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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百骑司逐渐控制了场面后,根本没有任何的停留直接押送着一群人,还有数车的钱财朝着长安驶去了。
等到百骑司的人离开之后,一个人从地窖之中爬了出来,脸上带着灰尘,探着脑袋环顾了一下四周确定安全之后,这才麻利的翻出了院墙。
李君羡望着那长长一串子的罪犯,有些出神,他实在想不懂,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竟然敢想驸马索要钱财,这是生怕自己脑袋不够用吗?
李君羡从来没有见过王德如此郑重的对自己吩咐此事,可这一次,王德却是告诉了自己一句话。
“能可错杀,不可放过。”
如此便能看出来,这群人的下场了。
哎,活着它不香么,非要作死。
“老大,赵钱和李思他们两个在驸马哪里都一个月了,是不是该换班了?”
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百骑司成员,望了一眼李君羡凑到旁边满脸笑容的说道。
“怎么,你这是等不及了?”李君羡瞥了那人一眼,有些无语的说道。
什么鬼啊,自己这个百骑司的头头当的是什么啊,自己的手下都被人给收买了。
一个个整天掐着日子算着什么时候去接班。
“嘿嘿,老大,您问问咱们这些兄弟们,那个不想去驸马家当差。就算没了小命都行,咱们就是烂命一条。”
“你看看那几个兄弟,死的好啊,我都羡慕他,老娘和孩子都有人养活,逢年过节都有东西,听说那个小家伙马上也到了入学的年级了,驸马也找好了学堂。”
那个百骑司的汉子说起来,眼神之闪烁着莫名的羡慕。
听到这里,李君羡也不由的感叹起来,是啊,别说是自己这群手下了,就连他都对这些人充满了羡慕。
虽然人没了,但是全家能活下去,甚至不远的将来,还有可能出来几个当官的。
“行了,别酸了,下次遇到了,你丫的别吓尿了。”李君羡甩了一马鞭,打趣道。
“老大,你这就看错我,咱怕个鸟啊,大不了就是死,十八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百骑司的汉子嘿嘿一笑,甩着马鞭追了上去。
此时,皇宫御书房内,李二正和几个大臣商议着事情,整个御书房周围几乎没有一个人影。
依旧是王德一个人默默的站在御书房门外,双眼炯炯有神。
“事情也就是这样了。”李二冷笑道,“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谋害朕的大臣。”
“陛下,此事务必追查到底,看来是他们觉得咱们老了。”房玄龄没有了往日的儒雅,浑身散发着一股肃穆。
“陛下,臣觉得此事不能声张出去,若是传出此事,朝廷颜面何在?”长孙无忌沉默了一会,轻声开口道。
李二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长孙无忌,有意无意的敲起了桌子,“此事朕会派人去查,不过眼前有件事情要你们去办。”
“哦,陛下是说蓝田县的那件事情?”杜如晦摸着胡子,开口问道。
“对,此事无比引起重视,朕都有些好奇,一个小小的县令张口就是十万贯,他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啊?”
李二说着说着,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来。
“此事从头到尾给朕查的清楚,无论是谁,一个都不能放过,他们倒是好,在百姓头上作威作福,让朕被这个黑锅。”
“既然他们让朕被黑锅,那朕就只能拿着他的脑袋去安抚百姓了。”
“是陛下,此事臣等一定彻底查清,绝对不冤枉一个人,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一个人。”
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拱手道。
“不,朕希望你们宁可错杀,决不可放过。”李二微微摇头,脸上露出一丝的冷笑望向了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
两人被李二目光望过来的时候,浑身不由的毛骨悚然起来,多少年了,陛下有多少年没有这么郑重对待过一件事情了。
看来,某些人活不长了。
...
...
对于朝廷一连串的反应,这些世家名门来说,自然是引起了他们的警惕。
长安一处秘密的宅院。
“王兄。”
“刘兄。”
“赵兄。”
“.......”
