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当第一次看见你之后,我连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嗯,都是一样的自相情愿、放飞自我,外加极其不靠谱!
见押着于禁他们的士兵,还要强迫于禁他们跪下,刘玄急忙摆手制止。
笑话!既然要拉拢,自然要礼贤下士!怎么可以这么粗暴!
要温柔,放心,本将会轻一点的。
刘玄不无邪恶的想到。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为谁效力?官居何职?”
刘玄突如其来的问话,让于禁和一众小伙伴都是一脸的懵逼。他们还以为刘玄是要拿他们祭旗呐!
几个人面面相觑半响,才觉得这些事情,貌似不是什么军中要密。压根不需要保密。
一阵纠结之后,于禁才率先说道:“于禁、字文则,泰山钜平人。济北相鲍信麾下都伯!”
于禁的回答,大出刘玄意料,直到剩下的那几个人都报完自己的来历,这才回过神来!
于禁居然是鲍信的手下,而且还只是一个都伯!都伯啊!手下就一百号人!这也太埋没人才了!
是的,刚才那几个自我介绍的家伙,刘玄压根就没听进心里去,就一直在琢磨于禁的事情了!
里没写过这一段啊!这不坑老子吗!
果然也就只能看看!不过当年看的贼热血,贼上头就对了。经典啊!
默默的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刘玄回归正题。
这次的提审可是十万火急!
等到大火熄灭,敌人绝对会直接攻城的。
所以刘玄压根耽搁不起,直入正题。抓住于禁这个重点就开始交流。
至于于禁的小伙伴们,都是鲍信帐下的都伯。与于禁地位相当。
刘玄这么一盘算,嘿,这么一小会功夫,老子报销了鲍信一个千人队。
战况还算不错!毕竟是占了地利,虽然一开始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但战损比例还是可以接受的。
“于禁是吧,你貌似没有说实话,为什么你们都是都伯,可他们却以你为首?”
刘玄大手一挥,将于禁和他们的小伙伴划拉一圈。有些狐疑的问道。
于禁顿时一呆,这该如何作答,老子该咋说?总不能不要脸的自夸吧!
还没等于禁想明白该咋说,他的几个小伙伴便七嘴八舌的替于禁说了。
“于大哥是军中老人,当初还是他跟着济北相一起去招募的我们。”
“于大哥跟着济北相南征北战,平定过黄巾,我们自然服气!”
“军中强者为尊,于大哥最能打,我们当然听他的。”
这一顿说辞,让于禁都有些不好意思。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心生疑惑,为什么刘玄这个黄巾妖人,会对自己一个小小的都伯如此感兴趣?
这不管怎么说,都讲不通啊!
于禁在疑惑,刘玄也在疑惑,因为于禁的履历有些问题,应该是很有问题。
“于禁,你和鲍信是同乡吧?都是泰山郡人士。士兵也大多从泰山郡招募的?”
刘玄看似漫不经心的问了这么一句,却是暗藏祸心。
于禁却没想那么多,这件事是个人都知道,所以也没啥好保密的,于是爽快的点头表示刘玄说的对。
一边点头,于禁还一边纳闷刘玄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标椎的见机行事!
很快,刘玄便再次发问了:“你跟着鲍信平定过黄巾?跟着他几年了?”
于禁心中微微一紧,要知道眼前的这个,可是根正苗红的黄巾妖人,这世上除了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张角三兄弟,没有人比眼前这个妖人更声名远扬了!
思虑再三,于禁还是决定回答这个问题:“七年了!”
刘玄没有在意于禁这个就轻避重的回答,反倒是接着于禁的话头说了下去:“七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怎么这么久还只是一个都伯?”
说着,刘玄砸吧砸吧嘴:“看你今天这个拼命的打法,只怕没少立功,居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都伯。亏本将还以为你是曹操手下的大将。真是浪费感情!”
此言一出,于禁登时无语了。因为刘玄说的一点都没错,跟着鲍信打生打死七年多,平定黄巾,招募士兵。
鲍信手下一千多人的时候,自己就是个都伯,可现在鲍信手下两万多人,自己还是一个都伯。
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遇上这种情况,这种无良老板,不管是谁,心中都会有些不满。
于禁也是人,就算再忠心,心里也是挺膈应的。
结果还没等于禁纠结完,刘玄就笑道:“你既然只是一个都伯,那么刚才指挥你们攻城的将军是谁?鲍信?鲍韬?还是鲍忠?”
对于鲍信,刘玄一开始是不了解的,但为了挖墙脚。把于禁这个瓜娃子给挖过来,刘玄还是紧急做了一番功课的。
提供信息支援的,自然是刘三刀、潘凤这些在十八路诸侯手下厮混过的人才!
打架不行,统兵也不行,就八卦起来的嘴强王者。人才啊!世间难得!
在刘三刀他们的讲述中,刘玄得知了鲍信的大部分信息,比如是大将军何进麾下的骑都尉。再比如鲍信兄弟三人,二弟鲍韬、三弟鲍忠。
对此,刘玄很是惊讶了一番,并不是因为鲍信的家庭关系,而是鲍信居然是何进麾下的骑都尉。
这个名头就比较唬人了!
之前就说过,军中的骑都尉,地位高低全看自家老大硬不硬!
很显然,何进作为大将军,在没死之前绝对是大汉最硬的那个。
至于现在,何进的尸骨早已经凉凉。鲍信自然是要自立门庭的!
人的名树的影,鲍信顶着何进麾下骑都尉的名头,回自家老家泰山郡,能招募到两万多士兵。倒也不难理解。
即便刘玄还是有些看不上鲍信,但还是默默的挑高了此人的危险等级。
有句话说的好,人一多,这队伍就不好带!
鲍信短时间招募这么多士兵,该如何统帅他们呐?
自然是以自家兄弟做统兵大将,族人做中层骨干,再将那些跟随自己多年的老下属踢到基层军官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