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当程处默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刚开完朝会的李世民就给在家休息地程处默下了一道谕旨!
这道谕旨是程咬金按照程处默的要求和李世民要来的。
当然……
当李世民听闻程处默主动要求后,他笑起来的脸上如同开了一朵野菊花!
用大殿之上李世民的原来说。
“没想到啊没想到!”
“这个败家子也会主动给朕分忧?”
“难得难得!”
“准了!”
……
接着,程咬金就带着这道谕旨回了府上,抓起还在熟睡中的程处默叫了起来,将这一道还热乎的谕旨递给了程处默。
“狗日的!”
“陛下给你地旨意到了,还不起来接旨?”
“……”
程处默在床榻上翻了个身。
扑棱!
“知道了知道了。”
“你下去吧!”
“……”
“什么?!”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一巴掌扇在程处默的屁股上,瞪着眼珠子大声喝道。
“你个逆子睁开眼睛看看我是何人?”
“还让我下去?”
“谁啊?”
程处默翻身而起,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珠子朝着前方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黑色地大脸盘子就这么横在自己眼前,上面还有一丛一丛的浓密胡子和鬓发,还在迷糊的程处默顿时惊醒了!
“卧槽!”
“你特么的,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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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一声惨叫过后,程处默一脚将凑到面前的老爹踢下了床,甚至还滚了两个跟斗。
剧情总是惊人地相似!
这……
应该是程处默第二次把自己老爹蹬下床了吧!
“你……”
“你敢踢你老子?!”
程咬金怒发冲冠,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抬手就要朝着程处默打去。
“等……”
“等等!”
程处默甩了甩头。
看着灰头土脸地老爹顿时一阵尴尬,舔着脸露出了和善的微笑,朝着自己老爹伸出了手。
“老爹,你这咋回事啊?”
“怎么大清早的来你儿子房间碰瓷呢?”
“快起来!”
“这大宝贝疙瘩摔坏了我娘得多心疼啊!”
“……”
程咬金顿时一呲牙,悬在空中地手却没有落下来,瞪着眼珠子看了程处默半天,顿时呲牙咧嘴地啐了一口!
“特么的!”
“你少跟你爹在这腻腻歪歪的,滚一边去!”
“赶紧接旨!”
“知道了。”
程处默点了点头,伸手从程咬金的手中接过了拿到圣旨。
没等打开圣旨。
程处默不屑地撇了撇嘴。
“我猜猜。”
“陛下应该是给了我一个礼部郎中的职位,这个职位不高也不低,刚好和我之前的果毅都尉对上,算是小升了一级。”
“对不?”
“……”
程咬金一愣,随即缓缓长大了嘴巴。
然后在程处默戏谑的神色中又紧紧地闭上了。
“你猜对了!”
“嗯。”
程处默心满意足地微微一笑,继续倒在了床榻上,准备重进杀回梦境继续和周公讨论讨论彩礼的事情。
“等等!”
程咬金叫住了前者。
“又咋了?”
程处默一阵不耐烦。
“我圣旨也接了,事也是我以后自己办,我睡会还不行吗?”
“爹!”
“我偏房还放了点银子,你赶紧拿去玩玩吧,我不会告诉我娘的啊!”
“别烦我了!”
“……”
程咬金脸色一黑。
“你这话啥意思?”
“老子是要告诉你,明天焉耆和高昌的使者就要来我大唐了,也就是说明天你的接待工作就要开始了!”
“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明白了!”
程处默嘟囔了两句,伸手朝着偏房胡乱一指。
“银子在偏房啊!”
“自己去取!”
“……”
程咬金一阵沉默,随后悄咪咪地问道。
“多少银子?”
“两百两!”
“成!”
程咬金喜笑颜开,扭头就离开了房间,朝着偏房拿钱去了。
至于程处默想睡觉这事……
老子高兴,你爱咋睡咋睡!
……
就在李世民给程处默发布圣旨的时候,一道圣旨也从大殿送出,送到了左武卫军中的苏烈手中。
“加封苏烈为果毅都尉!”
“统兵五千,负责阅兵事宜!”
而就在这天的晚上……
焉耆和高昌地侍者,被原定的时间早了半天,悄悄地来到了长安王城!
……
“瀚银兄!”
“这里就是大唐的都城,长安了!”
“果然如同我那个来过长安的弟弟所说,这里最美地还是夜色啊!”
“哈哈哈……”
一名穿着沙漠少数民族服饰的粗犷男人笑呵呵地牵着骆驼,对着身边的人说道。
“是啊!我的朋友!”
“这里可真是天堂!”
“你看那边,那个花花绿绿的地方是干什么的?”
“怎么如此多的中原美女?”
“哪里?”
瀚银顿时来了精神。
“就是那!”
耶律昌朝着一处门口泛着红色和风色光芒,挂着粉红色帐子的小二楼朝着身边的瀚银指道。
“哦!”
瀚银顿时惊呼一声!
“我的兄弟,那里就是中原的青楼了!”
“嘶……”
“中原女子肤白貌美,今日此时我已经迫不及待要见识一番了!”
“这……”
耶律昌一愣,神色间有些犹豫。
“我的朋友,我们已经赶路很久了需要休息。”
“而且……”
“我们没有大唐的钱币!”
“是不能去那种地方的!”
“休息?”
瀚银闻言,说出了一句最富有哲理的话。
“休息是留给死人的,而我们活人就应该不断地运动!”
“至于钱币你不用担心!”
“哈哈……”
瀚银大笑一声。
“就算今晚你找十个八个的,我都给得起钱!”
“走吧!”
“……”
耶律昌也被瀚银这一番话说的有些意动,表情只是略微一挣扎就猛地点了点头。
“好!”
“我家婆娘不够劲,今天就跟着哥哥你尝尝鲜!”
“咱们哥俩不醉不归!”
“呵呵!”
瀚银将手中的骆驼缰绳丢给了下人,吩咐随行的找地方休息之后,抱着怀里从来不离身的布包,勾着耶律昌的肩膀就进了摘星楼!
“哟?”
老鸨赶紧迎了出来。
正笑着脸准备说话。
却突然问到了耶律昌和瀚银身上的浓郁的酸臭味。
“这两位爷是从哪来的。”
“要不先洗个澡,不然姑娘们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