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弄清楚玲珑两人的身份,黄琦带着柯正明来到两人所在的房间,在门外偷偷的观察了一会,又回到了会客厅,黄琦问道:“见过这两人吗?”
“没有,我们和异族的各个部落都有交易,部落那些大人物的女眷我也认识一些,对这两人我还真没有什么印象。”柯正明道,他几乎翻遍了脑海中的记忆,也没有想到这两人是谁。
“无妨,我只是觉得他们两不像是大燕人,既然正明你不认识,就先让她们在太守府待着,我派人看着她们。”黄琦道,柯正明都不认识两人,那么其他人就更不会知道这两人的身份了。
玲珑的事情暂时无法解决,黄琦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首先就是给鳌封写信,让他时刻关注南皇一族的情况,只要南皇一族出现防御空虚的情况,要随时和自己汇报,然后准备进攻。
然后就是吕布和于禁两人,让于禁留下一千人守卫南阳,其余的士兵全部调到南安,给吕布的书信则是不要进城,多派探马探查,等到异族大军临近南安城之时,绕道后方埋伏在异族后退的路上,做好这些下一步就是等着异族的第二次进攻了。
马伊泰没有撒谎,将红娘接走后的第三天,一万名大马国的战士就来到了南皇城外,带队的马伊泰的副将马明,他从大马国叛乱开始就跟着马伊泰,可以说是马伊泰的心腹了。
“马伊泰为什么没来?”鳌猛问道,自从得知南安城失利的消息之后,他总是寒着脸,让人有一种敬而远之的感觉。
“我们首领新婚,陛下总不能如此扫兴,让我将他从温柔乡中拉起来吧!”马明一脸玩味的表情,对于他来说,鳌猛只不过自己给自己封了一个南皇的名号而已,他才不会在意,能叫他一声陛下已经是给了鳌猛十足的面子了。
鳌猛的脸色越加的难看,双手死死的握成拳,眼神之中充满了杀意,自从成为南皇之后,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就算马伊泰在她的面前也不敢这么公然嘲讽他,他很想叫守卫将眼前这人抓起来,可是看着城外那一万多的大马战士,他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明天出发,你们准备一下吧!”鳌猛说了一句,转身就走,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守卫杀了马明。
看到鳌猛走了,马明冲着他的背影呸了一口,嘴上低喃道:“呸,为了自己的私欲连自己的妹妹都肯献出来,什么玩意!”
虽然马明看不起鳌猛,可是毕竟这一万名战士是马伊泰下令交付给鳌猛使用的,第二天这一万人和退回来的一万多人重新组成一个大军团再次朝着南安城进发。
大军出发之前,鳌荣也回到了南皇城,将玲珑的事情告知了鳌猛,鳌猛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鳌荣留在南皇城,并给他留下了两百名的战士,而鳌猛自己接任了第二次攻击战的指挥官角色,按照大燕的话来说,他是要御驾亲征了。
鳌荣站在城墙之上,看着大军离去思绪万千,他并不在意能不能当上这个统帅的位置,他想的是鳌猛对于他的态度,从小到大,他和二哥的关系是最好的,两个人还一起谋划夺取了鳌封的南皇之位,按理来说,自己虽然在南安城的事情上犯了一个轻进的错误,可直接将自己留在了南皇城说明自己这个二哥已经完全不信任自己了。
鳌猛确实是想要打压一下鳌荣,这个弟弟实在是太优秀了,而且鳌荣太张扬了,他的名声在南皇城内比他还要响亮,有一句话说的好“功高盖主”,没有那个帝王会愿意身边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大军以正常的速度行进,四天的时间才来到南安城,到达的时候从南阳撤回的鳌拜两万大军已经到了南安城下了,一共四万大军在南安城外扎下了营寨,这可能是异族百年以来最大规模的一次军事行动了。
鳌猛将一众首领叫到自己的营帐商议军事,上一次的南安城之战损失惨重,不仅兵力消耗很大,还损失了鳌兴和木扎哈两位将领,现在也就只有鳌拜,马明,暴熊部落的首领熊海,狂狮部落的首领金立这四人还算是有些能力。
当然,异族之中还有众多的小部落首领,这些人虽然能力不怎么样,但是手下的战士加起来也不算少,但是这些小首领人数太多,不可能让他们一起进入营帐商议,只能选举了其中威望比较高的四人一起参与会议。
“各位,对于这次攻打南安城有什么想法?”鳌猛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这里有四万人,南安城的守军最多也就万人,直接围攻上去就好了。”一名小部落的首领不屑的说道。
“肖首领说的好!要不然由您做先锋,若是打下了南安城想必陛下肯定会给您一个大大的奖赏啊!”另外一人开口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的嘲讽之意。
“乔老八,你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部落的战士吗?有种的话我们摆下道来,现在出去挑上三百人干一场,看看谁的战士更厉害。”姓肖的首领怒声说道。
“打就打,我还怕你不成。”被称为乔老八的人站起声,用手指着肖姓首领,毫不示弱的说道。
两人的部落离的不远,经常因为一点小事产生摩擦,两个部落的人都互相看不顺眼,几乎就是三天一小打,两天一大打的地步,被编入军队之后,鳌猛以为他们会稍微控制一下,没想到双方还是各不相让,
鳌拜狠狠的一拍桌子,发出了一声巨响,将两人吓了一跳,看着鳌拜的眼神中也带着一丝的畏惧。
“让你们来参议军事,不是让你们来吵架的,谁在多说一句没用的废话,就按军法处置。”鳌拜瞪着两人一字一句的说道,这两人能在会议上吵架说明他治军不严,丢的可是他的面子。
两人低垂着头坐了下来,不再说话,不过看对方的眼神中都充满这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