能说得上话的名门望族几乎全部都聚集到了此处,而这一次气氛却是显得很是轻松。
王致朝着众人拱拱手,一脸轻松的说道:“如今也算是轻松了一些,不过眼下的局势对于我们仍然是不利,我们现在必须让李世民把目光转移走。”
“没错,虽然我们拿到了新盐的制取工艺,但是我们却不能拿出来,这就等于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崔信也点了点头,有些不甘的说道。
“哈哈哈,崔兄多虑了,鸡肋也能用来喂狗,不然狗怎么能听话呢。”刘旺笑眯眯的看着崔信说道。
“是啊,虽然我们损失了一些人,可是让给李二脖子上悬挂上一把剑,也是不错的。”卢跃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诸位,今年吐谷浑的可汗又派人来了,说是缺了一些东西,诸位在怎么看呢?”王致微微含笑,仿佛胜券在握一般。
“嘶,这个时候他怎么想起来我们了,上一批东西送过去不是还没有多久么,怎么可能用的这么快呢?”崔信有些无语的说道。
“崔兄啊,我们付出的不过是一些东西而已,狗么,自然是要喂饱了他才能有力气咬人。”卢跃轻笑道。
“对,卢兄说的极是。”
“咱们也养活了他们十多年了,如今也到了他们卖命的时候了,刘兄,若是我没记错话,吐谷浑是由你们家负责接触的吧。”王致抬起头,望了刘旺一眼。
刘旺微微颔首,有些感慨的说道:“我二叔便是一直在吐谷浑,这也是家父他们那一代人埋的暗子。”
“如今也是到了启动时候了。”王致眼神闪过一丝的犀利,轻哼一声,“这次就让李世民知道我们世家的厉害。”
“赵兄,龚州道的东王洞和西王洞那边就交给你了,一群野人而已,送他们一些粮食,让他们闹一闹。”
“刘兄,慕容伏允不是一直想要娶个皇室的公主么,让他们来长安求婚,顺便说点好话,到时候李世民高兴,还能赏赐他一大笔财物。”
“不过这公主也不是那么好要的,让他们闹一闹,到时候李世民肯定会安抚他们,到时候公主自然就能娶到了。”
王致冷笑一声,“他们不闹一下,李世民还真以为天下太平了呢,他们闹起来,咱们才能有机会。”
“什么万国来朝,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既然李世民这么有虚荣心,那么我们就满足他。”
“明白,回去之后我们立马启用暗子。”刘旺和赵金福两人笑着说道。
养寇自重,不单单只适用于边境将军,对于大唐的世家来说也是如此。
东突厥为什么会拥有那么多的铁器,对于世家来说没有所谓的汉人和外族,若是有利于他们。
那么谁都可以成为他们的棋子。
...
...
后宫。
李二抱着一个玲珑剔透的玻璃壶美滋滋的喝着小酒,看着长孙皇后在梳妆台前忙来忙去的。
“陛下,臣妾有些话一直想要跟陛下讲,本来这些事情臣妾不该插嘴的,可是臣妾看着着急啊。”长孙皇后放下润肤水,有些感慨的看着李二说道。
嗯?
