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已经安全了,回家吧!”
齐大兵与秦紫舒下了车,并且劝她回家。
说罢齐大兵转身要走,但不想,秦紫舒却一下跳到了齐大兵的前面来,问道:“你救了我,我还没有谢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齐大兵看着单纯的秦紫舒,心里很心疼,长的这么好看的姑娘竟然是一个傻子。
所以说,果然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你美貌的同时,必定会夺走你的智慧。
于是齐大兵语重心长的道:“孩子,其实我是一个骗子。我今天救你是我事先安排好的,为的就是借助你而去刺杀大汉奸白松奇与鬼子特务武藤,......”
“那你是一个抗日的英雄咯?”还不待齐大兵把话说完,秦紫舒便一脸崇拜的道。
“雾草,这孩子听什么呢?”齐大兵的大口的吐槽。
然后故意板着脸道:“对,我就是抗日英雄,现在我幡然悔悟了,我觉得这件事把你拉进来是不对的。所以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赶紧走吧!”
说罢,这次齐大兵真的走了,他原本以为救了秦紫舒,然后把她赶走就算了。但不想这个秦紫舒真是一个傻白甜。自己都跟她明说了,她还要贴上来。
“但是,我就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怎么样?需要我做什么?”
秦紫舒又蹦蹦跳跳的追了上来,与齐大兵并肩。
齐大兵无语,抚着脑袋道:“你这孩子是不是傻啊?”
“你才傻呢,我可聪明了。更何况反对日本帝国主义人人有责,我们每个人都要尽一份力量。”秦紫舒高举右手,而且那右手里还攥着传单呢。
齐大兵一把夺过,丢在一旁的垃圾桶里。
“喂?你这是在干什么?那可都是唤醒我民族尊严的一柄利器。”
秦紫舒还要翻垃圾桶要将传单给捡回来。但她却被齐大兵给强行拖走了。
一边走,一边齐大兵说道:“利器不利器的我知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再拿着这把利器,你的小命就玩完了。还有,你看这街道上的人,能够唤醒吗?”
齐大兵向街道上一指,但见行人匆匆,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忙碌。他们每天过着两点一线的生活。他们的人生就如同麻木的机器一样。
生活的巨大压力让他们如同行尸走肉。唤醒他们?就凭借几张传单吗?
但是秦紫舒却很有信心的道:“只要我们坚持不懈,就终有一天唤醒他们的。而到了那个时候,小鬼子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不,我要把他们留下来。”齐大兵否定道。
“为什么?”秦紫舒诧异的道。
而此时,齐大兵却笑道:“挖个坑,把他们埋起来。”
“扑哧!”
秦紫舒直接笑喷了,说:你这个人可真逗。
“哼,我看你这个人真好骗。一个小姑娘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也不怕被人给非礼了。”
齐大兵恐吓道,那秦紫舒自然是怕了,但是她躲了一下,又跑了回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
齐大兵说:我的确不是这样的人,但是有一个留着胡子茬,长得一本正经的男人,他却是。
“就是刚才上车后跟你打招呼的那个?”秦紫舒试问道。
“诶,你突然变聪明了啊?”齐大兵感觉到好笑。
而此时,秦紫舒却不屑的道:“哼,我早就看出来了,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人。我又怎么能被他给骗了?”
齐大兵心想:你就吹吧,今天我要不来,你就被人家拿下了,还给人家生了一个女儿叫小雪。
当然了,这件事齐大兵可没说出来,否则那就太突兀了。
但齐大兵的确是有事,只是无可奈何,秦紫舒竟然就跟一个跟屁虫一样的黏着着自己,怕自己跑了,还抓着自己的一只胳膊。
齐大兵正不知道怎么办,一辆黑色的轿车突然停在了他的面前。
副驾驶下来了一个人,带着圆框的眼镜,穿着西服斯斯文文的,下车便道:“小姐,老爷找你。上车吧!”
然而不想此时,后座的车门也被推开了。那个带着圆框眼镜的男人,连忙把自己的手放在车门下面的位置,而一个身着黑色段子面棉袄的老者则拄着文明棍下了车。
齐大兵见这两个人,都认识。最先下车的那个人,是地下党成员杨之亮。而第二个老者,则是秦紫舒的父亲-秦鹤年。
秦鹤年下车,便申斥自己的女儿道:“大街上一个姑娘与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还有,你是什么人啊?”
秦鹤年此时问向的是齐大兵。
“骗子!”
“英雄!......”
齐大兵与秦紫舒同时回道。齐大兵说自己是骗子,而秦紫舒却说齐大兵是英雄。
秦鹤年气的一戳文明棍,倘若不是他身份太高,恐怕都要动手打人了。
然而此时,齐大兵但见秦鹤年生气,则有了主意。连忙抓着秦紫舒的手交给秦鹤年道:“完璧奉还,告辞!”
“喂,喂?”
秦紫舒唤齐大兵,还想再追去,却不想被自己的父亲却死死的抓住手腕,呵斥道:“你还嫌丢人不够?”
“爹你不懂,是他救了我。我觉得他不一般,想要问一个清楚。”秦紫舒解释。而此时,秦鹤年道是听明白怎么回事了,与一旁的杨之亮道:“你去看看,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切记,不要得罪对方。”
“是,老帅。”
杨之亮应道,然后在后面尾随齐大兵。
齐大兵自然感觉到了,但是他却没有理会。因为杨之亮是自己人。
他穿过胡同,来到了另外一条街道,又看了看松江那最高的钟楼,找准了方向,再走了能有一百步,便看到了一间叫做冯记裁缝铺的铺子。
齐大兵进了铺子,但见的却是一个穿着长袍的中年人。
中年人但见齐大兵进来,便热情的招呼道:“先生?您要定制西装吗?”
齐大兵道:“不西装太多了,我打算定制一套中山装。”
“哦!”
那老板宛若下意识的应了一句,然后便问道:“先生对选料有什么讲究吗?”
“什么料子无所谓,但我对颜色很挑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