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可破也。”
卢植大喜,封刘琳、邓密军中祭酒,表为牙门将,使其刘琳守南营,植遂邓密亲率兵马接应,如诈降,当场斩杀邓密,二人欣然答应,植遂不疑。
植多日苦闷解散,于营中小酌,忽醉忽明,一老人执杖而入,植见其仙风道骨,神采奕奕,只其不凡,礼貌甚佳。
老人曰:“将军为国为民,本应高官厚禄,蓬辉耀祖,奈何缘浅缘虚空,星河不动月明中。竟是何人在乘舟?
山野之人本该不问世事,只三十二字予将军。”
植本欲再问,不能言,魂聚神归,乃醒,已夜三更矣。植视左右,发现桌上刻有字体,形极似杖刻,深二尺余,几乎贯透,为:
欲破地公,宜用火攻。
命变遇险,英杰使空。
斩丰而贬,兵胜而终。
五行之外,只得为庸。
植疑虑,曲阳四季干燥,植早有火烧之意,乃不知城中之况而缓,今观字惊叹:“此真仙人也。”
然不解后字,遂记而罢,以佩剑磨平,召集兵马,整装而发。
是日午时,只听得城门上吹赢壳声,喊声忽起,大旗立举,城门大开,吊桥放落。卢植争先拍马而入。直到州衙,路上不见一人。
植知是计,忙拨回马,大叫:“退兵!”州衙中一声炮响,金鼓齐鸣,喊声如江翻海沸,植旁邓密起身砍向卢植,植急夺,密遂闪入巷中。
黄巾将领张闿于左路杀出,植急闪于道旁,又龚都于右路杀出,植死战得脱,直奔南门,一大将闪出,大喊:“黄巾裴元绍在此。”
于乱军中以暗箭射之,植中箭落马,众人一拥而上,混乱至极,部将死护卢植,走转北门,眼望至吊桥,又俩边黄巾杀出。
一身材高大、黑面虬髯之将,拍刀引军直取卢植,植抵挡不住,后面追军也至,四周乱箭齐发,植不得过,叹曰:“我今死于宵小之谋也。”
忽桥边黄巾大乱,城门外喊声震天,为首三人当先入城,哪三人?
左一人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威风凛凛。姓关,名羽,字云长,手握青龙偃月刀。
右一人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声若巨雷,势如奔马。姓张,名飞,字翼德,一把长矛如蛟如蛇。
中间一人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姓刘,名备,字玄德,乃汉室皇族后裔。
双手各执一剑,这刘备便是当初桑盖称帝之孩童,大志所趋,年十五,母使游学,尝师事郑玄、卢植,与公孙瓒等为友。
自黄巾起,三人于涿县相识,情投意合,在飞桃园之中结拜成为生死,聚乡勇投太守刘焉。
随校尉邹靖在大兴山一役大破黄巾将领程远志,关羽斩大将程远志,张飞杀程远志猛将邓茂,刘备乃大汉宗亲,于是三人威名大震。
备因师于卢植,便前来相助,正碰卢植大败,当下三个人,三匹马,三般兵器,先入黄巾军内,如虎入羊群,大溃而散。
黑面虬髯之人见之,遂弃卢植,转身回战,关羽横刀立马,直取此人。
羽发现此人竟战乱中也避免伤百姓,便起恻隐,不五回合,刀振其于马下,羽手拽其衣飞抛于身后,左右绑之收于军后。
张闿、龚都双战张飞不住,大败而退,裴元绍冲锋而战,被刘备一箭射死。
贼人见首领皆败,更加丧胆,卢植见刘备相助,又见桥边兵马溃散,箭羽得止,大喜。
遂率军于其夹击,全歼桥边兵马,与刘备合军,备曰:“敌众我寡,不可恋战。”
遂引众人杀出城门,向东投大营,张梁闻之,恐还有援兵,遂鸣金使众人回城。
