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雷云也知道她需要小小的发泄一番,便面带笑容地任她折腾……
等佳人折腾累了之后,他便拦腰抱起她慢慢地朝榻边而去。
“色胚……你要做什么?”佳人娥首轻轻地埋在他的肩上,小声问道。
男女之事方面她虽然知之甚少,然而女人的本能也让她感到了此时的“危险”……
“你都叫我色胚了,你说我要做什么?”雷云闻言笑眯眯地道。
“你……不要……”
“嗯?”
“色胚……不,雷云……等回到燕国好不好?等回到燕国我便任你处置……”佳人紧张不已地捉住他的衣服,可怜兮兮地道。
“哈哈……不逗你了。往日你家夫君身边可是美女如云,可这些日子却总是一个人睡,有些不太习惯。放心罢,今夜我只想抱著你睡,不会碰你的。”雷云轻轻将佳人平放在榻上,而后笑著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记,“不过你说的话我可是记住了,届时你若敢反悔我便将你的屁股揍肿……”
“果然是大色胚……”佳人闻言娇嗔不已地望著他,眉宇之间却是荡起了一抹柔情。
……
由于想尽早赶回燕国,因此天色未亮便早早的起身了。
在淳儿的侍候下洗漱完毕,他便同淳儿、青怡二女将准备好的行装一一搬上了马车……
本来雷云一开始是不愿意乘坐马车的,因而如此北上会有些费时,可一是环月三女为他准备的行头太多了,二则他此时也另有打算,于是改乘三女平日出行用的马车。
等打点好行装之后,雷云闲来无事,便干脆到厨下帮助二女准备早膳。就这样,忙忙碌碌之中天色很快便大亮了。
备好早膳之后,青怡原本想前去唤环月用膳,然而却被雷云抢先了一步。青怡面带疑惑地望向一旁的淳儿,却见其面带微笑地摇了摇头……
再说雷云这边,当来到环月的门前,他先是轻轻地敲了房门,待里面有了回应之后方开口道:“环月姑娘……昨日之事不知姑娘考虑得如何了?”
“……燕公,此事可否再容妾考虑一些时日?”大概是没有想到他会来,房中的佳人沉默了良久方才回应道。
还要考虑?这是有意拖延还是委婉拒绝?
雷云闻言心中不禁暗暗思量著……
无论是哪一种,只要其未拒绝对他而言那便是一件好事。
等了半天也不见佳人出来,雷云当即又道:“昨日在下已然说过,在下不敢相逼……不过雷云同姑娘相识一场,而今也算是朋友了。少时在下便要起行了,姑娘连送在下一程也不肯吗?”
“燕公说得是,此事却是妾失礼了……燕公稍待,容妾略略收拾一番。”闻听他如此之说,佳人轻柔纯净的声音当即传了出来。
“姑娘言重了。早膳已备好,在下便先行一步了。”
“燕公请自便……”
……
“燕公……恕妾无礼,妾总觉得你与淳儿有事瞒著妾。”
雷云刚刚返回,青怡便仪态端庄地走上前来。
“呵呵……青怡莫怪,只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想给你个惊喜。”望著眼前这位温柔典雅、体态丰盈的佳人,雷云半开玩笑般地道。
“哦?”佳人闻言有些意外地望著他,“如此这份惊喜可否揭晓了?”
“咳,其实也没什么……本公以前驰骋天下,抢人才、抢城池、抢土地……可就是没有抢过女人,这一回本公决定做一回绑匪,将你们三个统统抢去给本公生几个孩儿,青怡觉得这个主意如何?”既然决定纳了环月与淳儿,那么他也断断没有放过青怡的道理,索性最后再任性一回,一股脑儿统统拿下。
如青怡这般逆来顺受的大家闺秀简直就如同一块的芬芳四溢的糕点一般,看著诱人,吃到嘴里更为可口,更何况这一个多月来从起初的喂食换药到后来的端茶倒水、衣食起居等琐事基本上都是此女在料理,这一点他可是牢牢的记在了心里从未忘记。
对于这样一位温婉贤淑的女子,他又岂能一点也不动心?只不过他这份情意他一直都藏在心里而已。
“你……”青怡虽然温柔大方,可毕竟是位女子,闻言立时便被他一番直接甚至是有些粗俗的话给惊得哑口无言,秀美雪白的玉颈之上立时浮起了一抹红晕。
抢女人?生孩儿?
这是一位堂堂的一邦之主、天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才士该说的话吗?
面对著雷云灼灼的目光,青怡的素颜之上红云遍布,娇态动人,连正视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大色胚,青怡姐好歹也是一个女儿家,哪有你这般粗俗的?”见青怡被他给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淳儿当即将其拉到一旁,没好气地道。
我这不是按照你的意思来个皆大欢喜嘛……
雷云笑眯眯地望了她一眼,得到的却是一个俏皮的白眼。
不一会儿,环月的身影终于出现了。其看上去还是那样明媚动人,一头如云的青丝简练地盘起,妙曼的身姿随著莲步轻移而自然的摆动,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与细微的神韵都在诠释“美”的含义!
真是个风华绝代的尤物!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回被佳人的美貌所吸引,然而此时再见其面雷云还是忍不住有感而发。
如此绝世佳人,这要是不带回去给自己生几个孩儿岂不太可惜了?再说了,与其哪一日便宜别人还不如不如便宜自己,否则也太对不起贼老天的一番安排了。
由于他的一番话,直到用膳之时青怡依然不敢抬头正视他的目光,即便偶尔抬首也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很快又垂了下去,如此也让不明所以然的环月看得有些疑惑……
一顿别样的早膳之后,四人便慢慢地投村外而去。
听闻雷云要离去,桃溪村的不少男男女女均有些不舍地前来送行,他也一一热情地予以问候。
到了村外,雷云正想劝住一众送别的男女老少,然而此时一件突如其来的事情又发生了!
