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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春风楼,春风楼!

    “妹夫,今天你可算是双喜临门了啊,你看,我们今天是不是该好好庆祝庆祝——”

    程处默擦拳磨掌,有些兴奋地凑到王子安面前。

    王子安:……

    看着自己这满满当当的一屋子人,顿时心中倒吸了一口凉气,这要是都留在自己这里吃饭,自己还不得忙到天黑啊,再说,自己大棚利的青菜何其无辜啊,要遭遇这种浩劫!

    想到这里,他果断地一拍大手。

    “走——春风楼,我请客!”

    程处默:……

    我是说的这个意思吗?

    我这是在馋你的手艺啊!

    这满长安城里,哪家酒楼能及得上你的手艺?

    哪家酒楼能及得上你家里的二锅头啊!

    不过春风楼啊?

    那好像也还行。

    本来还想死皮懒脸在王子安这里蹭一顿的几个年轻人,当即一拍即合。

    说走就走,大家呼啦啦走出门外,一个个搬鞍上马,王子安则施施然地爬上了李承乾的马车。

    有马车,为什么要骑马喝风啊?

    这大冷天的。

    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坐好,王子安挑着车帘,没好气地看着自己那俩还在原地发傻的弟子。

    “宾王,义府,你们俩还傻愣着干嘛,难不成还想走着过去啊,还不赶紧上来——”

    一行人,就自己这两位便宜弟子寒碜,别人骑马,他俩连驴子都没有。

    竟然是直接走过来的!

    一听自家师傅招呼,两个人顿时来了精神,掀开车帘就爬了上去。

    拍拍车窗。

    “小明啊——走起——”

    李承乾:……

    所以呢,明明父皇的马甲是深受皇帝器重的富商,为什么还非要自己赶马车来呢?

    找个马夫他不香吗?

    他生无可恋地爬到车辕上,紧了紧衣领,扬起了马鞭。

    话说,这一段时间,自己赶马车的技艺都进步了好多。

    看着李承乾非常自觉地给王子安等人赶马车,程处默和李思文纷纷昂首看天,嘴角抽搐。

    大家从小在一块长得的,谁还不认识谁啊。

    但这货非要掩饰自己太子的身份,傻乎乎去给人家当马夫,这个谁能拉得住啊,对不对?

    车马滚滚,呼啸而去。

    ……

    王子安刚走不久,王揆坐着自己那辆有些破旧的小马车就赶了过来。远远地把马车停下,提着礼盒,脸色有些不自然地走到王子安的大门前。

    铁将军把门!

    望着上了锁的大门,王揆似轻松又似紧张地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回自己的马车旁。

    “王管家,那个——王子安不在家,您看——要不我们改天……”

    望着马车,王揆神色有些忐忑。

    他万万没有想到,王家对王子安那个狗东西竟然那么看重,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把他逐出家族啊……

    闹到现在,自己竟然要想那个狗东西低头做小,赔礼道歉。

    一想到这个,他就忍不住老脸火热,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原本,老管家还建议自己找个跟王子安关系比较好的在中间做说客。

    但自己能那么干吗?

    那样的话,自己在王子安这边拿低做小,丢人现眼的事儿,岂不是大家都知道了?

    那根本就是拿着自己的脸在地上摔啊,以后在王洼还能抬得起头来吗?

    怎么办?

    还用说吗?

    当然是毫不犹豫就给回绝了啊。

    王子安那狗东西,在村里众叛亲离,谁跟他关系好啊?

    没有!

    马车车帘掀开,露出一张有些枯瘦的老脸来。

    “改天?”

    瞧着眼前这个畏畏缩缩,又黑又蠢的家伙,王忠不由眉头微蹙,抬头看了看天色,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的神色。

    “去问问,人到哪里去了——”

    王揆只能提着礼盒,到旁边邻居家打听。

    看看眼前这位穿着还算得体的黑胖子,再看看手里还拎着一个礼盒,老洪叔脸上顿时露出热情的笑容。

    “今天子安家里有客人,请人城里吃饭去了——”

    “老丈可知去了哪里?”