卢植引军于路奔逃,刘琳封锁消息,使四营不知植况。
黄巾将领刘辟引一军走环道袭击北营。营中多新招百姓,不皆敢战,几近不战而降;
又黄巾将领廖化乔装卢植兵马大胜而回,与刘琳合谋大破南营,尽得营中粮草。
二人合击植本营,兵锋势不可挡,全军溃散而出,路遇卢植告之。
植闻四亭兵马去了三亭,大叫一声,昏厥于地,众人急救之,植恨曰“我誓杀此二贼也,玄德可助我。”
刘备曰:“贼人连连得胜,气势大盛,不可攻之,请先回营整顿再行商议。”植从之,遂引军捷路回后营。
本章完
大将军何进自以讨伐张角之名,外结董卓之兵,便使其弟何苗为盟主,返回长安,大摆宴席,以观众人之色,有异者便杀之。
时侍中马宇、中郎将刘范、少府阴循、越骑校尉王瑰、司空荀爽等文武六十余人皆支持何进。
进喜,教众人如此布置,众人听令而去,进乃修书一封并羽节,以流星快马速报董卓进京,共同诛杀宦官。
董卓闻之大喜,谓众将曰:“李文优之谋至此已成,今便可驻足中原,用王命号令群雄也。”
乃尽拔武都、阴平二郡兵马三十万分四路而行。
弟董旻、董璜引五万出左冯翎,进高陵;大将徐荣引五万出右扶风,进郿县;董卓亲统十万出京兆尹,进洛阳。
华雄引胡轸、赵岑二人并五万兵马南向而行弘农新安,助李傕、郭汜截朱儁后路。
张让自扶刘协登帝,权倾朝野,帝终日沉迷酒色,下令广选天下美色,让尽选上等,帝观之,皆不喜。
乃令各路诸侯献女,十余日间,香艳聚集,帝览数日,乃选董卓之婿牛辅曲部董承之女,其女美而慧,知书达礼,琴舞双绝。
帝乃封其为贵人,一月余间越封为兴妃,让闻其乃下将之女,遂不疑。
其后凡张让闻帝况,左右皆答曰:“圣上于皇后处歇息,时有语笑欢声传出。”张让以其真庸,遂不以为然。
帝不理朝政,自此朝廷官员升降贬低,皆由张让做主,帝乃封其为相国,行摄政之事,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一日,张让于府中饮乐,人报董承因其女为妃,恐霍乱殃及其性命,急快马来奏何进与董卓之谋。
让闻之,紧急召见曹节、侯览、蹇硕等人商议,蹇硕曰:“可令天子予皇御虎符,尽起御林卫之兵,方可抵挡,待其退兵,执此符者可为王也。”
众人乃聚甲千人,进宫面圣,称何进谋反,求皇御虎符,符宝郎结芋斥曰:“尔等欲反乎?御林卫乃皇室国军,精壮无比,为保我大汉社稷之依靠,今索此符,尔实非勤王也。”
张让大怒,令武士将其乱刀砍死,帝呵止住,曰:“卿欲助吾灭贼,我深信之,然虎符之事,非比寻常,万望从长计议。”
蹇硕厉声曰:“陛下之位,乃我等得罪天下而获,今我等为社稷浴血奋战,而陛下却按兵不动,待董卓进京,陛下欲死于何人之手为幸?”
蹇硕言语有所指,数百亲信皆拔刀而喊,帝惊倒在地,慌张遣人送出虎符,双手奉于前。
张让见之大喜,乃曰:“陛下如此,方不伤我等报国之心,今便助君讨伐逆贼。”帝再三称谢,让方离去。
朱儁自奉命曹操之命,于小路捷走弘农,至华阴,转入黾池阔地。
方安营扎寨,忽报西凉军杀到,儁乃披挂上马,召兵分三星阵而迎敌。
牛辅统领大军至,李典出阵曰:“我家主公素未碍董卓,更有助其破黄巾之功,今尔等率大队人马远从西凉之地赶来阻我军旅,意欲何为?”
李傕方欲开口,郭汜抢先一步应曰:“公不必打哑迷之语,你我皆知朝廷内乱,欲进京护驾,顺而把持圣上,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此绝妙之功也,谁人不欲图?”
