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新欢见到林姚原来是火山寺镇抚副使之职,也不敢欺瞒欺瞒些什么。
支支吾吾说道:“葛大先生,我师父……不不,是葛成贤,他就在离这不远的村子里。”
马尚峰道:“怪不得近日来,黑白两道,官府丐帮,四处打探都探听不到葛成贤的消息,原来是躲到了乡野村落里。”
鲍不平道:“若论这挺身而出,打抱不平,多管闲事,我老鲍还没服过谁。江湖之中,仁义无双暴三拳,葛大先生算是一号人物。”
马尚峰双眼眯起,眸中带有几分讥讽之意,十分不屑的笑着说道:“葛大先生?也算是英雄半生,最后竟然要做个乡野村夫,不问江湖之事么?”
柳新欢道:“他应该是受了些伤,才回到此地安心调养。我师父的脾气我最清楚不过了,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一定会再重出江湖的!”
林姚道:“没工夫听你们在这扯东扯西。柳新欢就交给我了。我跟随他缉拿找葛成贤!”
马尚峰道:“林副使,林姑娘。这恐怕不妥吧。这升官发财没差,也不想着我们哥几个?”
鲍不平紧接着说道:“就是就是,我老鲍也不服气啊!”
只有何寂寥并不吭气,静立一旁,冷冷观望,仿佛也在做无声的反抗。
林姚转过身来,冲他们好一顿数落。
“升官发财?你们跟着周员外,似乎也赚了不少!”
“本姑娘没工夫跟你们在这里争功,你们做好自己分内之职便是了。”
林姚道:“未免再生变故我先跟随这厮前去。我自当沿途留下记号你们去通知古大人,派人增援,到时与我汇合便是了。”
马尚峰摸了摸下巴,思忖片刻,与鲍不平对望一眼。
她虽然心中担心林姚这一句抢了头功,但她说的也是句句在理,也不好反驳。如若此兴师动众,到时候打草惊蛇,岂不是又扑了个空?
马尚峰面色阴沉,脸拉的老长,表面上气不过,也不敢说什么。
周置万赶忙在一旁打圆场,道:“还请劳烦几位,将我这不孝女带回府上去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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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新欢道:“他应该是受了些伤,才回到此地安心调养。我师父的脾气我最清楚不过了,从来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他一定会再重出江湖的!”
林姚道:“没工夫听你们在这扯东扯西。柳新欢就交给我了。我跟随他缉拿找葛成贤!”
马尚峰道:“林副使,林姑娘。这恐怕不妥吧。这升官发财没差,也不想着我们哥几个?”
鲍不平紧接着说道:“就是就是,我老鲍也不服气啊!”
只有何寂寥并不吭气,静立一旁,冷冷观望,仿佛也在做无声的反抗。
林姚转过身来,冲他们好一顿数落。
“升官发财?你们跟着周员外,似乎也赚了不少!”
“本姑娘没工夫跟你们在这里争功,你们做好自己分内之职便是了。”
林姚道:“未免再生变故我先跟随这厮前去。我自当沿途留下记号你们去通知古大人,派人增援,到时与我汇合便是了。”
马尚峰摸了摸下巴,思忖片刻,与鲍不平对望一眼。
她虽然心中担心林姚这一句抢了头功,但她说的也是句句在理,也不好反驳。如若此兴师动众,到时候打草惊蛇,岂不是又扑了个空?
马尚峰面色阴沉,脸拉的老长,表面上气不过,也不敢说什么。
周置万赶忙在一旁打圆场,道:“还请劳烦几位,将我这不孝女带回府上去啊。”
这时间,周明风已被锁链缠绕,紧锁肩头,反拢玉臂,押解到周置万面前。
她虽倔强非常,口中虽不服软,此时却替柳新欢求情道:“爹爹,你就看在女儿的份儿上,绕过柳大哥吧。”
周置万戳指怒骂道:“你这死丫头,没想到还不知悔改!葛成贤现在是朝廷通缉的要饭!还有这个柳新欢,简直就是个病秧子,跟着他们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快跟爹爹回去吧!”
