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比武擂台上,两个陈家驹恐怕也打不过骆天虹。
但是在夜总会这种,家具这么多的场合下,估摸着两个骆天虹都不一定够陈家驹爆种打一顿的。
这种独特的战斗方式令在场几乎所有的格斗高手都觉得叹为观止,他们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打架还可以这么打。
最终,骆天虹不但被抓走了,而且还多控告了他拒捕和袭警两大罪名,即便是找了很牛掰的律师来为他极力开脱,依然被判了八年之久。
陈家驹还特意留意了一下立花正仁,他总觉得这家伙不太简单,不是单纯的古惑仔,只是到了警局一问才知道,这货居然是个日国人,来港岛旅游的。
加上他确实也没什么案底,最终只能以打架斗殴罪拘留了起来,随便交了两千块钱就给保释出去了。
正在和山东帮的伙计们喝酒谈事情的郝仁,突然就感觉玉佩一顿发热,低头一看,就知道是骆天虹被抓了,他身上的格斗熟练度打了个对折充值到了自己这里,格斗技能突破了lv.
顺便还收获一样绝技:八面剑法。
一看是剑法,郝仁不由得兴致缺缺。
这都什么年代了,谁出门还背着把剑啊,郝仁连点开查看详情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就给略过了,继续卯足了精神和山东帮这帮青年才俊喝酒。
特娘的这帮山东人是真能喝呀!而且还只喝白酒,郝仁的酒量就算是够好的了,估摸着今天也得躺着出去。
这边,庙街这里的械斗正式结束了,但是另一边,在元朗,这里的乱战才刚刚开始。
严格来说这里才是一切争端的起点和核心,只可惜郝仁现在已经不在新界任职了,影响力大不如前,最重要的是他也不好在这件事情上明着出手帮忙,干着急,也没什么办法。
这一边,由王宝的头号打手阿积亲自带队,率领的全是忠信义精锐中的精锐,浩浩荡荡的足有二百多人,用两辆中巴车载着来到了地方。
他们穿着T恤,带着金链子,露着纹身,脸上写满了“我不是好人”几个字。
“开门开门,签字了签字了”
大晚上的,忠信义的小弟毫不客气的在村子里挨家挨户的敲门,砸门,不开门就干脆砸玻璃。
阿积也没有耐心玩什么先礼后兵的把戏,大致的情况港英政府已经跟王宝都说过了,鬼佬方面已经把软的部分都给到极致了,那征地的价钱就连阿积看来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群刁民居然还是不肯拆迁。
那还有什么可说的?直接开打吧。
一群刁民,吓唬一顿就都老实了,如果真的吓唬不住,打一顿就好了。
今天他干的这事儿有港英政府在后面给他撑腰,王宝甚至告诉他,打死几个人都没事儿。
“你们干什么!流氓!你们这群流氓!”
村子里很快鸡飞狗跳了起来,老少爷们们也是有血气的,抄起家伙就要干仗,然而他们又哪里是忠信义这帮精锐古惑仔的对手,很快就被打倒在地,个别的还被他们砍伤。
农村么,往往是全民皆兵的,有老头老太太们抄起镰刀就上了。
结果,忠信义这帮人居然连老人都打!
“都特么给我住手!”
砰的一声枪响,响彻在闹闹哄哄的现场,霎时间压制住了所有的嘈杂之声,使场面为之一净。
只见,村长端着一把老式的军用步枪出来,直接毙了一个强闯进他们家打砸抢的混混。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
村长拿着枪,看起来威风凛凛。
阿积却歪着头,咧着嘴冷笑道:“中正式步枪?这都多少年以前的老古董了。”
“多少年不重要,能打死人的就是好枪!老子当年参加过东江纵队,老子打鬼子的时候,你怕不还是个卵!”
然而村长这头话音刚落,却见一把飞刀突兀的飞了过来,直接就刺穿了他的手腕,村长痛呼一声,没等反应过来,就见一个白色的人影飞快的跑了过来,直接一脚踢在了他的脖颈上,把人给踢得短暂晕厥,阿积又猛的抽出了村长手腕上的刀子,又将晕厥中的村长给活活疼得醒了过来。
月光下,一身洁白西装的阿积手持滴血的刀子,在黑夜里好似个鬼魅。
“见血了啊村长,这事儿可不好办了。”
这会儿,一村子的村民全都穿好衣服来到了外面,看着平日里威风凛凛的村长,居然三下五除二的就被打得这么惨,所有人的后背都是齐齐一凉,阿积的目光冷冷扫过,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们面对警察的时候敢耍横,敢打警察,然而面对阿积的时候却是连呼吸都细声细气的,生怕惹恼了这个杀神。
却见阿积将村长扔在那里,自己却回到中巴车上,不一会儿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桶汽油,二话不说兜头就淋了村长一身,而后掏出了土地拆迁文件和钢笔,仍在地上问:“签么?”
蹭。
一声脆响,阿积用防风的ipp火机打着了火,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笑嘻嘻地看着村长。
“原来,原来你们是为了我们村子脚下的宝!”
“宝?村长,看清楚喽,我们可是正经的建筑公司,替港英政府承包你们村的拆迁业务而已的,你可以好好看看,港英政府把拆迁补偿款又给上调了,你拿着这笔钱,可以去市里买两套小公寓了,到时候自己住一套,对外出租一套,有什么不好?这不比那什么虚无缥缈的狗屁宝藏强多了?”
“哼,港英政府要真是为了开养鸡场,为什么不干脆征用其他村子的土地?我告诉你小兔崽子,这宝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让我拱手相让给洋鬼子,做梦!”
“呦呵?你个老东西还挺有民族气节呀,想死是吧,我成全你啊。”
说罢,阿积一脚狠狠踢在了村长的肚子上,把村长人给踢得飞了起来,落地后踩在他的胸口上蹲下,蹭的打着了打火机,道:“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签,还是不签。”
村长紧张地咽了一口吐沫,身上全是汗。
他不信这小子真敢烧,但他还真太敢赌。
u~u~
远处,突然传来了阵阵机械轰鸣的声音,十几辆摩托车,七八辆面包车,从他们身后的方向突然把他们围了起来。
韩宾率先下车,而后又从车里扶着几乎半残了的小石出来。
“阿积哥,征地而已,用不着火烧活人这么严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