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我在大康的咸鱼生活 > 第一百八十八章 收拾小屁孩【第五更!求订阅!求月票!】

第一百八十八章 收拾小屁孩【第五更!求订阅!求月票!】

    熊大宝带着柳铭淇是几乎以小跑的速度前行。

    幸好柳铭淇经常锻炼,身体非常强壮,不然还不容易跟上。

    由此也可以看出情况还是挺紧急的。

    柳铭淇不觉对这位寿王的不得人心很是感慨,你这个样子,日后出了宫,恐怕日子就难过得很呐!

    之前又不是没有例子。

    有些性格恶劣的亲王们出宫之后,因为没有了在宫中的特权,成为了一个普通的王爷,还不能欺压百姓,所以一下子就变得憋屈起来。

    他们还因为之前的恶劣记录,让文官,特别是御史们紧紧的盯住了他们,一有什么不法立刻就弹劾,弄得他们常常被责骂,苦不堪言。

    偏偏他们没有任何权力,哪怕是肆意惩罚虐待府中下人也一样,照样会被扣上“暴虐”、“不仁”、“无德”的帽子,要不就是进宗人府,要不就是被皇帝责骂。

    多几次之后,他们就跟孙子一样了。

    思绪之中,很快的便来到了永和宫。

    永和宫准确的说,应该是寿王的母妃陈贵妃的寝宫,只不过因为寿王年龄还小,所以跟母妃住在一块儿,也好就近照顾。

    柳铭淇万万没有想到,寿王惩罚宫女和宦官的地方居然不是永和宫宫里,而是在永和宫的门外,对着不远的地方便是景阳宫,来往的人都能看见。

    因为恰好是两个宫殿之间,空隙大约有三十来米的样子,如此空旷的地带,又是在北方,当然就是大风呜呜呜的一个劲儿吹。

    十来个宫女穿着最单薄的衣服,就这么哆嗦的站在寒风之中,而七个宦官们更加可怜,身上就一条开裆裤,到处都窜风,脸都惨白了不说,脚也在不停的发抖。

    为什么同样是站在冷风中,宫女只是穿了一件薄衣服,就比宦官们扛冻呢?

    原因当然在于宦官是不完整的男人,身上阳气本来就弱,每年到了冬天就是他们最难熬的时候,通常生病死亡率也最高。

    宫女们倒是平日里干惯了活儿,不敢说身强力壮,至少是健康无病,所以还能熬。

    但看她们也是哆嗦个不停的样子,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到了跟前的柳铭淇冷哼了一声,大声道:“熊校尉,把你们的披风都给他们披上,快点!”

    熊大宝心知肚明,这是柳铭淇要担负责任了。

    他要的就是这个。

    闻言大喝一声:“末将遵命!”

    说着,他就和身后的侍卫们一起,把身上的紫色披风解下,披在了宫女和宦官们的身上。

    结果才一披上,就有几个放松了精神的宦官和宫女,直接倒在了地上,把人们都吓了一跳。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

    就在此时,永和宫门里忽然窜出来几个宦官,为首的大喝道:“何人这么大胆,敢多管闲事?”

    他们没有看清楚柳铭淇,却看清楚了千牛卫的制式紫色披风,还以为是千牛卫多事。

    柳铭淇二话不说,上前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啪!”

    宦官被打得在原地转了两圈,才跌跌撞撞的倒在地上。

    “狗奴才,在本世子面前咆哮什么?想死了吗?”柳铭淇顺势又是一脚,踩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凶狠,直接吓退了想要过来帮忙的几个宦官。

    几个宦官此时都认出来了,这不是宗室里面的小霸王裕王世子吗?

    宗室子弟他们倒不是很怕,各管各的事儿,宗室子弟又管不了皇宫里面。

    但柳铭淇不一样啊。

    他不但是皇太后最宠爱的孙子,更是皇帝最重视的侄儿,人家来皇宫都是随时随地想来就来的。

    这样的小王爷,打死了他们几个,那也绝对是白打!——你没看到他当初把礼王的儿子璐国公打了,照样屁事儿都没有吗?

    躺在地上的宦官马上认怂,哀嚎道:“世子殿下,这是寿王殿下的命令啊,和奴婢们没有关系啊,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啊!”

    “闭嘴!”

    柳铭淇又给了他一脚,“你可以奉命行事,但不知道便宜行事吗?他们都是你们一起干活儿的同僚、伙计,是一起同舟共济的苦命人,你们就能这么助纣为虐,欺负他们?难道不怕有一天这种命运落在你们身上吗?”

    说罢,他喝令旁边萎缩着的三个宦官,“带我进去找寿王。”

    “这个……”

    宦官又不傻,知道柳铭淇肯定不是找寿王聊天的,依照柳铭淇的暴躁脾气,依照寿王同样暴躁的脾气,说不定还会有冲突。

    他们两位神仙打架,最后恐怕也没什么损伤,但是他们底下的人可就惨了。

    正在犹豫之间,眼看着柳铭淇又要打人,一个宦官立刻又怂了,“殿下,寿王现在正在中殿打拳呢,您径直走过前殿左转就能看到他。”

    “滚!”

