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少女不怀春
广通大师自然明白,拦住广殊的自然不是来袭之人,否阻拦而不施以辣手。
“夜来少林的非只一路人马,那万剑宗自是一路,另外还有两个武功莫测的蒙面人,再一路便是这拦下广殊的人,当然这拦下广殊的人也可能和那两个蒙面人是一路。”不过这其中线索太少,便是万剑宗,也是广通大师自己猜测,更不要提行云二人和那锦袍人的来历了,所以他希望能从广殊口中得到些答案。
不过广殊的回答却是令广通大师大为失望,回忆夜晚之事,广殊答到:“那时夜深,我与舍利院的护法师弟们见喊杀声起,又是火光冲天,便知出了大事,再听师兄钟声相召,便立刻赶来相援,却不料却被那人拦了住。”
广殊说到这里,眼中竟满是崇敬之色到:“那人武功已非深不可测能够形容,就连慧珠手上的剑舍利都似有感应,他只站了那里,便让人不敢有任何妄动之念头。”
广通大师见自己的这个师弟如此推崇这人,心下更是寻思到:“莫非是剑竹岛上的那两位来了?”天命已死,除了德皇和飘渺天宫主人这两个通天级的高手,广通大师想不出还有什么其他人。
郭定府当年登岛,万剑宗和剑竹岛都未对外言及,所以广通大师到没有想到郭定府,再者,他就算是知道,也不会往郭定府身上去想,万剑宗的人怎么会只是阻拦那么简单?
广通大师正想了到这里。便听广殊继续说到:“只可惜那人始终背对我们,面貌看不清楚。只看到他衣着颇为华贵,只望背影,分不出年纪如何,不过听他地声音,似是年纪不大,最多中年。”
广通大师闻言忙是问到:“他说了什么?”
广殊想了想。答到:“他只说了一句,便是要我们不动,贼子由他退走。”
广通大师一怔,问到:“那些贼子是他退去的?”
广殊答到:“那人是这么说地,可我们却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广通大师听罢沉思起来:“那人会不会是和万剑宗的一起演戏给我少林看?可也不对,万剑宗恨不得灭了少林,大好机会在前,他们怎会放弃?可那人是谁?他用了什么法子让人撤走?他为何来救少林?那两个蒙面人也救了慧剑,可却又在事后袖手旁观,这又为何?这两路人都是事先便知道了万剑宗来袭。却又为何不来通知?”
脑中一连串的问题,广通大师将至善老僧送回修养。望着一片断壁残,虽然少林现在还有实力留下,数千门人也还完好,可万剑宗几日后便要到嵩山,少林要如何应对?
此时的行云二人已是连夜回转,然后经由汉中直去风翔。最后来到平凉,这一路仍是按照原本计划行事,不论那萧寿臣是否在嵩山看到了他们,这场面还是要做的足够,而且也算减少江湖中的猜测,免生枝节。
少林被袭,本院付之一炬,魂级高手伤亡怠尽,甚至化形级地长老,一死一伤。这消息要是传了出去,万剑宗的队伍就算是明着离少林还远。也自然会被怀疑。
只不过行云到现在还没有听到什么风声。
“想来我和秦老走的快,赶在了消息前面,再说少林多半会将此事隐瞒下去,萧寿臣虽然没能尽灭少林,可少林如此伤亡损毁,反更不会让人知道,否则少林声誉便毁的彻底。”
此时已是倥在望,人已经来到了平凉城下,此来行云已无什么目标,现在万剑宗的援助已是足够,少林又是新伤,重回嵩山已无大碍,反到是以后要担心萧寿臣来的更多些。
想到这里,行云与秦百程进了平凉城,刚一进城,行云便觉得城门口站的两个年轻人,一个面目白净,一个微黑。
这二人此时正在用眼睛打量着所有入城之人,这二人明显是武功在身,而且其中一个,行云看着颇是眼熟,不过却是一时叫不出姓名来,只是没来由的一阵厌恶。
“当真奇怪,那人是谁?我怎么感觉好象很是讨厌他?”行云眉头微是一皱,那两个年轻人看样子不过才是剑气级,甚至连剑罡级都不到,自己以前见过他们?
秦百程在旁见行云竟是对两个年轻人皱眉,有些不解,当下言到:“这平凉城在倥脚下,城内向来有许多倥门人,那两个年轻人的举止毫无顾及,十有**便是倥门下。”
行云闻言点了点头。
秦百程话刚说完,那两个年轻人便看到了行云,其中那个行云看着眼熟的人好似找到了目标,立刻便靠了过来。
“行宗主,掌门命我等在此等候,不知宗主可要立刻上山,还是先在城中休息一晚,明早上山?”
那个看着眼熟地年轻人竟然一眼便认出了自己,行云不禁一怔,虽然他现在青杉双剑皆是齐整,但那年轻人一点犹豫的深情都没有,很显然是曾经见过自己,更让行云奇怪地是,这年轻人看着自己的脸色也明显不好,很是不愤的样子。
行云见了暗到:“这人难道和我有什么过节不成?”
