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对答如流
林母打量着面前这个高挑的女孩，看外貌，的确有着少女那种稚嫩感，但身上的气质却是明显给了她一种成年人的矛盾感。
尤其是那双眸子，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母怎么感觉这个小丫头的眼神有种看破红尘的迟暮感？
难道是个外貌童颜的成年人？
林母想不通，这个女孩给她最大的感觉就是矛盾。
林烨倒是没有老妈那么大的感触，亲眼见到郑秀晶之后他就一个想法。
真人和照片一样漂亮，比在学校给他送情书的那些学姐学妹都要漂亮的多。
这是林烨作为一个视觉系生物的第一反应。
第二反应就是，她好像没有照片里看起来那么高。
林烨平视的看着郑秀晶，他刚刚进入骨骼突飞猛涨的阶段，目前还处于一米六几的范畴，但他只是刚开始发育身高，而女性在十五六岁身高便会基本定格了，也就是说……
现在两人是平视，明年郑秀晶就需要仰视他，后年……跳起来打他膝盖？
林烨微微甩头，画面感太强了。
对面的郑秀晶注意到林烨眼神的不对劲，挑了挑眉。
这个年纪的林烨已经开始穿万年不变的西装和大衣了吗？
而且，这逐渐暴露出的，和欧尼一样的放空属性也是过于熟悉了点。
对于自家姐夫的放空、吐槽属性，郑秀晶领教很多年了。
“伯母好。”郑秀晶欠身向林母问好。
“你好。”林母笑着点头。
林母她还算熟悉，毕竟是欧尼的婆婆，接触也是很多的。只是，相较于林母，郑秀晶更在意的还是这个小小的男孩。
目光移动到林烨的身上。
林烨也在看着她。
“木火？”
“Krystal。”
交换了一下网名，做着最后的确认。两人倒也都没有羞耻的感觉，一个坦然，一个坦诚。
“Krystal，你是艺人，在这种地方没问题吗？”林母出声问道。
他们见面的地方是弘大，也是首尔最热闹的商场之一，人流量很大。
“没关系的，我九月份才出道成为艺人，认识我的人毕竟是少数。”郑秀晶解释道。
林母点了点头。
“我们找个咖啡馆聊一聊吧？”郑秀晶邀请道。
“好。”
三人也没有在这街头待下去，就近找了一家咖啡馆。
值得一提的是，韩国的咖啡厅是真的多，随处可见。
“你是艺人，应该很忙吧。”林母笑着问道。
“嗯，一天也就休息四五个小时，其他时间要么在赶行程，要么在赶行程的路上。”郑秀晶有些无奈的笑了笑。
第二次体验到刚出道时期的劳累，真是让她感觉到巨大的不适。
“艺人都是这样吗？”林烨出声问道。
“我们国家的idol是这样的，不过中国内地那边和我们不太一样。在我们国家，艺人是一个成体系的行业，相对正规化一点。”郑秀晶说的很委婉，但林母还是听懂了她的意思。
倒也没有反驳。
“我看你的队长是中国人？”林烨问道。
“嗯，青岛的。”提到宋茜，郑秀晶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你的普通话很好，是和你的队长学的吗？我听着是很地道的北京普通话。”林母问道。
“不是的，我是跟一位好朋友学的，他是北京人。”郑秀晶对答如流。
这个问题她早就考虑过了。
被某人“污染”了几十年，以至于她想改掉自己这地道的口音都有点儿困难，索性也不改了，想了个借口。
“这样啊。”林母点了点头，“那Krystal，你这么小就出道，家里人放心吗？”
“伯母，您叫我水晶就可以了。”郑秀晶笑着说道。
“好，那我就叫你水晶了。”林母也没拒绝。
一旁的林烨倒是挑了挑眉，水晶？
“我家里人是知道我出道当艺人的，事实上，我在当练习生的时候就已经得到了家里人的同意。”郑秀晶解释道。
“练习生？”
郑秀晶给林母解释了一下练习生的意思，林烨没插话，当个透明人在一旁默默地听着。
“原来你姐姐也是艺人啊。”林母惊讶的说道。
“嗯，我姐姐很厉害的，她的组合最多三年就会成为我们国家最成功的女子组合。”郑秀晶语气笃定的说道。
这份自信让林母感到诧异，这么厉害吗？
不过，她不了解这个圈子，也就没有太过直观的感触。
接下来三人又聊了一会儿，时间不知不觉来到了十二点半。
郑秀晶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伯母，林烨，不好意思，我半个小时后有一场商演，可能要先离开了。”郑秀晶歉意的说道。
“没事，工作重要。”林母笑着说道。
“对的，你去吧，我们自己逛就好了。”林烨也是附和道。
郑秀晶点了点头。
“那我就先离开了。”
“嗯。”
“再见。”
郑秀晶朝林母鞠躬，和林烨挥了挥手，提着包离开了咖啡馆。
林母目送郑秀晶离开，这才收回了目光。
“怎么样？”林烨迫不及待的问道。
“挺成熟的一个女孩，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和你同岁的十五岁女孩。”林母笑着说道。
“成熟？”林烨脑海中浮现出郑秀晶凹凸有致的身材。
是挺成熟的。
林母可不知道自己儿子在想什么，她现在回忆着刚刚和郑秀晶的短暂对话。
时间不长，但这个女孩却是给了她很深刻的印象。
成熟，是她给林母最大的印象。
这个女孩完全不像是十五岁，说她是二十五岁都可能说少了。
林母和她交流总是有着在和同龄人交流的感觉，就是那种……
滴水不漏。
丝毫没有孩子说话时的不严谨与随心所欲。
这一点就很奇怪。
难道娱乐圈这地方这么历练人？
“对了。”林母想起来，看向林烨，“你还学不学音乐？”
“学啊，我还等着回家再和妈妈你说呢。”林烨连忙说道。
这都一个月，他都自学了音阶和音调，最近闲着无聊在看作词作曲，虽然看不懂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