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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零章大明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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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二零章大明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

    刘如花微微一愣,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

    全旭说的这话没有毛病。

    全旭带着一百多名护卫光明正大的来到陈园,他的护卫人人带着兵刃,这足以说明了问题,商贾虽然有钱,也可以置办起铠甲和兵刃。

    可问题是,他们的刀枪不敢明着拿出来,哪怕明明有刀,人人都知道,至少表面上不能张扬。

    佩刀、佩剑扈从是士人的专属,也就是说,全旭至少是一个有功名的士人。

    刘如花非常客气的说道:“全公子,对不起,对不起,请息怒,息怒!”

    但是,那名陈园的少东家明显不这么想,他认为,自己巴结上了青州知府钱良翰的三公子,在青州府就可以肆无忌惮。

    全旭坐在那里动也不动,这让陈少东家感觉非常没有面子,有气没地方撒,他就开始呵斥刘如花:“刘妈妈,你越活越回去了,咱们陈园是什么阿猫阿狗想来就能来的吗?”

    刘如花一脸为难:“这……”

    杨婉儿心里气愤,玉手撑在桌上,随时都要发作,她倒不是对全旭多少倾心,只是感觉因为自己,让全旭受辱,自己过意不去。

    然而,刘如花却按着她的手,不让她随便说话。

    全旭缓缓起身,望着陈少东家道:“恕我耳背,你刚刚说什么?”

    “阿猫阿狗,你还想听几遍?”

    陈少东家对全旭倒没有多大的仇,只是感觉自己没面子,他指着门口道:“是你自己出去,还是我让人请你出去!”

    全旭缓缓道:“我听出来了,你在骂我!”

    “骂你……”

    陈少东家本想说骂你怎么样,全旭上前一把薅住了陈少东家的发鬓,如果对方一个强壮的大汉,全旭没有底气,如果说对付一个十五六岁的熊孩子,那是手拿把攥。

    毕竟,这个陈少东家可不是什么强壮的人,虽然年纪轻轻,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全旭一手扣住他的发鬓,一手扣住他的喉咙,微微用力,陈少东家的脸色都变成酱紫色了。

    那名钱公子急忙后退,大喝道:“来人,过来!”

    呼呼啦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首先进来的却不是陈园的打手,而是全旭的护卫,这时,几名陈园的打手冲过来,准备迎救陈少东家。

    不过,他们没有来得及靠近这座阁楼,就被沈良材等带踢带打,吓得不敢靠近。

    全旭过来陈园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他真不是为了装逼,而是为了掩饰自己离开,那些姑娘只要给钱,就可以瞒住了茅元仪,他就可以放心回到后世。

    可是,没有想到搞了这么一出。

    全旭一脚踢在陈少东家的膝盖上,陈少东家吃痛,可惜,他的喉咙被全旭抓着,根本就动弹不得。

    全旭愤愤道:“我乃堂堂国子监生,你是一个商贾仆贱之子,敢拿污言垢语辱我,你知道你所犯何罪?”

    陈少东家不由自主的向钱三公子求救,当时,钱时秀还想出言呵斥全旭,让他放开陈少东家陈元如,可是听到全旭是国子监生,就悄悄离去。

    不是说钱时秀就决定不掺合这事了,没有后台,别说秀才,就算是考中举人,那也不算什么,可是国子监生除了有关系,虽然有钱也可以进学。

    可关键是,不是谁有谁都好使,这需要一定的能量,至少可以打通两京国子监、礼部、户部的关系,别看知府在地方上一言九鼎,在朝廷里,还真不算什么。

    钱时秀怂了,争一时之气不是他们的风格,真惹了不该惹的人,他爹也护不住他,一旦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夹着尾巴做人不丢人。

    钱时秀不讲义气的跑了。

    刘如花一看钱时秀怂了,顿时大惊失色,这个全公子看样子来头不小:“全公子,陈少东家知错了,你饶他一次!”

    茅元仪此时衣衫凌乱的跑过来,脸上还有几道抓痕,全旭看到他,向他问道:“茅兄,此子辱我,我要割了他的舌头,该当何罪?”

    “对上不敬,出言不逊,你当扭送按察使司治罪,如若私刑致残,按《大明律》,罚钱十二贯,若其知错认罪,赎罪,你仍施以暴行,杖一百,徒三年,你有功名,罪减一等,当然,亦可出钱赎罪!”

    凭良心说,《大明律》某些刑律方面,比后世定刑、量刑更为人性化,比如说:“凡夜无故入人家内者,杖八十,主家登时杀死者,勿论,其已被拘执,而擅杀伤者、减杀伤罪二等,至死者,杖一百,徒三年。

    也就说,只要别人私闯家宅,杀了没罪,如果对方投降,再杀了,就是杖一百,徒三年,可以花钱赎罪,六十两!”

