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先生,我听说你前几天通过一幅很恐怖的画就找出了隐藏在地下室的难民?”这天,画廊老板孙松忽然来到唐宁的家里向他问道。
唐宁点点头答道:“没错,不过说实话那幅画并不是很恐怖,只是那个孩子被吓着了,一时无法清楚的表达出他所看到的景象,而且毕竟是小孩子嘛、画技肯定是差一点的,所以自然就画的难以理解一点!”
孙松恍然大悟道:“原来我以为您只是会画画,没想到您还会看画,既然如此的话,那有没有兴趣来帮我看一幅画?”
“哦什么画啊?”唐宁好奇的问道。
没想到孙松却不答反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杀人油画?”
唐宁轻笑一声:“你说的是那幅《哭泣男孩》吧?那都是巧合,你居然还真信啊!”
唐宁所说的《哭泣男孩》其实并不是一幅画,而是这个题材的一组画,在画中都有一个橘黄色短发、眼泪如同清澈的泉水一样挂在脸上的小男孩。
之所以管这幅《哭泣男孩》叫做杀人油画,是因为有好几个人在买完这幅《哭泣男孩》挂在家里之后,用不了多久家里就会失火,但诡异的是其他东西包括房子都烧没了,但唯独这幅《哭泣男孩》完好无损,于是大家开始传闻,说是这幅画带有诡异的诅咒,不过唐宁并不相信这种事。
至于解决办法,民间大体上有两种,一种是好好对待《哭泣男孩》,最终他将为主人带来好运;另一种就是在旁边挂一幅《哭泣女孩》,对冲一下......
跟这幅《哭泣男孩》名声差不多的还有《恶魔之眼》、《伯纳德加尔维斯的肖像》、《德尔芬拉劳瑞夫人的画像》和《德里斯基尔酒店的小女孩画像》等等,反正这个年代科技不发达、资讯更不发达,所以乱七八糟的民间传说多得是。
没想到孙松却摆摆手道:“不是《哭泣男孩》,是一幅耶稣画像,这幅画虽然不能杀人,但已经好几个伙计都说长时间接触这幅画的话就会头疼和浑身难受,虽然我已经将它撤掉放进了仓库,但总觉得不把这个迷解开的话,我就睡不着觉,可找警察人家根本就不管!”
“那当然警察怎么可能会管这种事,你去找神父还差不多!”唐宁插口道。
孙松摊手道:“神父我也找了,但神父说耶稣肯定不会害人的,所以肯定跟这幅画没有关系!因此我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来找你帮忙!”
本来这事儿唐宁属于可去可不去,但是现在他对这事儿挺好奇的,于是便跟着孙松来到了他的画廊仓库,只见孙松他指着一幅耶稣画像对唐宁说道:“唐先生,这就是那幅杀人油画!”
唐宁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这就是一幅非常普通的耶稣头像,画工也很一般,不过用的颜料倒是挺特殊,反正唐宁自己是没看出来到底用的是什么颜料,不过看得出来这种颜料的效果并不怎么好,都有点斑驳了,很明显不宜长久保存。(基本上大画家都有自己独门的颜料配方,当然了并不是说你有了大师的配方就能画的跟大师一样,甚至相反的是大师用这样特殊的颜料是为了配合特殊的画法,到你手上可能反而出不来效果......)
这个时候孙松在一边催促道:“唐先生怎么样,看出什么问题来没有?”
唐宁摇摇头答道:“没看出来,对了、这幅画是谁画的?你们在哪收来的?”
孙松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答道:“不是什么有名的画家,是有人送到我们画廊出售,我看到这幅画的颜料很特殊,而且卖的也不贵,就随手买了下来!”
随后反问道:“怎么跟这幅画的来历有关?”
“如果这幅画真的有这么大的伤害力,那肯定是跟来历有关,总不会跟你的画廊有关吧?不过我觉得应该还是心理作用。”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不知道为什么唐宁觉得脑中有点发沉、胸口也都点憋闷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心理作用......
见唐宁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孙松虽然心里失望,但嘴上也得对他表示感谢,并且邀请他共进午餐,一边说还一边关上了灯。
因为仓库里面没有窗户,所以即便是白天,在没有灯泡的情况下也很黑,唐宁本来是想着跟孙松一起走出去的,但就在走出去的一瞬间,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想的,居然又回头看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让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他骤然发现耶稣的眼睛居然在放光,于是连忙喊住孙松:“你看,这幅画里的耶稣眼睛居然在放光!”
这个时候孙松似乎才回想起来,拍了拍脑袋道:“对了、这事儿忘记跟你说了,没错、这幅画里的耶稣眼睛的确会在黑暗的情况下放光,所以大家才觉得诡异!”
唐宁埋怨道:“这么重要的情况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来、再把这幅画搬出来,我要好好研究一下!”
再次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之后,唐宁对孙松说道:“我可以刮下来一些颜料么?”
孙松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道:“当然可以,其实你就是直接将这幅画毁了都没事儿,只要能查明白这背后的真相就行!”
其实唐宁此时心中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因为他之前在法国听到过一些关于利用颜料来害人的传闻和案子,但很可惜的是此时上海的化学实验室跟法国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远,即便他走访了好几所大学,结果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于是他只得换了一个方向去调查,几经辗转总算是找到了当初孙松买这幅画的货主艾丁先生。
“艾丁先生,请问这幅画您是从哪得来的?”唐宁好奇的问道。
“这可是我父亲留给我的遗物,如果不是因为实在没钱,我才舍不得卖了它呢!”艾丁一边喝酒一边醉醺醺的答道。
PS:这是真事,大约发生在17世纪的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