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一处不知名的石洞内,薅毛软铺的一处简易的地铺上。只听一个身材窈窕,如水般娇柔的身影,手掩鼻尖,细声的抽泣着。
身影边哭边用细纱轻擦着地上的一具“尸体”,“尸体”的表皮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伤口,爬满了他那整个的身体。
“尸体”上的伤口虽多,可其身体上仅存的一些完好部位,却被抽噎的主人,擦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的灰尘。
身影抽噎的恸哭声,环绕着整间的石洞,细小却凄惨无比,仿佛连心都已被揉碎。
洞中的二人,正是身受重伤,身体不知被多少细小刀片“千刀万剐”的林帅。和对他已照顾有多日,且整日掩面恸哭的青兰。
“……”
夜色朦胧中,地上那具许久都未曾动弹一下的“尸体”,其手臂处,忽的一个痉挛。
“软!”
“难与欲说的温软!”
入手处,“软若调酥之细润,温若冬日之暖云。”
正当手掌细细摩挲,想要尽情的享受这如梦如幻的美妙之时,青兰一声欣喜的呼喊。
“夫君醒了?!”
声音温婉柔甜,又不胜的娇羞。
听得耳旁的呼唤,早已昏迷了不知有多少时日的林帅,慵懒中,缓缓的睁开了眼。
借着洞中昏暗的灯火,入眼处,只见佳人美眸皓脘,欲软香浮,朦胧如雪的纱巾下,朱颜微红带靥,真是道不尽的娇羞。
薅毛柔软,佳人成对。如此的良辰美景,林帅的心里,自是有一股难以欲说的亢奋,轰然升起。
不等思绪完全的清醒,林帅忽的翻身坐起,一把将佳人轻搂在了身下。
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故,青兰惊慌失措,嘴上甚至都没有将“夫君饿了没?!”等关怀的言语,来得及说出口。
一双大手,早已安奈不住的滑到了她的胸前。
“嗯呢!”
“夫君的伤还没有完全的好利索呢!”
任凭青兰如何娇羞的推就,终是无法阻止接下来的羞赧……!
“嗯!”
“@#¥%&*”
“……”
洞外剑哥和毛哥二人远远的跺着,脖颈微红,神情艳羡中,又带着数分的焦急。
毛哥在林下来回转圈的走动了许久,嘴上几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终是都没有说出来。抬眼看了看天间的日头,眉头微皱,似是有什么极其紧迫的事情。
“眼看这都日上三竿了,刀哥怎么还是这样的兴致不减。疗个伤而已,怎还……!”
“汗……!”
剑哥一连来回游走了数次之后,见洞口处终是没有人影走出。暗自放松了自己的心境,背靠上一株古树,嘴嚼着一根细枝,悠闲地咀嚼着。瞪眼看着毛哥那急切的神情,好不容易才稳下来的心境,越看他越有些不耐烦。
“你这憨货棒子着什么急。”
“一场惊世的恶战,刀哥以炼气期的修为力扛那筑基期的老匹夫,更是险象环生。”
“如今他和主人少有机会的一次团聚,刀哥能有如此的生龙活虎,你我兄弟也更应该替他高兴才对。”
毛哥的脸上瞬间辣红的一片。
“我是着急刀哥的那些么?!”
“刀哥一连昏迷了多日,如今醒来后是如此的生龙活虎,我毛哥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哪会着急那些!”
嘴上细说的同时,脸上自是有些激愤,仿佛剑哥错怪了他一件极其严肃的大事。
“哼!”
说完神情一转,扭脸看着远处的东北方。
“我毛哥急的是吴地的那帮崽子,眼看就要攻到这里来了。刀哥兴致极佳不要紧,可就怕吴地的那帮崽子……!”
话没说完,脑袋却无力的耷拉了下去。
“汗!”
剑哥随手将树枝摔在了地上。
“放心吧。”
“依我剑哥来看,就算咱蜀地的那帮精英再蠢笨,怎么着也能幸运的扳回一局吧。”
“就算那帮笨蛋打不赢,可拖延一阵也没问题吧……!”
“#¥%@*&”
洞外的两人,火烧屁股一样火急火燎的等待着。而洞中的一对佳人,扔是无忧无脑,尽兴的处在了对方的温柔乡。
数个时辰的春风骤雨之后,林帅意犹未尽的轻搂着青兰的娇躯。静怡的软薅上,洞内无声更胜有声。
“夫君的伤都没好呢,就这样的欺负兰儿。”
“兰儿都被你弄疼了……!”
羞赧略带些埋怨的娇声划过,青兰最先打破静怡的开口。满脸骤雨初歇的微红,深情的将头依在了林帅的臂膀。
“嘿嘿嘿!”
林帅只顾着傻笑,大仇得报,佳人在怀,而又是劫后余生的感觉,实在是令人享受至极。“想人世间最快乐的事,也莫过于此了吧!”
一阵安歇之后,林帅忽的想起了什么。扭脸凝望着佳人的美眸,满含深情。
“对了兰儿,炼尸那厮的储物袋没被轰碎吧!”
“那老匹夫虽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兵刃,可那古怪非常的爪功倒是厉害的非常。”
“为夫……!”
不等林帅说完,青兰一声娇哼,打断了林帅的言语。
“哼!”
