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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一 没有忘本的王保长

    扒了摸叹道:“说来你可能很难接受。你觉得还不错的这些人和你觉得是牛鬼蛇神的那帮人有着某种奇妙的因果关系。”

    朴鹫白他一眼:“能有多奇妙啊?”

    扒了摸就问他:“你还记得前几天替换屁屁上场然后一直到比赛结束的朱引吗?”

    朴鹫拍掌道:“那个穿5号的小伙子!相对来说我最欣赏的就是他!”

    扒了摸一副我就知道你的表情,点头道:“很好!这个小伙子和你最不爽的琉璃厂范戴克就有十分特殊的关系。”

    朴鹫可不信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能被人贩子硬攀扯出什么特殊的关系。

    “你知道吗,别看琉璃厂范戴克在场上健步如飞的样子——”

    这话朴鹫一听就上火:“飞个**毛啊!自己想去的地方才飞,随心飞吗?关键时刻影都见不着,小朱引多拼啊,他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扒了摸乐了:“谁给你比那个啊?我是说你看得出范戴克岁数四毛多了吗?”

    这下连第一智者都有些傻眼:“谁四毛多?”

    “琉璃厂范戴克啊。”

    朴鹫这下get到扒总的点了,比刚才无法接受:“他不是90后吗?”

    朴鹫虽然看不惯琉璃厂范戴克的随心飞,但是也承认他年轻有活力,至于关键时刻找不到人那是重攻轻守的态度问题,看了那么多低水平的业余比赛,他已经意识在这帮臭脚里面,这是个普遍现象。结果扒总现在说他四毛,整个人设立马崩了。

    原来他不是随心飞,只是上了年纪不能再像年轻人那样策马奔腾了。

    “难道他是朱引的表叔什么的吗?”

    扒了摸冷笑道:“我虽然智商没你那么高,也不至于把叔侄当成奇妙的关系。”

    原来,琉璃厂范戴克旧世界是个颇负盛名的资本家,而且是特别会享受生活的那种,德智体美劳的德智劳不敢说,体美方面是很有追求的。结果到了这个乱世,连聪明绝顶的北朴也被生生瞒过,以为这是号普普通通在踢球方面眼高手低的年轻人。

    “既然来到这个乱世,他过去的资本都打水漂了,不然他也不会到咱们这来打烂仗。过去追求的体很显然也不是足球。你强调他有钱有什么意义?过去越有钱,现在越是卵的。”

    扒总微微一笑:“奇妙的关系就在他过去的人设上啊。”

    听到这里,卫佳皇都有些好奇:“他过去踢的都是业务球,而且都在甲方的立场?这个朱引过去扮演的是伺候他的甲方,而且出现过不愉快的经历?”

    朴鹫撇撇嘴想说这也一点说不上奇妙。

    朴鹫不禁多看了眼核心,想说这里面的故事对你来说说不定还有些代入感。

    “朱引学生时代的女神好容易被他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追到了手。后来,女神理性地思考了未来的人生,嫁给了我们的范戴克。”

    天下两大智者北朴南卫大眼瞪小眼,感觉这里面的信息量好大,一时半会很难消化。

    南卫稍微好点。北朴越想越糊涂:“他这种情况被绿了说不上,算是夺妻之恨?按理说应该恨屋及乌吧?都生儿育女了,破镜重圆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乱世范戴克倒大霉应该就是他最大的乐趣?”

    除了王秋梅不通人情世故,卫佳皇和扒了摸都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你用功向下揣摩人心是好事,可能不能抛开这骨子里带的偏见?在你这位天下第一精英眼里看来人心都是黑的吗?

    朴鹫没得到肯定继续深入推理:“这个最大的乐趣因为我们收留了他,也大大地打了折扣。那他不是应该对多管闲事的我们恨之入骨才对吗?”

    扒了摸皱眉道:“我不管你那卓尔不群的脑回路,反正大方向是对的,本来确实也等着看我们倒霉的。但也因为如此,本队在他心里占有一席之地。等到范总舍我等而去,本队的形象就在那一席之地产生了微妙的变化——多可怜啊?曾经的他,当下的我们,何其相似?于是,他来了,并且义无反顾地把我们当成了第一志愿。”

    朴鹫这回听明白了:“好卑鄙。”

    扒总很耐心:“我再给你个机会,好生说一次呢?”

    朴鹫面不改色心不跳赞道:“好一张含蓄内敛的悲情牌!”

    旋即问道:“所以你一开始就算准了这厮呆不长?”

    “别人不好说,范总是肯定在我们这破庙呆不下去的。”

    朴鹫冷笑道:“离了我们,别家也不会收容的。”

    这时候,朴鹫方才明白奇妙的因果关系是怎么回事。

    既然挑出来讲了琉璃厂范戴克和朱引的关联,想必不是无的放矢。作为黄金搭档的军师自然明白弦外之音,剩下的没有必要问,暗叹:我也真是杞人忧天,既然是草根人贩子兼传销达人又怎会真正意义上闹人荒?原来不独是自己,核心和扒了摸考虑的也是更深远的领域。正如自己一有空闲就琢磨着屠龙大计并不是好高骛远一样,摆着参加兴趣活动小组姿态的核心明明连赢场球都是奢望却还想着在球场上搞个“大事情”来迎合上意。

    扒总更是不知从哪找了帮散兵游勇被一次小小的挫折就搞得树倒猢狲散之后就不思进取,再也不招新填充,哪怕面对着牢狱之灾的重压,依然死猪不怕开水烫地保持现状去接受每场赛前的终极审判。明明是王保长的宿命,却偏要装老庄的逼,自己作为外因怒其不争偏又无可奈何。直到现在而今眼目下,终于真相大白。王保长还是那个王保长,他并没有忘记抓壮丁的本职工作,什么也不做是因为什么也做了,自己只知来的是琉璃厂范戴克,却不知这只是饵,是砖。传销达人的高明之处在于他找的是人,也不是人,或者说找到的人并不是真正想要,真正重要的早已埋藏,埋藏的不是别的,正是关系——所谓奇妙的因果关系。琉璃厂范戴克是因但绝不是果,就连朱引,朴鹫相信那也不过是过客。

    原来自己并不是孤军奋战,核心也好,扒了摸也好,都和自己一样已经把屠龙真正地作为自己的目标融入行事的一举一动中,所以在不明真相的群众眼中会给人一种门前雪都扫不利落的直观感受。

    “王保长”耐心有限催促朴鹫道:“团队至少得互相信任,你现在既然确定了后顾无忧,是不是该正经交底了——你到底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