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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危机来临

    阿方索点开那个符号。

    【灾难浮现】:这个国家的落后,腐朽,贪污,以及内部矛盾尖锐,终会引来灾难,那将是压垮这个国家的最后一根稻草。

    “呵,我觉得这个国家挺好的,无稽之谈。”阿方索对自己说道。

    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总是隐藏着不安。

    “管家,备马,我要出去一趟。”阿方索说道。

    门口早已备上了马车,阿方索坐上马车,决定先去视察一下自己的领地。毕竟自己的领地,不去了解了解情况,亲自走一趟,光听男爵们每周呈上来的汇报,还是很难放心的。

    叫上了城主费尔森一起先去看看周围的小镇,他迫切的想了解现在的整个休达的真实情况。毕竟城主当了几十年了,经验比他丰富,对于休达的情况也更加熟悉。

    此时正值中午,毒辣的阳光炙烤着大地。

    阿方索眯着眼看着外边,一边听费尔森为他详细解释着。

    “这个小镇叫做普克小镇,大概人口有一万人左右,这里的特产是葡萄,每年的这个季节都会成熟,庄园主们大多数会将葡萄低价卖给小贩,剩下的则会自己酿成葡萄酒。剩下的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这个小镇以及庄园都是由麦吉男爵掌管。”费尔森口干舌燥,喝了一口水。

    一路上,马车经过小镇,只偶尔遇见零零散散两个人,诺大的街道上,十分空旷。

    “这里为什么人这么少?不是这个小镇也有一万人左右吗?”阿方索疑惑地问道。

    费尔森:“尊敬的大人,出了小镇你就能看到他们了。”

    带着疑惑,马车缓缓驶出小镇。

    小镇外,是成片的庄园,左右整齐地排列在石板路两边。可以看到庄园里全都是人,在毒辣的阳光下,他们有的光着膀子在给葡萄藤剪枝,有的穿梭在田野运送着一个个装着葡萄的坛子,有的则疲倦地躺在土地上,想偷个懒,下一刻却被鞭子狠狠地鞭打,不得不爬起来。

    田野间无一不是充斥着忙碌的景象。

    “嗯,他们每天都这样工作吗?”

    “那是当然。他们休息一天,庄园主就得损失大量地钱。这些都是农奴,不过他们还算好的了,有一点休息时间,并且种出来的谷物和葡萄还能分到一些。如果是奴隶的话,他们连一点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他们终生都不能摆脱奴隶主的束缚,连死都会死在劳动的田野间。”费尔森解释道。

    农奴和奴隶不同。奴隶完全没有人身自由,所生产的所有都必须上交奴隶主,他们甚至连生命都不是自己的。而农奴以劳作换取土地,占有少量劳动工具,将生产的大部分都上交,以及只能保留少部分。他们连同土地一起被买卖,质押,世世代代被束缚于农奴主的土地强制劳动。不过有一点好的是,有法令规定奴隶主不得随意威胁农奴的生命。

    阿方索看到这一幕,虽然心底泛起怜悯,但是也无能为力。这种状况是由这种分封社会制度了决定的,不是他能轻易改变的。他想,如果以后机会成熟,可以尝试解放这些农奴。

    “麦吉小镇以及庄园一年能生产多少农作物?”他问道。

    费尔森略微思考了一下,“大约八百公斤,如果光是指小麦的话。”

    “全都是给庄园主的吗?这么多,他们吃得完吗?就算是粮食,也放不了几年吧。”阿方索差异地问道。

    费尔森摇摇头,“当然不是。他们将小部分分给农奴后,剩余的会抽取一部分低价卖给小贩和商人。还有一部分用来上交纳贡,如果纳贡数量不够,他们会遭受惩罚的。”

    “走,随我下去看看。另外你们守住马车,不用跟过来。”阿方索说完,又转身对着侍卫说道。

    “好的,尊敬的伯爵大人。”侍卫躬身道。

    阿方索走近葡萄藤,随手摘下了一颗葡萄。

    “葡萄是这里的特产?”

    “是的,葡萄占这个地区总收入的大部分。”

    葡萄藤上已经挂满了紫色的葡萄,不过这些葡萄又小又酸,阿方索放进嘴里一颗,差点没把牙都酸掉。

    “呸,呸。这是给人吃的吗?”

    费尔森讪讪地说道:“这些葡萄自然不能和上贡大人的葡萄相比,不过在其他地区也是颇为抢手。因为只有这里盛产葡萄,因为产量多,所以价格便宜。另外,”他压低了声音,“听说这些农场主经常拖欠工资,用这些葡萄了相抵。”

    突然,一个光着上半身的农奴扑过来,紧紧抱住阿方索的大腿,大喊大叫道:“大人,大人!这里有人偷吃,有人偷吃!我抓住他了!”

    他的喊声吸引了不少人,其中两个监工拿着棍棒开始向这边走过来。

    阿方索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你松开,别弄坏我的裤子。”

    监工很快带着人把他们两个围起来,同时也在上下打量他们。

    “大人,是我发现他们两个贼在偷吃葡萄。”农奴掐媚讨好地说道。

    监工一脚踢开他,“滚开!这里没你什么事。”

    “是你们两个在偷吃?”

    阿方索扔下了手中的葡萄,“你们这里的葡萄真难吃,又酸,个又小,真不知道怎么卖得出去。”

    监工警惕地上下打量眼前这两个人。他们平时对农奴飞扬跋扈惯了,那是因为这些农奴没有背景,就跟用来耕种的工具一样,想怎么拿捏嗯行。但显然这两个人穿着举止不一般,甚至这种情况还一脸淡定。这让他一时拿捏不定主意,决定先派人通知庄园主。

    不一会,一辆马车缓缓驶来,从马车上走下来一个头戴羽毛帽子的庄园主。

    “你们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客人吧,首先我代表小镇的人们欢迎你。”

    见过场面的农场主自然不会没有眼色,一上来先是抱以问候。

    “我们的确从城里来,走到路边口渴了,所以摘了一些葡萄解渴,没想到这葡萄味道并不是很好。”阿方索说道。

    庄园主不悦说道:“我这些葡萄可都是后面要拿出去售卖的,你吃了葡萄,就得交钱。”

    这时,城主费尔森已经开始忍不住了,大叫一声,“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