李二顿时坐直了身子,有些无奈的笑道:“观音婢咱们多少年夫妻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啊。”
长孙皇后站起身,迈着小步来到了李二身边,缓缓坐了下来,给李二擦了擦嘴,这才开口道:“二郎,丽质过完今年就要十五岁了,虽然朝廷法令上是十八岁成年,可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啊。”
“单单臣妾知道的孔师也盯着韩元呢,更不要说卢国公了,卢国公那小心思谁能说的了啊。”
“咱们不管怎么说都应当把这婚事给办了,而且元儿心里也有说,肯定会注意的。”
李二听到长孙皇后的话,眉头轻蹙了起来,长叹一声,握住了长孙皇后的手,轻声道:“我何曾不是这么想的啊,可是朕怕那小子推三阻四啊。”
“如今他也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就算朕当朝他不入朝廷,可高明登基之后呢,说到底最后还是要靠他们。”
“朕现在也有所打算,想着让他成婚之后,出去磨练一下。”
“明日,明日你把元儿叫进宫,试探试探他,明年必须成婚。”李二想了一下,立马拍板定了下来。
他心里也急啊,谁让自己这个女婿太优秀了,自己虽然是皇帝,可那些盯着自己女婿的人,那一个是好惹的啊。
孔颖达什么人,大唐屈指可数的大儒,加上他孙女又是有名的才女,两者也很是般配。
虽然孔颖达这个老家伙很是注重自己的面子,但是自己孙女的幸福,他肯定会不要面子的。
哎,原来女婿太过优秀也是一种忧愁啊!
...
...
翌日。
此时的韩元已经回到了家里,他今天脑袋瓜子都是嗡嗡的,自己岳父岳母怎么就逼婚了呢?
不是说好了,十八岁才成婚么,你们只是知法犯法啊!
这历史到最后到底是改变了还是没有改变啊,按照历史来说,长乐公主是贞观七年下嫁给长孙冲的,而现在,贞观八年自己就要和她成婚了。
“咱们也养活了他们十多年了,如今也到了他们卖命的时候了,刘兄,若是我没记错话,吐谷浑是由你们家负责接触的吧。”王致抬起头,望了刘旺一眼。
刘旺微微颔首,有些感慨的说道:“我二叔便是一直在吐谷浑,这也是家父他们那一代人埋的暗子。”
“如今也是到了启动时候了。”王致眼神闪过一丝的犀利,轻哼一声,“这次就让李世民知道我们世家的厉害。”
“赵兄,龚州道的东王洞和西王洞那边就交给你了,一群野人而已,送他们一些粮食,让他们闹一闹。”
“刘兄,慕容伏允不是一直想要娶个皇室的公主么,让他们来长安求婚,顺便说点好话,到时候李世民高兴,还能赏赐他一大笔财物。”
“不过这公主也不是那么好要的,让他们闹一闹,到时候李世民肯定会安抚他们,到时候公主自然就能娶到了。”
王致冷笑一声,“他们不闹一下,李世民还真以为天下太平了呢,他们闹起来,咱们才能有机会。”
“什么万国来朝,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而已,既然李世民这么有虚荣心,那么我们就满足他。”
“明白,回去之后我们立马启用暗子。”刘旺和赵金福两人笑着说道。
养寇自重,不单单只适用于边境将军,对于大唐的世家来说也是如此。
东突厥为什么会拥有那么多的铁器,对于世家来说没有所谓的汉人和外族,若是有利于他们。
那么谁都可以成为他们的棋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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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
李二抱着一个玲珑剔透的玻璃壶美滋滋的喝着小酒,看着长孙皇后在梳妆台前忙来忙去的。
“陛下,臣妾有些话一直想要跟陛下讲,本来这些事情臣妾不该插嘴的,可是臣妾看着着急啊。”长孙皇后放下润肤水,有些感慨的看着李二说道。
嗯?
李二顿时坐直了身子,有些无奈的笑道:“观音婢咱们多少年夫妻了,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啊。”
长孙皇后站起身,迈着小步来到了李二身边,缓缓坐了下来,给李二擦了擦嘴,这才开口道:“二郎,丽质过完今年就要十五岁了,虽然朝廷法令上是十八岁成年,可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啊。”
“单单臣妾知道的孔师也盯着韩元呢,更不要说卢国公了,卢国公那小心思谁能说的了啊。”
“咱们不管怎么说都应当把这婚事给办了,而且元儿心里也有说,肯定会注意的。”
李二听到长孙皇后的话,眉头轻蹙了起来,长叹一声,握住了长孙皇后的手,轻声道:“我何曾不是这么想的啊,可是朕怕那小子推三阻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