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阿方索为此事发愁的时候,一个感叹号图标出现在他的眼前,上面浮现的是一个宝箱钥匙的图标。
他一个激灵,开始激动起来。
要记得,这个祖传系统一直给他带来好处,屡屡为他解决燃眉之急。无论是上次给他带来的钱先生沃尔之辈的人才,给他减轻了负担,让他不至于每天花费大量的时间处理行政杂物上。
不过由于系统许久都没有反应了,以至于阿方索后来都淡化了。
他这才想起来自己上次得到的一个坚固宝箱,虽然看起来是木质宝箱,但是自己无论用尽蛮力都打开不了。看来这应该就是那个宝箱的钥匙。
阿方索按照地图上的钥匙位置查找,发现钥匙就在离他不远处。
那里是一个地牢,是克耳克多亲手建立起来,审问要犯的。阿方索也偶尔去过几次,那里关着各色各样的犯人,当然也有各种各样的刑具,充满了戾气和血腥气息。
所以阿方索并不是很想去那里,但是这次看来不得不去。
在侍卫的陪同下,阿方索来到了地牢入口这里。
穿着华丽的丝绸,脚踩着牛皮高筒靴,以及头顶上一顶镶嵌一颗珍珠的银冠,在一群全副武装的侍卫簇拥下迎面走来,就算是瞎子也知道伯爵大人来了。
门口看守的一名小官吏连忙上来迎接,“欢迎伯爵大人的到来。”
对于地位远远高于他们的官吏来说,他们不能直呼其名,就算是半个字也不行。
阿方索点点头,说道:“两名侍卫跟我走,其他人留在外面。”
地牢深深的建立在地下十几米的地方。随着高度逐渐下降,温度也变得越来越低,一股寒意侵袭而来。
幸好他穿的足够厚,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前面,就是地牢了。
一条阴暗狭窄的过道,两边是铁质的栏杆建立好的牢笼,每个牢笼前面各有两名狱兵看守。
阿方索走在过道里,不时看向两边牢笼。
牢笼里除了犯人之外空无一物,底下是冰冷的石板,没有遮盖之物。
犯人们脚上还戴着镣铐,另一边连着铁球,这能有效的限制他们的行动。
“哎,撕”
有的犯人刚被拉去打了一顿,现在趴在地上无力的呻吟着。还有的则是两腿并拢,闭着肩,头深深埋在怀里,瑟瑟发抖。
“啪”
再往前,就是审讯室。
里面传来鞭子抽打的声音以及惨叫声,只见一个人被绑在十字架上,两个狱兵手里拿着鞭子轮流抽打犯人,当犯人疼的晕过去的时候,又浇上一瓢冷水。
“说不说!说不说!是谁指使你的。”
被绑在十字架上那人疼的哭爹喊娘,不停的说我什么也不知道。在他旁边还有另一个同样被绑在十字架上,伤痕累累的人,眼睁睁地看着旁边的这人挨鞭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个狱兵面色狰狞地拿起旁边在火炉上被炙烤得通红的铁烙,在一盆水上晃了晃,水盆上立即冒出大量的水蒸气,滋滋作响。
“当我把着铁块放在你胸口上,我看你还嘴硬。”
“大哥,我们不如直接把烙铁放进他的嘴里。”一个小兵露出变态的笑容,建议道。
阿方索在门外看了看,问道:“这个人犯了什么罪。”
看守门的狱兵说道:“回伯爵大人的话,他们是刺杀伯爵大人的嫌疑人,现在正在进行审讯。”
“问出什么来了吗?”
狱兵面色一凝,“都一周了,犯人嘴硬,什么也没问出来。我们怕用过激的手段会让犯人承受不了。”
“饭桶!”
阿方索冷哼一声,径直走进牢房。
两名狱兵听到身后有异响,还没转身就呵斥道:“不是让你禁止任何人进来吗?”
“连我也不能进来吗?”
当两名狱兵看见来的人后,顿时冷汗直流。
“见过大人。”
一旁的狱兵连忙使眼色,半跪在地。
阿方索没理他,看了看十字架上被绑着血肉模糊的犯人时,冷喝一声:“谁让你们这么对待犯人的。”
地上的狱兵顿时紧张起来。又感到莫名其妙。
阿方索眼前一晃,对比了画面中钥匙的位置似乎就在眼前。
他问道:“他身上有东西吗?”
狱兵连忙回答道:“大人,他身上的东西都被搜集下来了,都放在桌上了。”
阿方索在桌子上找了找,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于是只能作罢。
“确定他身上没有东西了吗?”
狱兵回答道:“确实没有了。”
这时,系统给出了新的提示,得到这名犯人的口供。
“唔。”阿方索摆摆手,走到了这名犯人前面。
出人意料的是,这名犯人看起来还很年轻,最多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
阿方索想了想,说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了看眼前这个不过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大人,又想到刚才凶神恶煞的狱兵,顿时开始颤抖起来:“大人,我叫阿宾。”
阿宾似乎是受到了过多的折磨和刺激,开始浑身激烈颤动。
“把他放下来,给他水,食物,和药,让他休息一下。”阿方索走出了门外。
两名狱兵连忙拿来了水和食物,顺便拿来了一件暖和的棉衣,刚才还凶神恶煞,这会又笑吟吟地把阿宾从十字架上扶下来。
阿方索示意牢房里的另一个狱兵出来,这名文职狱兵是负责专门录证据和口供的。
“有什么进展?”
文职狱兵说道:“右边那个老一点的,似乎是他的上级,嘴硬得很,无论怎么折磨都不肯开口。这个小一点的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只是一个外围人员,对具体情况知道的很少,甚至几乎没有参与上次的行动。我们试图折磨他,来逼出他上级的口供。”
过了一会,阿宾似乎恢复的差不多了。他年纪轻轻,又身强体壮,再加上受的是皮肉伤,很快就缓过来了。
阿方索再次走进牢房,在他的示意下,狱兵搬来一张桌子。
他盘腿坐下。
“说说吧,我想知道你知道的。”
阿宾有些畏惧地看了看两遍的狱兵,显然是已经被折磨怕了。
但此时两名狱兵在阿方索面前更是变得唯唯诺诺,在一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说吧,我是这里的典狱长。只要你能提供有用的信息,我保你平安无事。难道你不想走出牢房,到外面去看看吗?”阿方索拿出一块方糖,放在阿宾面前。
阿宾看着眼前的糖,眼里满是精光。
对于他这种出生在贫民家庭的孩子来说,吃饱饭就是一种奢侈了,更别说能吃到糖。
可他此时还是满脸犹豫,回头看了看被绑在十字架上的另一个人,后者眼睛死死盯住他。
“说吧。”
阿方索第二次提醒他道。
阿宾犹豫再三,开口道:“我出生在小石镇的一个普通家庭。我爸妈在我出生前就去世了,一直是我奶奶抚养我长大。可是最近奶奶感染上了风寒,我实在没钱买药。后来我听说有庄园招人,他们答应照顾我奶奶....抱歉,先生,我不能背叛组织。”
随后,阿宾死死闭上嘴,不肯再透露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