    如果后世的法官看过大明律,就不应该判决,抓小偷其至伤有罪,小偷自己摔伤还要事主赔钱的荒唐事件。

    不过,大明律是为有钱人服务的,除了造反、谋杀官吏等重罪之外,其他都可以花钱赎罪,不过代价却是从几十两到几千两等。

    全旭笑了:“沈良材,准备六十两银子,拿把刀过来,把陈少东家的舌头割了!”

    虽然全旭一直扣着陈少东家的喉咙,不让他说话,可是听着全旭要割他的舌头,他瞬间吓到尿了,还差点尿了全旭一鞋。

    刘如花扑通一下跪在全旭面前:“全公子恕罪,请恕罪,我代我家公子道歉!”

    全旭可没有理会刘如花,两名护卫过来,一人一只胳膊将陈少东家架住。

    这时,陈园之内,更多的护院、家丁拿着棍棒、刀剑过来,邱宁远拿着朴刀,呛啷一声拔出来,其他全旭的护卫也纷纷把刀。

    茅十六望着茅元仪:“少爷!”

    “让发信号,让咱们的人全部过来!”

    “是!”

    不等茅十六发信号,一名脸上布满沟壑的老者,缓缓走过来,陈园的护院、家丁纷纷让开。

    他径直走到全旭面前,拱手道:“这位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老夫陈硕,代犬子向公子道歉,请公子莫于犬子计较!”

    刘如花和杨婉儿,看着老者过来,急忙跪在施礼:“拜见老爷!”

    茅十六拿出响箭,朝着天井的上空射去,随着“咻!”的一声萧声响起,响箭飞向空中,在空中炸开。

    不多时,茅元仪麾下的马队就隐隐向陈园方向狂奔而来。

    “陈园主所说,全某可以不与陈公子计较!”

    全旭笑道:“但是……我可饶他,国法却不能饶他,让他自己去知府衙门领罪!”

    陈少东家刚刚获得自由,伸手抓向一名家丁护院的腰刀,举着刀准备向全旭砍去,只是他的刀刚刚扬起来。

    “啪……”

    陈硕扬手朝着陈少东家就是一巴掌,这一耳光极为用力,陈少东家被抽得原地打了一个转儿,手中的腰刀也掉在地上。

    “此事全怪在犬子鲁莽,今日公子开销,都挂在小老儿名下,改天再备薄礼登门谢罪……”

    “谢罪不敢当。”全旭见陈硕有逐客之意,便与茅元仪说道:“茅兄,若还有酒兴,我们另寻酒楼痛饮?”

    茅元仪点点头:“如此也好!”

    陈硕望着全旭与众人离去,转而拱手望着周围过来看热闹的客人道:“各位对不起,打扰了诸位的雅兴,陈园新酿的凝香露,每桌会免费送上一壶,诸位玩得尽兴!”

    陈硕直接走到里面:“那位公子是什么来头?”

    “只说姓全,一个姓毛,听其口音,应该是外地人,见其扈从,皆明枪执杖,自城关顺利而入,只怕是出身官军!”

    “去城门那里问问,看看他们是哪路神仙。”

    “是!”

    陈硕叹了口气,虽然说大明文贵武贱,可是武官再贱,收拾一个区区勾栏院的贾人,还是绰绰有余。

    陈硕经营勾栏院自然是有后台的,可是这个后台可不是给他们仗势欺人的,更何况全旭还是国子监生,能进国子监的人,无论是什么原因进去,身份都不简单。

    作为地头蛇,想弄清楚全旭和茅元仪的身份,其实也非常简单。

    时间不长,一名跑腿的家仆躬身道:“回禀老爷,问清楚了,他们拿到腰牌是督师督标中卫骑营!”

    陈硕原本还想着给儿子出口气,现在别说出气了,他反而惊出一身冷汗。

    “小九!”

    “仆在,带着一千……不,三千两银子!”

    陈硕突然望着刘如花道:“今天他们来的时候,点了几个姑娘?”

    “就两个,一个是王微,一个是杨婉儿,不过王微已经走了!”

    “让杨婉儿收拾一下,给他们送过去!”

    陈少东家一脸郁闷,坐在屋里喝着闷酒,陈硕越想越生气,甩手就是一巴掌。

    “啪……”

    “凭什么打我?”

    “凭我是你爹!”

    陈硕气得抬腿朝着陈少东家踢去:“混账玩意,用眼睛吃饭的,也不看看,你闯下多大麻烦!”

    “我……”

    陈少东家挨了两巴掌,更加气愤,他喘着粗气,瞪着陈硕。

    陈硕愤愤道:“早就告诉过你,少跟钱公子厮混,你还不听,他就是一个蹭吃蹭喝的,你还把他当个祖宗,哼,例钱减半,让他给我滚回老家读书,不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