牛辅、李傕闻言大惊,此事虽尽皆知晓,犹不可直言,今郭阿多吐腹,岂不为董卓招骂名?急令其退下。
朱儁闻郭汜之语,顺其言大笑曰:“公真诚实之人也,如此大逆不道之语,相那董卓今欲胁迫天子,总揽朝政,他日必篡汉自立。
如此不忠豺狼,人人得而诛之,来人,与我诛杀奸臣,保护王上。”
牛辅见朱儁军马杀来,便也教擂鼓进军,西凉民风剽悍,儁军抵挡不住,奔北而走。
张济闻之,尽率本部人马追来,忽一声梆子响,乐进于南边杀出,李关于北面杀出,李典回军复杀,三路奇兵,济军大败而逃。
欲退回,然三军环环相扣,济左冲右突不得出,晃见阵中有一缝隙,急快马冲来,其不知此乃星洞也。
朱儁正于此出,儁见张济赶来,弯弓一箭,正中面颊,张济乃坠马而死,其侄张绣引败军冲出。
牛辅闻张济死,大怒,率大军掩杀而来,朱儁于三将军马会合,于其交战,正厮杀间,忽一将引军于后至,大叫曰:“关西华雄在此,而汝等受死。”
朱儁乃分兵交战,终因腹背受敌,寡不敌众,众军溃散而逃,儁身中三箭,乐进拼死救其出围,奔出临淄。
董卓闻大败曹军,大喜不已,听得张济死迅,乃以其侄张绣暂领其军,并下令让众人火速进京。
何进分八军而至,并以大将军之名破入城中,张让等因有御虎符,遂懈怠不已,丝毫不做准备。
至天陵调御林,方知御虎符之假,急忙集各自家仆匆忙应战,时黄巾降于封谞、徐奉二人正屯翠花楼中,当下各率五百黄巾兵助之。
何进将吴匡擐甲持戈,于乱军中戳死徐奉,其弟何苗也放火烧翠花楼,封谞冲突不出,熏死于内。
张让乃引楼火,使得宫廷内外烟雾缭绕,乱箭横飞,僵持不下,让欲劫天子,教众人抵挡。
董卓率军也至,与何进合兵乱杀,段珪、曹节、侯览、程旷、夏恽、赵忠、郭胜等七人皆死于乱军之中,独不见张让、蹇硕。
何进乃与董卓分兵,进率军去十常侍府邸,不论老少,尽皆杀之,放火烧宅,夷其三族,卓引军保护天子,追杀让、硕。
张让二人进内宫见帝于皇位之上,丝毫无往日颓废之色,遂破口大骂,帝左手一挥,左右闪出数百林卫。
二人大惊失色,越骑校尉王颀大喊道:“宦佞谋反,霍乱朝纲,当共杀之!”
众人俱曰:“愿斩叛逆之贼!”二人欲走,四面围定,砍为齑粉。
帝坐于龙椅之上,轻扭龙头,四面墙壁竟有内阁,帝指张让尸曰:“尔等二臣,乱我大汉河山,我恨不亲弑之,汝等以我为庸,可知我已不是懦弱皇子。
普天之下,止有朱太仆一人知我也,我于内宫,非图享乐,实则与忠志之士图贼也。”
少时,董卓引军至,张让二人死,不觉吃惊,郎中张钧喝曰:“见帝于上座,何不跪拜。”
卓乃呼万岁,帝曰:“我知卿欲救驾而来,他日朕便重赏赐于你,然今宦官已除,朕于今日决定,择日起,不得王命召见进京者,定灭九族。
而天下今已立州牧之位,诸爱卿谁能夺其地,便为其主,卿即刻回军。”
卓欲再言,人报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长史何顒、议郎郑泰、廷尉崔烈、光禄大夫杨彪、太常卿种拂、太仆鲁馗、大鸿胪周奂等遵帝往日内阁商议之策。
今以将蛰伏国军四十八处御林卫尽皆起用,现已封锁整片司州。
董卓闻之大惊,急忙率领西凉人马撤出京城,回军凉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