此时听了他的话,行云看了看天色,刚是晌午,既然倥门下都派了人在城里迎接,那自己也不再多做耽搁,就随他一起上山便是。
拿定主意,行云揖了一礼,言到:“那就现在动身吧,劳烦两位带路了。”
虽然行云现在的身份已经可以和各派掌门平起平坐,可对这两年前还是师兄弟相称的年轻人,仍然拿不起架子。只是他这一礼,却将其中地一个年轻人吓了一跳。当下回礼到:“在下倥杨健,不敢受行宗主地大礼。”
可另外那个眼熟的年轻人却是没有答
了出去牵过四匹健马出来,看来倥地准备到当真充
那人将其中两匹交了出去,自己竟是先认镫上马。
秦百程看的眉头一动,可却不想与这小辈动气。也没去说他,只是一旁的那杨健很是尴尬,连声道歉。
行云笑了笑和秦百程上了马后,终是忍不住问那人到:“你我可曾相识?”
那年轻人本在头前,闻言转头愤到:“行宗主贵人多忘事,自然不会记的我这个小角色了。”
秦百程在旁见这年轻人屡次对行云不恭,当下冷哼了一声,声音虽不大,可秦百程何等样的修为?根本连威压都为施出,那年轻人只受这气势一逼。便登时一惊,跨下的马儿也是人立而起!冷然间。竟是差点将他掀下马来。
那杨健见状忙是责到:“罗师兄,你就少说两句好不好?”
“罗师兄?”
行云闻言,恍然到:“你是罗志?”
两年未见,行云早将他忘了,直到那杨健唤了那地姓,行云这才记起。
也难怪行云觉得他讨厌。这罗志当初在肃州,没有少与行云作对,不过这两年行云在江湖中磨砺,心志远比他地实际年纪成熟许多,虽是不喜此人,可却也只一笑了之,那会再与他斗气?
不过行云没有什么表示,不代表秦百程便由着他来挑衅,那一声冷哼让罗志满是惊惧,此时强按了住受惊的马。看了看秦百程,虽然对行云不满。可却再不敢有什么表现,只好胡乱地应了一声,策马跑了在前面。
行云跟了在后面,虽然不会和那罗志一般见识,可却有些不明白,隔了这么久,他怎么还和自己这么记恨?
莫名其妙,行云也不再去想,当下策马急驰。
这四匹马都是倥精选的良驹,此时行来甚是快捷,这到是让行云想起了常沁诗的那匹枣红马.
“也不知道小姑娘长大没有。”行云的嘴角微微一翘,轻笑了笑,小姑娘率真可爱,行云这两年在江湖尔虞我诈中待的久了,想起小姑娘,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轻松。
所选的马确实是好马,天还未黑,倥已是在望。
四人下马,随着罗志二人上了倥,远远便看到了有人等候,走地近了,行云见那人也是熟悉,正是倥掌门之子常天赐。
行云对常天赐颇是好感,两年未见,常天赐比之原来更多了份沉稳,可见修为又有提高。
见了行云人到,常天赐立刻迎了上来,朗声笑到:“行宗主可算是来了,天赐可是等了很久。”
行云闻言亦是笑到:“常师兄可别唤我宗主,便若以前般相称便是,嵩山剑试,行云手下没有轻重,让常师兄受了重伤,可真过意不去。”
言罢一礼。
当初嵩山剑试,常天赐被行云的一记横雨残江给横扫了出去,所伤颇重,而其后行云又被倥七人联手所伤,直至夜晚被掳走,再到青城地八派之围,二人亦未得时间说话,直到此时才是言及。
常天赐忙是还礼到:“我当年虽是自视甚高,可输了便是输了。只可叹两年之前,云师弟不过与我伯仲之间,虽是胜了我,却也不多,本来我以为回来苦练,以我的资质,下次嵩山剑试定可胜回来,可谁知青城一见,云师弟双魂联剑之术连败三名化形级前辈,铁剑化形更快的匪夷所思,我虽有进步,可与云师弟比起来,实在是羞于再提。”
顿了顿,常天赐继续说到:“如今云师弟已是万剑宗的一宗之主,手下能人无数,又是一人力敌八派高手,做这年轻一代中的第一人是自然,便是这江湖之中,除了通天级的高手外,还真没有胜地过云师弟之人,想想当年那所谓的十大年轻高手,此时看来,不过是个笑话了。”
行云听的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常天赐所说的都是事实,可行云却不想他因为自己消沉下去,毕竟他的资质上上,又是当真刻苦之人,而自己此时虽强,但是隐患更大,一旦天命醒来,还不知会是个什么结果。
行云正要说话,常天赐却是抢先一步笑到:“云师弟莫要为我担心,刚才那不过是一时的牢骚罢了,我常天赐可非是那么容易服输之人,既然云师弟能达到化形级,那我便要练到通天!这通天一级又非无人达到!”
秦百程在旁听了常天赐之言,微是颔首。
行云闻言则是松了口气,笑到:“常师兄所言甚是。”
二人在这山下说了多时,天色已经昏暗下来,可常天赐却没有引行云上山之意,反是突然言到:“天赐有个要求,不知云师弟可否答应?”
行云一怔,问到:“常师兄要做什么?”
常天赐将他那神剑如镜缓缓抽了出来,言到:“云师弟可否再赐教天赐一番?”
行云闻言心到:“他这是什么意思?先是承认技不如我,可为何又要挑战?青城之围时他也在场,我的武功他又不是没有见过,莫非他也有什么奇遇不成?还是真的只想切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