    王揆黑胖的脸上努力地挤出几分笑容。

    “这个倒是没听他说,不过我听着旁边一个长得跟你这么黑的小年轻嚷嚷,好像是什么春什么楼——唉,老汉也没怎么去过城里,不知道他们说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王揆也是一脸懵,他虽然是王洼村的族长,在村里是个响当当的小地主,但他偶尔进城去西市一趟就感觉挺了不得了,哪里知道春什么楼是个什么玩意儿啊。

    “春什么楼?春风楼?”

    听着王揆的禀报,王忠忍不住眉头一挑,挥手放下窗子。

    “走,春风楼,我们也去看看——”

    ……

    “什么?王子安带着一群人去了春风楼?”

    正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生闷气的王通,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来了精神,眼珠子发红地盯着前来回报的贴身小厮。

    小厮被自家公子的表情险些吓了一跳,陪着小心道。

    “嗯,我们的人亲眼看到他带着人进去了,足足有十几个——”

    王通听闻,忍不住嘴角上翘,露出一副狰狞的笑意。

    “要是去别的地方,我还真的没有办法——走吧,我们也去春风楼,看看热闹……”

    虽然吊着膀子,但奈何心情好啊。

    自从孔府诗会之后,第一次感觉心情是如此的舒畅。

    陶然酒家没有侍女,王通勉为其难地让贴身小厮给帮忙整理了一下仪表,登上马车,欣欣然地出发了。

    看着自家公子兴致勃勃的样子,陶然酒家的老掌柜,不由羡慕地叹了一口气。

    年轻是真好啊!

    这吊着膀子,都不耽误事儿!

    ……

    春风楼。

    一进春风楼,王子安莫名的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他不由好奇地停下脚步,微微蹙起眉头。

    虽然他对大唐的这种地方,十分好奇,但还真没到这里来过。

    但这熟悉感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莫不是这里的氛围有些像前世的一些特殊场所?

    不等他多想,已经得到消息的老鸨,便满面春风地拧着屁股,从楼上娇笑着迎下来。

    楼梯下到半截,就一眼看到了被众人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的王子安,以及一边走,一边往人群中缩的李承乾。

    眼睛瞬间就快拔不动了。

    这人间竟然有如此俊俏的小哥儿!

    如果不是胸前平平无奇,脖子上喉结鲜明,她都险些疑心这两位是两个女扮男装的雌儿。

    “哟,程公子,李公子,秦公子,牛公子——真是好狠的心啊,我们家里的姑娘,想你们想得眼睛都快哭瞎了——”

    “哈哈,少在这里跟爷几个扯犊子,去,把最好的姑娘叫过来,今天我妹……”

    程处默轻车熟路,一马当先地迎上去,在老鸨的屁股蛋子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咳咳——今天我们师傅请客,不差钱……”

    妹夫是不能提的,这还没成婚呢,自己俩大舅哥就带着妹夫逛春风楼,回家怕不是被老头子给揍死。

    程处默话还没说完,就被程处亮一阵咳嗽给打断了。

    “师傅——哟,长得可是真俊啊!姐姐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俊俏的少年郎——”

    这老鸨一边说着,一边娇笑着往往王子安怀里凑。

    你这么一大半年纪了!

    王子安:……

    我就知道,像我这样帅气的男孩子,到这里不安全!

    关键是,你这也不是像长孙皇后那样,长了一副偶像集合脸的人间绝色啊。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干笑道。

    “这位大姐,这天干物燥的,小心火烛啊——”

    “小心火烛——”

    虽然没能蹭到这位一看就让人心里痒痒的俊俏公子,心中微微有些遗憾。

    但老鸨毕竟是久经沙场的风月老人,咯咯娇笑着给王子安抛了一个媚眼,便晃动着腰身,侧身让开了去路。

    “这位公子,说话真是风趣——几个公子爷,楼上请——”

    态度好的一塌糊涂,就连衣着寒酸,看着跟这群人格格不入的马周和李义府,都没有感到丝毫的冷落。

    选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坐下,大家纷纷做好,点就点菜点姑娘。

    到这种地方喝酒,虽然不见得一定要真刀实枪,但即便是真要喝酒,也得叫几个姑娘侍酒听曲,该有的调调不能少。

    “去,把你们楼上最漂亮的姑娘都给爷几个叫过来——我师傅不差钱,伺候的好了,少不了你的赏钱——”

