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唐好驸马
“你们三个考虑好,此事要不要参与进来,最好是回去跟你们阿爷商量一下,此事设计的范围有些大。”韩元实现给三人打预防针道。
“此事无需商量,我能做主。”长孙冲毫不犹豫的开口答应了下来。
毕竟这么一个大的好处送到自己嘴边,自己要是不吃,那就是脑子有问题了。
见到长孙冲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原本还有些迟疑的杜构和房遗直两人也立马点头答应了下来。
“师傅放心,这点小事我们还是能够做主的。”
“那行,那我就给你们讲讲此事到底怎么运作。”韩元看了一眼三人,叹口气开口道。
“这个方案我称之为返利集资。”
“也就是说,只要有人进入投钱,根据投资的额度,来划分股份,每月进行分红。初始股份的人员升级为会员,他们可以介绍其他人进行投资,同时获取他介绍人的两成收益。”
“......”
韩元将这个方案具体的步骤给三人讲解了一番。
“可是,师傅我们跟他分红,我们岂不是每个月都要赔出去一些钱财么?我们岂不是一直处于亏损状态吗?”房遗直脑子很好用,很快便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这你们就想错了,我们集资来的钱财都会进行投资,也就是开设各种商铺,同时放出贷给其他的商家,我们用他们的钱财赚取属于我们的钱财。”
“等于说,我们给他们的分红是在我们分成之后的基础上进行的分红。”
韩元摆摆手,一脸淡然的解释道。
“那我们明白了。”三人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的火热。
“还有,此事你们不要亲自出手,尽量用自家的人,而且还要用不是那一种不是太明显的人。”韩元提醒三人道。
三人听完韩元这话虽然有些疑惑,可还是点点头,并没有追问为什么。
...
...
御书房。
“王德,最近一段时间韩元在做些什么啊?”李二忽然停下批改折子的笔看着王德开口问道。
王德低下头,老老实实的说道:“陛下,驸马这段时间照常去工部任职,傍晚回到东宫。”
李二蹙眉,脸上有些狐疑,“不应该啊,这小子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反应啊?”
“难不成他真的遭受打击了?”
从他接触韩元这么久来,他还是了解的韩元的,这孩子从来都是锱铢必较,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眼。
能今日报仇的绝对不会拖到明日。
平时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就不明白我的意思呢?
哎,看来还是对于朝廷太过于陌生了。
“陛下,是不是驸马经过这件事意识到锋芒太盛,故意藏拙呢?”王德思索了一下,说道。
李二想了半天,不禁摇了摇头,实在想不通韩元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不过王德说的有几分道理,说不定这次事情让他认识到了一些东西,这才低调了起来。
王德忽然抬起头开口道:“陛下,方才杨夫人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夫人准备好了一些东西,想要让陛下过去欣赏一下。”
听到王德这话,李二的双眼顿时一亮,脑海之中也有了一副画面。
难不成自己之前随便提的一嘴,她还真放在心上了?
一时之间,李二的心顿时火热了起来。
“行,今日朕就在她哪里歇息了。”
...
...
不仅仅是李二没搞明白韩元这搞什么鬼,就连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都满肚子的疑惑,自己儿子这段时间早出晚归的。
而且见到自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他们满肚子的疑惑,不过也没有说什么,毕竟有才华的人一般行为有些怪异。
这一日,房遗直和杜构、长孙冲再次来到东宫,恰巧李泰也来找韩元,询问一些东西,见到这师徒几人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感觉到有些奇怪。
终于李泰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姐夫,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啊?”
“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啊?”韩元听到李泰的话,愣了一下,笑着说道。
“姐夫,你别哄我,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你吗?”李泰一脸认真的看着韩元道。
“有仇必报这是你教我的,你要是忍下来,就不是你了。”
“到底什么事情,你给我说一下啊,我也好帮帮忙啊!”
韩元看了一眼李泰,叹口气,终究还是瞒不过李泰。
自己大舅哥这段时间也就是忙,自己便宜岳父逐渐让他接触了一些关于朝堂的事情,这可把他忙坏了,整天早出晚归。
所以他没有注意到韩元的怪异,可是李泰三天两头的就往东宫跑,日子久了自然是发现了一些东西。
“是有点事儿,但是你不能参与进来!”
