袜子。
阮轻画弯腰低头,凑近看了看。
男的手掌温热,对给她穿袜子这事,没有任何的不适和嫌弃。
半分钟不到,袜子穿好。
江淮谦抬眼,便撞到了她视线。
“想什么?”
阮轻画眨眨眼,“你没回答我那个问题。”
江淮谦失笑:“没有。”
他靠近,亲了亲她柔软的唇瓣,嗓音沉沉道:“我有恋你癖。”
“……”
阮轻画被他骚的找不着边了。
她嘴唇张了张,好半天也没能出话。
江淮谦气息落在她脸上,低低问:“想问什么?”
“……”阮轻画娇嗔睨他眼,“没了。”
江淮谦笑笑,低声道:“在这待会,我收拾。”
“嗯。”
阮轻画默了默,轻声道:“辛苦。”
收拾好,两哪也没去。
江淮谦坐在她旁边,轻声细语和她了几句话。
确定阮轻画没什么问题后,他放下心来。
吃过饭,已经很晚了。
阮轻画不想出门,江淮谦基本随她。
两在屋子里窝着,找了部不错的电影看。
刚看完,阮轻画又被他扣着乱亲。
两腻腻歪歪的,像是刚谈恋爱的小情侣。
整个周末,阮轻画都过得非常的颓。
她所待的地方,除了床就是沙发。
再吃两顿饭,像是个顶级废物。
周上班,从早上开始,阮轻画就非常开心。
她唇角上扬着,快要到耳后了。
江淮谦瞥了眼,有点想笑,但又不免有了迷惑。
“上班这么开心?”
阮轻画身子僵,想着他昨晚的举措,撒谎道:“没有啊。”
她垂着眼看手机,“我看上去很高兴?”
江淮谦:“嗯。”
阮轻画微窘,别开眼看向窗外。
她咬了咬唇,含糊不清道:“我晚上跟孟瑶约了吃饭。”
江淮谦颔首。
“好。”他:“结束给我电话,我去接你。”
阮轻画愣了下,扭头看他:“啊?”
她眨眨眼:“我回你那边吗?”
江淮谦没话,就这么看了她眼。
阮轻画讪讪,摸了摸鼻尖道:“哦。”
“不想跟我起住?”
阮轻画:“……也不是。”
她就是有点担心自己娇弱的小身躯。
周末已经过的如此艰难了,她的工日该不会要被压榨吧。
虽,她并不讨厌江淮谦任何的亲近,甚至有点迷恋。
就很喜欢,他带给自己的沉沦感觉。
在那个时刻,她有种和他起沉沦在另世界的错觉。
两负距离结束,让她有真真实实的感觉。
这个,是属于她的,且单单只属于她阮轻画。
江淮谦意味深长地扬了下眉,没再逼问她。
两到地下停车场下车,阮轻画和他了声,溜烟跑了。
江淮谦看她离开背影,唇角微扬地笑了声。
中午吃饭,阮轻画和孟瑶约到起。
两在食堂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孟瑶盯着她看了几秒,揶揄道:“你这气色,挺好的啊。”
她托腮道:“有爱情的滋润就是不样。”
阮轻画噎了噎,没好气瞪她眼:“哦?”
“学生什么时候带给我看看?”
孟瑶:“……放过彼此?”
阮轻画笑:“我不,我任你调侃,你也得乖乖接受我的问题。”
孟瑶轻哼。
她瞅着阮轻画,压着声音问:“感觉怎么样?”
“?”
阮轻画抬眼,对上她促狭的笑,有些言。
“什么感觉怎么样?”
“江总啊。”
孟瑶笑:“看,你这周末就是在江总宠爱中度过的。”
阮轻画没否认。
她摸了摸脸,狐疑道:“这么明显吗?”