    秦怀玉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摘下腰上挂着的玉佩,扔了过去。

    “谢公子赏——”

    老鸨赶紧双手接住,脸上的笑容顿时生动了几分。

    不一会儿,就进来一群莺莺燕燕的姑娘,瞧着倒是有个七八分的姿色,嗯,就是穿得不如后世夜店里的那些姑娘们豪爽。

    他忽然有些怀念那些互不相识的姑娘们,那些细长白嫩的大长腿了。

    “醉时同交欢,醒后各分散。”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那种忙里偷闲得几回的小日子,真是诗一般的浪漫啊,可惜穿越了。眼前的姑娘们,都换成了专业的人士,这就很有些无趣。

    所以,对身边的姑娘,他倒是真没怎么在意。

    反倒是秦怀玉等人,不由脸色微变,眉头微皱。

    “浮香姑娘呢——”

    见几个人神色不快,老鸨赶紧赔笑道。

    “回几位爷,浮香姑娘最近有些不舒服——您知道的,女人嘛,总要有那么几天不方便……”

    “屁话,爷几个就是过来喝酒听曲,又不是要她陪睡,你弄这些过来糊弄谁呢——”

    老鸨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子安。

    她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俊俏的不像话的年轻公子哥,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瞧着大家这众星拱月的架势,就知道这位才是正主啊。最关键的是,她眼睛多毒啊,一眼就看出来,这位爷对眼前这些姑娘们是真的不在意。

    “算了——”

    见状,王子安不由微微皱眉。

    喝酒听曲而已,差不多就得了。

    没必要勉强。

    见王子安这么说,秦怀玉和程处默等人,这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那种忙里偷闲得几回的小日子,真是诗一般的浪漫啊,可惜穿越了。眼前的姑娘们,都换成了专业的人士,这就很有些无趣。

    所以,对身边的姑娘,他倒是真没怎么在意。

    反倒是秦怀玉等人,不由脸色微变,眉头微皱。

    “浮香姑娘呢——”

    见几个人神色不快,老鸨赶紧赔笑道。

    “回几位爷,浮香姑娘最近有些不舒服——您知道的,女人嘛,总要有那么几天不方便……”

    “屁话,爷几个就是过来喝酒听曲,又不是要她陪睡,你弄这些过来糊弄谁呢——”

    老鸨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子安。

    她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俊俏的不像话的年轻公子哥,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瞧着大家这众星拱月的架势,就知道这位才是正主啊。最关键的是,她眼睛多毒啊,一眼就看出来,这位爷对眼前这些姑娘们是真的不在意。

    “算了——”

    见状,王子安不由微微皱眉。

    喝酒听曲而已,差不多就得了。

    没必要勉强。

    见王子安这么说,秦怀玉和程处默等人,这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那种忙里偷闲得几回的小日子,真是诗一般的浪漫啊,可惜穿越了。眼前的姑娘们,都换成了专业的人士,这就很有些无趣。

    所以,对身边的姑娘,他倒是真没怎么在意。

    反倒是秦怀玉等人,不由脸色微变,眉头微皱。

    “浮香姑娘呢——”

    见几个人神色不快,老鸨赶紧赔笑道。

    “回几位爷,浮香姑娘最近有些不舒服——您知道的,女人嘛,总要有那么几天不方便……”

    “屁话,爷几个就是过来喝酒听曲,又不是要她陪睡,你弄这些过来糊弄谁呢——”

    老鸨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可怜巴巴地看着王子安。

    她虽然不知道眼前的这位俊俏的不像话的年轻公子哥,到底是什么身份,但是瞧着大家这众星拱月的架势,就知道这位才是正主啊。最关键的是,她眼睛多毒啊,一眼就看出来,这位爷对眼前这些姑娘们是真的不在意。

    “算了——”

    见状,王子安不由微微皱眉。

    喝酒听曲而已,差不多就得了。

    没必要勉强。

    见王子安这么说,秦怀玉和程处默等人,这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