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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五章 骑兵对垒

    众人松了一口气,因为看服装、旗帜,都是大宋的旗帜。

    就是这轻骑兵有些炫富了,铸铁的头盔,精钢的铠甲。除了没有护腿护肩,这完全就是重骑兵的护甲嘛。

    看大旗,坏了,竟然是沧州军。

    杨志一挥手,示意大家不许轻动,独自一人一马过去了。

    对面带兵是一名年轻帅小伙,一脸的白白净净,比杨志看耐看多了。

    杨志拱手施礼:“可是史家兄弟?”

    带兵的正是史进。

    史进说:“原来是杨兄弟,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这里是我们河间府的防区了。”

    杨志叹了一口气,说:“一言难尽,金兵大举进攻。我们驻扎的顺州被金兵围困,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只能突围。估计后面金兵马上就到了,希望史进兄弟能让我们通过防区返回大名府去。”

    史进说:“杨兄弟,军法森严,我可不敢放你们通过防区,这样,我马上派人过去汇报,等候哥哥的命令。”

    杨志一听,人家说的在理,一千五多人的骑兵队伍想借道通过人家防区,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史进兄弟,我等一行急匆匆赶路好几天了,已经没有辎重粮草,还希望能给我们补充一些。尤其是战马不吃料就没力气。”

    “这没问题,你们就原地驻扎吧。粮草马上送到,金兵来了也不用怕,他们不敢过来。”

    史进还是很够意思的,当即安排调拨了几万斤粮食,几万斤马料。

    傍晚,杨志和兄弟们终于吃上了一顿好饭,马肉挂面,挂面是沧州军支持的,马肉是杨志他们歼灭的金兵战马。

    大坛子里是精心腌制的雪里红,口感好吃的到爆。

    火头军说:“兄弟们,都别着急啊,这边还有几十筐子黄瓜,每人一根。”

    这大冷天的居然还有黄瓜吃,一个个别提多美了。

    索超说:“这当兵的和当兵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看人家沧州军吃的,咱们吃的。”

    想到这里杨志骂道:“叵测那李成故意不发粮草,如果粮草充足,咱们怎么也能固守半月。”

    两天相安无事,第三天一早,北面几十里外哨探的骑兵匆匆忙忙回来了。

    “不好了,金兵来了。”

    杨志喝道:“慌什么,当初是没有粮草,没有援兵。现在又有粮草援兵,都是两个肩膀扛个脑袋,谁怕谁?”

    呜,呜呜,呜呜。

    不远处,沧州军中。

    肩扛式大号角吹响了,吹号的士兵腮帮子鼓的要爆了一样。

    旌旗招展,竟然是柴林的大纛旗到了,中军一千黑马,马上骑兵一水的黑甲。左右两侧立着典字旗、林字旗、秦字旗、史字旗、还有石字旗、袁字旗。还有副将的小旗帜相对就小的多了。

    灰尘漫天,重骑兵大约有八千多,轻骑兵少说也有两万。

    索超抬眼望去,说:“沧州军中没有姓石和姓袁的将领啊。”

    “石秀不是姓石吗?”杨志反问。

    “净说糊涂话,石秀又不带领骑兵,他有资格打这个大旗吗?”

    兵过一万无边无际,兵过三万,铺天盖地。

    现在就是这种情况,铺天盖地。

    金兵南下的消息柴林知道的挺早,接到史进通知就率领大队人马赶了过来,就连亲兵营的八千火铳手,一千火炮兵都没带来。

    柴林派兵布阵好,杨志、索超二人骑马过来。

    二人翻身下马,拜谢道:“多谢哥哥援手之恩,如果没有哥哥的辎重,队伍就散了。”

    柴林下马:“两位兄弟,快快请起。两位的遭遇我已经清楚了。将帅不合致使顺州无粮,和二位无关。但是梁大人未必肯信,回去了也是枉送了性命。二位如不嫌弃,不如留在我沧州军中吧。”

    杨志、索超相互看了看,纳头便拜。

    “我二人愿为哥哥驱使,鞍前马后,绝无半点怨言。”

    “二位兄弟是当世猛将,快快请起。”

    柴林把杨志索超扶起来。

    “哥哥,杨志这次败的冤枉。丢下伤兵跑路,心理堵得慌,我想和金兵找回这场面。”杨志说。

    “这个没问题,但是队伍需要休养,需要补充人手。来日方长,不能着急。回头我给你安排报仇。”

    “多谢哥哥。”

    杨志率领一千五余残兵列阵到了右翼最边上,旁边是石宝他们。

    石宝大名在天下武将中也是排上号的,杨志不由得咂舌,怪不得一来都能做主将,没有几分本事想要做主将,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过了大约半小时,北面烟尘滚滚,大约一万骑金兵到了。

    一水的轻骑兵,几乎没有任何的盔甲,队形乱糟糟的,拿着弓箭或者弯刀,嗷嗷的鬼叫着。

    将旗打着完颜宗翰,来的居然是金国大将,俗称粘罕。

    柴林打算上去对话,吴用说:“番邦蛮夷,不值得哥哥前去。”

    “那就劳烦吴军师过去告诉他,愿意战咱们就开打,不愿意战就赶紧滚。”

    吴用拱手,只带了林冲、典正南,一行三人来到阵中。

    对面粘罕也带了几名随从前来。

    吴用一拱手,说:“对面金将听话了,再往前就是我沧州军防区,敢上前半步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粘罕年纪不小了,快四十岁的人了,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一般。

    “哈哈哈,无知小儿,肝胆抵挡我大金国兵锋,不知道死活。还不快快下马投降,还能饶尔一命。”

    粘罕副手小声说:“大将军,二太子有严令,说千万不许和沧州军开战。”

    粘罕看了看副手:“你在教我做事?”

    副手下了一跳,连连摇手,说:“不是,不是。属下只是随口一说。”

    二太子的确说过,粘罕也知道不适合和沧州军轻易交战,但是吴用说的这话太憋人了,敢上前半步就有来无回,太狂妄了吧,就这么灰溜溜的退走了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吴用羽扇一摇,眯着眼睛说:“这么说你是想战了,你那万把骑兵,也敢冲击我三万骑兵。”

    谈崩了,双方回去,号角齐鸣,战鼓声声,要开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