韩元看了一眼李泰,还是决定告诉李泰了。
李泰愣了一下,顿时兴奋起来,“我就知道,姐夫差点就没命了,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
“姐夫,你说说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最后在李泰的软磨硬泡之下,韩元把自己的计划给李泰讲解了一遍。
等到李泰听完韩元的计划之后,李泰顿时激动了起来,一脸兴奋的开口道:“姐夫,这么有意思的事情,你怎么不叫我呢。”
“不是我看不起你徒弟,就他们三个人样子,怎么可能办好这些事情呢?”
李泰仔细的琢磨了一下韩元的计划,还专门对韩元的计划加了一些补充。
......
等到李泰离开后,韩元把长孙冲找了过来。
“你想好了没有,此事事关重大。”
长孙冲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一脸怨恨的说道:“师傅,我自然是考虑好了。”
“上次的事情,让我忍了下来,我是没有机会收拾他,现在有机会了,我肯定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韩元看了一眼长孙冲,继续道:“人你找好了没有?”
长孙冲狠狠的点点头,开口道:“师傅放心,都是我的人。绝对可靠。”
韩元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前面的准备工作已经结束了,剩下来的便这样.......”
长孙冲拧着眉头,满心疑惑的问道:“师傅,他会上当吗?”
“放心,没有人能够放过送到嘴边的肉。”韩元一脸自信的说道。
...
...
程府上。
“知节,你说韩元此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崔如同闲扯一般,开口问道。
程咬金则是端着茶杯,一脸淡然,“我说岳父,这事情你别瞎打听,有些事情不是你能够接触的,不知道最好,你就处身事外就行了。”
“不是,知节,我这不是好奇么?”
崔信轻笑了一声:“这段时间世家都在传言这韩元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难道这科举,和突厥之事都是出自他手?”
“我这不是好奇么?”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叹口气,崔信不管怎么说都是自己岳父,“岳父,我就提醒你一句,一旦你出了这个门,我就不认我跟你说的话。”
嗯?
崔信心里顿时警惕起来了,看来是有些情况。
“此事没有你们想的那么简单,世家伸出的手太长了。”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继续说道:“要是放在谁身上都不好受,更何况是陛下身上,要知道当今陛下可不是杨广,想要拿着当初那一套来对付陛下,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一句话告诉你,韩元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孔颖达都败在他手上,你自己想吧!”
“嘶。”
崔信倒吸了一口凉气,急忙问道:“知节,你能说清楚吗?”
程咬金看了一眼崔信,只是笑笑摇了摇头,不在言语了。
崔信见到套不出什么口风了,便和程咬金闲聊了一会,便告辞了。
程咬金看着崔信离去的背影,叹口气,喃喃道:“岳父啊,你可别犯傻!”
同时心里心中思绪翻涌,他也开始琢磨起来韩元这段时间怪异的行为了。
“到底在干什么啊?”
“按理说,他应该是知道了这一次遇险是汉王搞的鬼啊!”
“他怎么可能没有任何动作呢?”
“不对劲,不对劲!”
...
...
而随着韩元逐渐的沉寂下来,一些熟悉韩元的人,纷纷开始猜测了起来,而韩元依旧是我行我素的,每天照常去工部任职,傍晚回到东宫。
而此时的韩元则是蹲在院子里,琢磨着面前的一个东西。
韩元这几日在工部也让一些工匠尝试着打造了一下唐朝和曲辕犁并肩的另外一之中神器——筒车。
这可是一种先进的灌溉工具,也是属于划时代的农具。
韩元反复琢磨了许多次,始终觉得差点什么东西。
毕竟自己不是这个专业的,只能凭借记忆之中历史上记载的筒车自己尝试着,虽然暂时没有什么头绪,也可以打发一下时间。
在旁人看上去无疑是自暴自弃。
就连李二听到王德的汇报,也不由蹙起眉头。
“这小子到底在干什么?难不成真的自暴自弃了?”
不过他心里同时有些庆幸,他也不希望韩元去报复李元昌。
虽然他对李元昌也看不惯,但自己老子放在那里,他不希望刚缓和的关系,一下子就紧张起来。
“算了,不管他了,他还年轻,让他磨炼一下心形性也是好的。”李二叹口气,交代王德以后不必再汇报韩元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