    柳铭淇一把推开了他们,想也不想的往里走。

    熊大宝又惊又喜,却又怕柳铭淇真正闹出事情来,只能吩咐了千牛卫侍卫们在外面等着,自己跟了进去。

    人多了可不好。

    万一出什么事情,寿王脸上挂不住。

    他熊大宝却没有关系,自己是千牛卫校尉不说,父亲还是京畿总督,寿王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

    但是如果侍卫们去多了,说不准寿王恼羞成怒,找到机会报复他们的话,那可就不好了。

    熊大宝快步跟上柳铭淇时,柳铭淇已经冲进了前殿。

    前殿正有打扫的宫女和宦官,看到两人有些诧异,却也认出了熊大宝这个高大威猛的千牛卫校尉,倒是没有阻拦。

    永和宫的壁炉墙壁里面烧着炭火,所以殿中并不寒冷。

    柳铭淇出了前殿,其实都不用多看,便听到了一阵吆喝嘈杂声音。

    顺着声音往左边走,十来米过处,便是一个铺满了蔺草席、也就是榻榻米垫子的宽大屋子。

    起码有百十来平米面积的屋子里,一位身高超过一米的小男孩,穿着明黃色的紧身衣裤,正在用力的击打着吊在半空的布袋。

    只见他拳打脚踢的,还大声叫喊着,打得非常过瘾。

    旁边有几个陪练的宦官,也是装模作样的打着其它的布袋,显得很热闹。

    见到忽然有人闯进来,众人都不觉一惊。

    小男孩更是勃然大怒,指着两人就道:“他们什么人?竟敢私闯本王寝宫?来呀,把他们抓住,吊起来!”

    他不认识人,不代表宦官们不认识人。

    宦官当然也首先认出了一天到晚在宫里执勤的熊大宝——没办法,他是千牛卫中最高大的一个,当然最显眼。

    然后他们看着穿着月白色山河永固蟒袍的柳铭淇,也知道了这至少是一位公爷。

    而且按正常的分析,这样的少年宗室,年龄在十六七岁,还敢随意闯进来的,恐怕就只有一个人了。

    当下就有宦官小声的道:“殿下,这是裕王世子和熊校尉……”

    “我管他们是谁!敢闯进本王寝宫,那就是大不敬!”小男孩厌恶的看着两人,“你们还不跪下认错?”

    他听到宦官说,倒是知道了一点两人的身份,却不是那种可以任由他打骂的奴仆,自然不会再提要吊起他们打的事。

    不过那语气中的傲慢和狂妄,却是显而易见。

    堂堂亲王世子,外加一个从三品校尉兼京畿总督的儿子,寿王都敢如此大言不惭,平日里陈贵妃对他的教导,真的是让柳铭淇觉得有点不合格。

    柳铭淇笑着朝他走了过去,“铭安,外面站着的那些宫女和宦官,是你故意折磨他们的吗?”

    寿王恶狠狠的道:“废话,这些狗奴才,竟然害死了青狼,我要他们赔命!”

    柳铭淇此时已经到了他的跟前,伸手就把他给拎了起来。

    “啊?放手!混蛋!我要杀了你!!”

    寿王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当即就手抓脚踢,想要挣扎开来。

    或者是直接把柳铭淇给踹伤,让他不得不放手。

    “殿下!!”

    宦官们也吓了一跳,想要过来阻止柳铭淇,却骇然见到柳铭淇用力一抛,直接把寿王抛出一条抛物线,重重的摔落在地。

    幸好这里是厚厚的蔺草垫,不然寿王就这么一下便得闭过气去。

    饶是如此,寿王已经痛得呲牙咧嘴的了。

    但他却是皮厚,猛力的跳了起来,直接朝柳铭淇撞了过来:“受死吧,混蛋!”

    柳铭淇不觉笑了。

    这毛孩子虽然只有七岁,但却是中二气息十足啊!

    待到寿王冲到跟前,他让了开来,寿王一下子便冲过了。

    可柳铭淇的脚却伸了出来,寿王一个不注意,马上来了个饿狗抢屎,又重重的摔落在地。

    “啊啊啊……”

    寿王还不依,还想要爬起来报仇,结果柳铭淇干脆的从背后拎起了他,转身往外走去。

    “殿下,殿下,住手啊!”

    “不要这样,殿下,您这样娘娘会生气的!”

    “殿下……”

    几个宦官此时反应过来了,想要上前阻拦,却被熊大宝挡在跟前,恶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闭嘴,没你们的事!”

    他们被吓得一颤,脚步停下之时,却惊骇的看到柳铭淇直接把寿王给扔到了外面的走廊上。

    走廊上全是木地板,比下面中庭的空地肯定要干燥挡风一些,可比起练功房里面的暖和却是天壤之别。

    寿王本身又穿得少,一落地就一哆嗦,冷得有些发抖。

    他赶紧的想要爬回练功房,却被柳铭淇一脚给踢了回去。

    “干什么你?”寿王怒了,用想要杀人的眼光瞪着柳铭淇。

    “刚才你是怎么对别人的?现在你自己来尝一尝,就知道什么叫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了。”柳铭淇淡淡的道。

    “混账,本王要杀了你!!”

    寿王当即便挣扎着要爬起来,他不是傻子,知道自己打不过柳铭淇,想要跑向母妃的寝室去求救,却还是被柳铭淇闪过来,挡在了面前,顺势一脚踢他倒地。

    连续这么反复了十几次,寿王居然还不想放弃,想要继续爬起来再战。

    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刚刚才爬起来,寿王便觉得一阵凉风吹过,脑袋马上就重了起来。

    随即头一昏,摇摇晃晃了几下,“蓬”的一声倒在了地板上。

    这下子,这个小屁孩是真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