平日里威风凛凛,英姿飒装的女飞贼周明风,没想到今日却像一只乖巧的小猫一样,低声下气的为别人求情。
周置万哪里肯理会,随即转身拂袖而去。
任凭周明风苦苦哀求,也未曾驻足停下。
林姚看到这副场景,心中怒意顿生,全要撒在眼前这个担不起事儿的懦弱男人身上,随即飞起一脚,便朝柳新欢踢去。
“事不宜迟,快带我去找葛成贤!”
柳新欢惨嚎一声,身子颤抖起来,不敢怠慢,只得跟随林姚离去。
周置万身影远去,周明风才回过身来,觉察到自己的柳大哥也要跟随林姚远去。
嘶声说道:“柳大哥,柳大哥。不要丢下我。”
周明风嘤嘤抽泣,心中凄婉,这一别,不知道何时才能再相见。
虽然周明风十分痴情的喊着,柳新欢却依旧是面容冷漠,头也不回的跟着林姚离开。
林姚望着周明风惨兮兮的模样,也不由叹了口气。
心道,这丫头的确应该让她爹爹带回去严加管教才是!不过回到他爹爹的身旁,应该会安全不少。至少火山寺不会再上门找她的麻烦了。
......
......
许夫人骑乘一匹白马,连夜奔袭,匆匆的离开扬州城,疾驰北上,已行了有数十里。
却没成想,有人早早在此等候。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八角凉亭,凉亭旁的马桩上面拴着一匹骏马,通体赤红,膘肥身健,四蹄有力,丝毫不逊于许夫人胯下之骑。
若要追上这宝马良驹,除了动作要比其更快之外,动手更早更为关键。
这里便是北上京师的必经之地。
八角亭中,竹帘垂下,隐约见到里面有个人影。
看这身姿体态,是个女人。
只见她樱唇微动,声音温婉甜美,极为动听。
“许夫人,颠簸了一路,想必累了吧。不如坐下来喝口茶,歇歇脚。”
许夫人怔了一怔,眉梢一凝,抱拳说道:“多谢姑娘好意,我不渴,也不累。不必歇息了。我还要急着赶路,恕不奉陪。”
那女子道:“江湖传闻,这白玉狮子是用上好的和田籽料精细雕琢而成,通透洁白,颇为灵动。”
那女子微微喟叹,话锋一转,接着又道:“可是再生动又有何用,始终不如活物。”
许夫人疑问道:“这位姑娘,自说自话,我不知你是何意思?”
那女子道:“西域有一种名马,也唤作白玉狮子。这名头虽不及汗血宝马,但其通体雪白,绝无杂色,头高不足七尺,体长不及一丈,体态虽然娇小,但也可日行千里。”
许夫人闻言,诧异非常。
那女子道:“原来,白玉狮子,指的并不是玉。而是你坐下这匹良驹。”
许夫人虽然吃惊,却不再言语。
那女子又笑了笑,说道:“我还奇怪呢,这白玉狮子上,怎么能够刻下这么多字。莫非这贪赃枉法的罪证和名册真的多到罄竹难书的地步了么?”
许夫人环顾周遭,见到四下也无旁人,荒山野岭并无埋伏,神色稍稍缓和了些,手中的缰绳紧紧攥住,两腿一夹马肚,调转马头准备离去。
“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
忽然竹帘的缝隙之中,一柄飞刀如光似电般的急速射出。
只是一瞬,就将许夫人手中缰绳斩为两段!
马未惊,也似乎呆住了,只在原地不动。
人也吓得不敢再动。
竹帘缓缓掀开,那女子莲步细碎,从亭中缓缓走出。
许夫人背对着她,就已经感到一股逼人的寒气,朝她袭来。
她不敢回头去瞧那人一眼,更没有勇气去跟她交涉。
因为她知道,她一旦看到了那人的脸,自己变没了活路。一个女子,大白天的坐在凉亭里,还放下了帘子,一定不想让人看到她的面目,知晓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