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的计策取到了应有的效果,半个月之后,韩信率大军对项羽部展开了围剿。
由于是里应外合,项羽的人马很快被打得七零八落。
纵然项羽自身勇武,不过,依旧双拳难敌四手。
更何况,围攻他的不仅是只有四手那么简单。
大队的士兵将他团团围住,前赴后继,根本不给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随着人马的不断倒下,项羽的身边几乎没有了西楚军士兵的护卫。
这位英勇盖世的人物陷入了孤军奋战之中。
到后来,项羽的身上满是鲜血,淋漓了胯下的乌骓战马。
韩信见其如此英勇,感佩万分,最终下令麾下将士不再攻击他。
然而,此时骑在马背上的项羽已经摇摇欲坠。
不过,他的一双虎目依旧瞪得如铜铃一般。
看着在自己跟前里三层外三层的秦军,他哈哈大笑。
“想不到我项羽也会落得如此田地,罢了,既然天要亡我,我……认!”
话音落下,他将手中的楚戟猛然向空中抛去,而他自己,则闭上了眼睛。
待楚戟落下时,项羽猛然跃身而起。
楚戟破开了他早已破败不堪的铠甲,他的身体被猛然洞穿。
一代英杰就这样死于了自己的神兵之下,可叹,可怜!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韩信的神情阴晴不定。
沉默了良久,他冲天大吼一声:“整顿兵马,班师回朝!”
下一刻,秦军之中爆发出如海啸般的吼声。
“班师回朝!”
“班师回朝!”
“班师回朝!”
……
李战天接到韩信的捷报后,心里长长舒了口气。
他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
虽然还有南越之地的赵佗未平,不过,其他的地方基本上完成了一统。
心情大好的他,这才想起,嬴阴嫚为自己生了两个孩子好像还没起名。
在御书房沉吟了片刻,李战天提起笔在金色的绢帛之上写下了两个名字。
赢顾烛。
李尘风。
随后,他派人将这两个名字交给了嬴阴嫚。
当日,大秦的两个皇子之名在群臣之中流传。
对于一个赢姓,一个李姓,这一点是当初跟嬴阴嫚商议好了的。
这些臣子之中的大秦旧臣,大部分人对这样的安排没什么异议。
而原本跟随在李战天身后打江山的大臣们,虽然对这样的安排有些担忧,不过两个皇子都还小,他们也不好现在多说什么。
之所以担忧,主要是这涉及到下一任秦帝人选的问题。
这李尘风到底有没有机会去争夺帝位是个很微妙的问题。
当然,还有人想得更远。
武帝陛下如果跟别的妃子诞下皇子,那么,那些皇子又应该是怎样的境地?
从生下来就矮人一头?
这些隐忧,随着李战天为两个皇子起名,逐渐在群臣之中蔓延。
不过,现在的李战天并没有去考虑这些。
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平定南越赵佗。
……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李战天派人喊来了谋士陈平,以及右丞相,苏瑾。
御书房内,陈平向李战天和苏瑾分别行了礼后,在李战天的示意下于下首坐了下来。
看着二人,李战天率先开口,道:“韩信已经替朕扫平了项羽,项羽也兵败自杀了,如今,朕的心腹大患就剩下南越赵佗了。”
说到这里,李战天稍稍顿了顿,目光闪动地看着苏瑾和陈平。
苏瑾见状,朝李战天一拱手,道:“东征大胜,乃是陛下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功,我相信赵佗也终有一日会真心实意归顺大秦的。”
李战天听了这话,笑着摆了摆手,道:“东征大捷是我大秦将士浴血奋战的结果,是韩太尉指挥有方,与我关系不大。”
“而且,赵佗恐怕不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他手握四十万雄兵,虽然一直没有北上侵吞中原之地,不过,割据之心世人皆知,所以,想要让他真心归顺恐怕有些困难。”
苏瑾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陈平。
对于陈平这个人,苏瑾自问接触不多。
不过,眼前的这位大秦武帝既然能将他喊过来问计,想必肯定有过人之处。
所以,苏瑾在这个时候选择了沉默。
李战天见此情形,看着陈平,道:“关于这赵佗,陈爱卿你可有什么良策?”
陈平一听李战天喊自己,稍稍一沉吟,便朝对方抱拳施了一礼。
“这个赵佗,我曾经关注过很久,照理说他手里握着那么多兵马,之前反贼四起的时候,应该会有所动作才是,不过,他却始终没有动过一兵一卒,因此,微臣以为他虽握有雄兵,但反秦之心并不强烈,或者说他只想偏安一隅。”
李战天听到这里,轻轻点了点头,道:“这个我也清楚,只是如果一直保持这样的局面的话,难保时间久了他不会起反心,即便他一直不会反叛作乱,那谁也不能保证他的后代不会那么做。”
陈平闻言,微微颔首,道:“陛下所虑确实在理,不过,依微臣愚见,对付赵佗不能硬来,用计可能效果会更好。”
李战天一听这话,立马来了劲头,道:“你有何妙计,说来我与苏相听听。”
而苏瑾,也是一脸期待地看着陈平。
陈平见状,目光闪动了数息,道:“听闻陛下曾经孤身去赵佗那里借过十万雄兵,而对方竟然也给了,我看莫不如再派人去借一借兵。”
李战天听了这番话,目露不解之色,道:“借兵?他已经上了一次当可,岂会再在同一个地方栽跟头?”
陈平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道:“陛下,我说的这个借兵并非是真的要向他要兵马,而是去要一个人。”
李战天一听这话,连忙追问,道:“要谁?”
陈平立马答,道:“我听闻赵佗有一女,名唤赵诞,正值青春年少,陛下何不派人前去提亲,求娶赵诞?”
李战天听到这里,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沉默了良久,他看着苏瑾,道:“苏爱卿以为,这件事行得通吗?”
苏瑾闻言,不假思索地点头,道:“这个法子确实不错,一来可以拉近跟赵佗的关系,让他不起反心,二来,也可以趁提亲之机派人去探一探对方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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