山间小路的远方,只见一队曹军兵士正快速地投著桃溪村的方向而来!
古时候的百姓对于官兵本来便有一种下意识的畏惧,更不说是这兵荒马乱的年代了;因此一见有官兵出现,雷云身后的男女老少面容之上均露出了一丝慌乱之色,不少孩子纷纷躲在大人的身后不敢露面。
莫非是上一回的事情被发现了?
望著来者不善的一众兵兵士,雷云心中不禁暗暗寻思。
远来的这群兵士大约有上百人之多,骑马者有十余人,后面跟著百来个荷戟执戈的士卒;队伍行进速度不慢,然而却井然有序,显然是受过训练的正规兵马。
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惊恐不安的众人,雷云不禁略略地叹了一口气。
在整个燕国,官军与百姓之间的关系同这里正好完全相反……
由于长期的思想灌输与长久以来的以身作则,燕国军民百姓之间的关系早已十分的贴切;尤其是军队的各级军官,其中很多人差不多每隔两年都要分批到军校重新进修一回,成绩合格或优良者方能得以回归原职或直接迁升,在思想意识方面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见一众兵士的距离越来越近,淳儿当即将原本给他防身之用的佩剑交到他的手中。
“淳儿……一会儿若起变故,你便保护好你家小姐与青怡,这些人交给我便行了。”雷云望了一眼面色凝重的佳人,而后面带笑容地道。
“嗯……”佳人乖巧的点了点头,而后从身上取出了一柄小巧的匕首。
交代罢佳人之后,他又笑著望了望身后的众人,朗声道:“诸位乡亲不必惊慌,这些人一会儿在下来应付;若是有何不妙你们一定要躲开,千万不可靠近……”
言毕,他即转身举步朝迎面走了上去。
“你是何人?”见雷云闲庭信步一般走了过来,为首的曹军头目当即勒住马缰,厉声喝问道。
“这位兄弟……在韩谊,兖州许县人,乃是魏公之女、曹缨将军麾下的亲兵。”雷云闻言不卑不亢地略略揖手,而后信口胡诌了一个身份。
此时此刻,“张易”这个名字显然是不能再用了,否则一个不好便有可能会惹祸上身。
“哦?你既是曹夫人的亲兵,为何会在此间?”曹军头目显然是听说过曹缨的名字,闻言不禁微微皱眉道。
“呵呵……在下的夫人乃是此地人,此番在下乃是陪同夫人前来探亲。我等原本是走水路而来,可近来听人讲海上有军队封锁,不得通行,故今只得走陆路北上。”听闻曹军头目的盘问,雷云也“如实”将其中缘由说了一遍。
听了他的解释,那头目当即翻身下马,而后带著几名兵士阔步走上前来,略略拱手道:“不瞒这位兄弟,前些日子有一队巡逻官军在这一带失踪,故我等特奉太守大人之命在此严加巡查。兄弟虽是曹夫人之亲兵,然而在下公务在身,因此不得不略作盘查,还望兄弟莫要怪罪。”
曹缨虽然是他的主子曹操的女儿,可毕竟也是燕国之主雷云的夫人;因此当下他既要恪尽职守,又不能太过得罪眼前之人,因为以此人的气度神采来判断其身份很有可能属实……
亲兵,那可是常年跟在那位曹夫人身边最为信任的人,很容易能在其面前说得上话。若是一个不慎惹怒了眼前这位,那位曹夫人只需派人递来一句话便足以要了他的小命!
“兄弟不过是尽职尽忠而已,在下也是出身行伍,这点儿道理岂能不知?哦……对了,以前我与夏侯惇、许褚等几位将军也有些交情。听说他们近日调到青州来了,此传闻兄弟可知真假?”雷云闻言十分亲热地攀住那头目的肩膀,笑著问道。
“呃……阁下认识夏侯将军与许将军?”曹军头目闻言神色不禁一惊,连口中的称呼都立时变了。
“那当然……我三人也算得上是‘生死之交’了。”雷云笑著拍了拍曹军头目的肩膀,“前些日子在下听闻此讯,正想著顺路登门拜访……兄弟可知他二人现在何处?少时兄弟搜查完毕之后,我等正好可以径直前往。当然……若是兄弟能派几位弟兄引路送我们前去那便更好了,在下一定在二位将军面前替兄弟你美言几句……如何?”
“呵呵……尊驾说笑了。在下身份低微,怎知这等机密之事。此外……在下与诸位兄弟还有公务在身,实在是有所不便,此间难处还望阁下体谅则个。”不知是被夏侯惇、许褚的名头吓住,还是被雷云身上的气势所摄,曹军头目的额头上竟然慢慢地渗出了一层汗水,言语之间也变得更加的谦卑。
“如此那便不难为兄弟你了,我直接去找你们太守大人罢。”雷云慢慢地放开曹军头目,很是“理解”地笑了笑。
末了,他又故作恍然地谓之道:“这位兄弟……你快些执行公务罢,少时在下也好赶路。”
“哈……尊驾又说笑了,在下岂敢……此番皆是在下有眼无珠,惊扰之处还望尊驾莫怪。”曹军头目闻言脸上不由地露出一个比哭也好看不了多少的笑容,连忙又躬身道。
“那么……诸位兄弟自便罢,在下与夫人还要赶路。”雷云见状声音反而微微一冷,目光淡然地望著一众曹军道。
“多谢尊驾……多谢……”曹军头目闻言连忙道谢,而后便急不可待地快步朝著所乘的坐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