“也不是明显。”孟瑶盯着他女看了会,“但般都看得出来。”
“……”
阮轻画缄默看她,话可。
“你气色红润,但黑眼圈有点严重,看就是过了个幸福但又痛苦的周末。”
孟瑶分析的头头是道。
阮轻画力反驳,为她的全都是事实。
她这个周末,真是过得幸福又痛苦,快乐又煎熬。
两瞎扯了几句,吃过午饭后,阮轻画让孟瑶请她喝咖啡。
她太困了。
昨晚本来是不乱来的,结亲着亲着,两都有些情难自已。
想到这,阮轻画轻揉了揉眼睛。
她思忖了会,给江淮谦发了个消息。
阮轻画:【你要喝咖啡吗?】
江淮谦看到她消息时,刚忙完公事。刘俊给他拿了餐送到办公室。
江淮谦笑了下:【好,吃饭了?】
阮轻画:【吃了。】
江淮谦:【来楼上再吃点。】
阮轻画:【……我只能陪你喝杯咖啡。】
她吃不下了。
“买三杯咖啡。”
跟江淮谦聊完,阮轻画看向孟瑶。
孟瑶:“为什么江总的也要我买单?”
阮轻画挑了挑眉,趴在她肩膀上,理直气壮:“嗯,为他是你闺蜜男朋友。”
孟瑶:“……”
买完咖啡,两回去。
“你怎么上去?”
阮轻画瞥了她眼,“看电梯里多不多,没有就直接上去,有的话走楼梯。”
孟瑶扑哧笑,调侃道:“你们就没想过公开?”
她:“这偷偷摸摸的,什么时候是头。”
“明吧。”
阮轻画看她,“过完我去j&a上班,等参加完国际设计师比赛,再找时间公开。”
“要等那么久?”
阮轻画点头。
“去参加比赛,j&a肯定要内部评选的,我不想为是江淮谦女朋友,让家把名额给我,对我放宽限度。”
职场很真实的,阮轻画并不是介意靠江淮谦。
在这点上,她其实好。但她不想对其他设计师不公平,她更希望的是,其他设计师做评选时,只知道她是阮轻画就够了。
她不想他们为她是江淮谦女朋友,就给她投票,支持她。
孟瑶知道她的担忧,“那也不错,反正也就几个月时间。”
她笑:“那你们得藏好了。”
阮轻画:“嗯。”
她低头笑笑,浅声道:“偷偷摸摸有偷偷摸摸的好。”
偶尔,她能到不少江淮谦的八卦。
这算是她的恶趣味吧。
孟瑶噎住。
“你开心就好。”
两视笑。
小心翼翼到江淮谦办公室,助理们也都认识她,知道她身份。
只不过江淮谦助理保密性极好,不会乱。
阮轻画去时,江淮谦没动筷。
她挑眉,坐在他旁边:“你怎么不吃?”
江淮谦:“等你。”
阮轻画瞥了眼,好奇道:“刘俊给你在食堂打包的啊?”
江淮谦点头。
阮轻画笑:“我以为,他会给你定五星级酒店的呢。”
江淮谦睨她眼,“再吃点?”
“不要。”
阮轻画喝了口咖啡:“我真吃撑了。”
闻言,江淮谦没再勉强她。
阮轻画安安静静坐在他旁边,喝咖啡陪着他。
办公室内静悄悄的,偶有两的交谈声,温馨比。
刘俊本想来,在看到这幕后,又默默地退了出去。
是不打扰为好。
阮轻画没在江淮谦办公室待多久,陪他吃完饭,便溜走了。
江淮谦浴室洗了个手,阮轻画就不了。
看着空荡荡办公室,江淮谦给她发了个消息:【怎么就走了?】
阮轻画:【回办公室午休呢,你吃完饭了呀。】
江淮谦:【?】
阮轻画:【真的,我太困了。】
江淮谦:【嗯,我以为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不是就好。】
阮轻画:【。】
实话,是怕的。
她总觉得,这两天的江淮谦跟嗑|药了似的,精力十足。
阮轻画怂。
虽愿意陪他折腾,但目前为止,不太愿意在上班时间陪他胡来。
当,如江淮谦没这方面想的话,那她给江淮谦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