“还说呢。”
“下次再遇到如那般厉害的对手,夫君若是再只身范险的话,兰儿以后可再也不理你了。”
“若不是夫君还偷偷的留了后手,兰儿这次差点就要守活寡了……!”
带着些许的幽怨,一只外表黢黑,烧的近乎是看不清样子的黑袋子,出现在了手上。
“呐!”
“炼尸上人那老匹夫被夫君一雷给轰的尸骨无存。”
“剑哥和毛哥二人,在废墟里翻找了许久,只捡回了一个这个东西,还有夫君那把被严重损毁的重刀。”
将黑袋子放在了林帅的胸前,而后又伸手指了指洞内不远处的刀柄。
林帅定睛一看,大小战无数,跟随了自己有数年的玄铁重刀,其刀柄处细缠的皮织等物早已不在,只剩了一个外表坑洼的刀柄,和一小节爬满了无数条裂痕的刀身。
刀柄孤零零的躺在了一块不远处的石头上,似是一个荣光归来的老兵,身残却异样的坚挺。沉默中,诉说着自己的不屈。
此情此景,林帅不由得想起了自己最初得到玄铁重刀时的欣喜,想起了那时候玄铁重刀的“尊荣”。心底里一股说不出的酸涩,骤然的腾起。
泪水划过眼角,起身向刀柄处走去。
双手郑重的将刀柄捧在了眼前。
“老朋友。”
“林帅带你回家!”
口中呢喃的同时,将其轻轻的收入了怀中。
“夫君到底还是一个内心柔弱的汉子!”
“……!”
时近傍晚,林帅和青兰二人有说有笑,搀扶着走出了洞外。
毛哥最先发现了二人,跳着脚的冲了过去,神情欣喜又急切万千。
“哎呀我的好刀哥呀!”
“您可终于是出来了。”
“您若是再不出来的话,可真要大事不妙了……!”
看了毛哥的反应,林帅不禁有些惊异,想自己最大的敌手~炼尸上人,已经被自己诛杀的连毛都没能剩下一根,这究竟还会有什么事能有大事不妙?!
若是炼尸上人知道了林帅此时的想法,定会跳起脚来的咒骂林帅几句。
“老夫只不过是一时大意,不小心的着了你这阴崽子的道。”
“要说老夫被炸的毛都没能剩下一根,老夫定是大大的不服。”
“明明还有几根脚毛在树上挂着呢,只是你们几个太太的笨,没有发现而已。”
经过一阵仔细的盘位,林帅这才终于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原来林帅重伤了之后,青兰因为害怕自己身上携带的灵药不足,特意的吩咐了剑哥和毛哥二人,火速赶往蜀吴战场边的修士聚集区。
一到聚集区可不要紧,二人惊奇的发现,蜀吴两地年轻一代的精英战已经开始了。而且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也不知道那个天杀的吴皇在哪得到的蜀皇已死的消息,竟然在精英战上大放噱词。
“蜀皇身死,我吴军剑锋所指,蜀地精英但输一场,我吴军便挺近蜀地千里!”
吴皇想趁机侵吞蜀地的土地也不要紧,关键是蜀地背后的一众教派,竟然意料之外的默许了吴皇的说法。
想这些平时尊位崇高的各派长老,不赶紧的趁乱推举出一名新的蜀皇不说。面对吴皇这极具挑衅的言语,居然连句反驳的话都没有,怂的甚至连个响屁都没能蹦出一个。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是,蜀地的修真文明比吴地稍弱一点不要紧,可是蜀地教派的内一众精英,面对吴地之人的挑战,竟然菜的连裤子都提不上。
想这一个个美其名的教派精英,平时吹嘘的是多么多么的厉害。一拳下去,恨不得要揍死一名筑基期的存在。
可面对比自己修为稍高的对手时,居然吓得都不敢上台。甚至连挑战都不敢接受,赤裸裸的一众软蛋。
“我教的穆然师兄,年仅十五,早已是炼气中阶的存在……!”
人群中一个身穿兰袍的修士,自豪的言语着。
“炼气几阶也不要紧,你那穆然师兄可上啊!”
“哎呀!”
“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穆然师兄因为昨夜喝酒喝的太多,不小心拉肚子了……!”
“切!”
“不敢上就不敢上,哪那么多胡诌的理由。”
听得众人的议论,一名灰衣修士也同是悠悠的开了口。
“想我邓冲师兄,年仅十六,早已是能力扛筑基初期的存在……!”
只听灰衣修士倨傲一切的说着,不等别人问出口,紧忙着又跟了一句。
“唉!”
“可惜我邓冲师兄昨夜没睡好,起床起的太快了些。”
“一不小心闪到了大垮。”
“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众人瞪眼看着灰袍修士的吹嘘,不禁一阵暗骂。
“妮玛。”
“听说过起床闪到腰的,还真没听说过拉到大跨的。”
“你这是昨夜骑驴被撞翻了吧……!”
一群人中好容易出了几个敢出手的人才。
“鳄鱼帮陆风,特向兄台讨教几招。”
闪身跃上了战台,言语高亢激昂,充满了豪气。
可是几人刚一上场,令人非常不幸的是,还没等吴地的人发力,蜀地的这几个,一招便被人家吴地之人揍下了台。
“噗……!”
嘴上吐血三升,口中疾呼。
“兄台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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