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王秋梅沉睡,朴鹫和扒了摸执意要护送核心“荣归故里”。
打开门,卫佳皇超惊讶的:“怎么这么干净?”
扒了摸终于找到机会狠狠夸一下军师了:“都是军师的功劳!”
卫佳皇关心的是另外一回事:“你们当时是怎么进来的?”
心里在吐槽:果然是乱世!
却被两人同时鄙视了:“你还好意思问呢!”
卫佳皇这才知道,当时失魂落魄的自己居然门都没锁。
“那你们怎么配的钥匙?这回傻瓜也能不说臣妾做不到了?”
扒了摸冷哼一声道:“你这好歹也是个高档小区,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土鳖?还配钥匙呢?你给我看看你的‘钥匙’呢?”
两人还真求助了傻瓜也能,不过不是配,是找——找业主卡的副卡。
朴鹫突然神色大变,扒了摸和卫佳皇停止斗嘴一齐看着他:“怎么了?”
朴鹫老实不客气换了双拖鞋,往里面走。两人见他不说话只埋头走路,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也不声不响跟在后面。
一路上,卫佳皇叹为观止:“这真是朴神童打扫的?他还有这种特殊的爱好?这也太干净了吧!”
话一说出来,扒了摸就接道:“什么啊!朴神童用老子的钱不心痛净拿着傻瓜也能搞的......”
话说了半截,感觉越看越不对劲:傻瓜也能当时也没这么勤快啊?而且一些小的格局都被更改了!朴神童作为甲方对傻瓜也能可是强调了的——扫归扫,一切都得还原。干净是干净了,一切必须是原来的味道。
现在来看,好像升级了?东西还是原来那些东西,摆放什么的变得高级了一些?
核心应该是被硬生生植入了南卫这个高级的身份,刚到他屋子里的时候有很多和他原来身份不搭,却配得上如今这当世智者人设的好东西。核心本身算半个技术宅,兴趣狭隘,东西虽然是好东西,却让他们蒙尘。现在,不知道是傻瓜也能还是朴鹫自己违背了初衷,让这些明珠重见天日,想通了这一点,扒了摸登时觉得整个屋内逼格满满。
忍不住问朴鹫:“你动的?”
朴鹫正好转过来看着他们:“你们闻到味道没有?”
扒了摸和卫佳皇面面相觑:“什么味道?”
朴鹫鼓励他们:“用力嗅嗅呢?”
扒了摸嗅了,闻不出来,卫佳皇问:“有那么一点心旷神怡的感觉呢?是不是你请的那位保洁阿姨用的什么高级清洁剂?”
朴鹫看着卫佳皇:“你也觉得是女人?”
卫佳皇苦笑道:“我就随口说说,拟人化。保洁配阿姨,很少人说保洁叔叔。”
扒了摸不服:“女人?你们说香水味么?我怎么闻不到?我对女人香水的研究那可比你们厉害多了吧?”
朴鹫摇头:“不是香水的味道,比它高级多了。”
扒了摸白他一眼:你个科学死宅男开始装情圣了啊?
撇嘴问道:“你意思是女子的体香喽?”
朴鹫若有所思道:“比那个还要高级得多。别看我这样,嗅觉超乎常人的灵敏,而且对味道是很有研究的,世间的味道基本上一闻就知道是什么。唯独这个超出了我的知识范畴,只是我的直觉还能告诉我味道的性别——”
两人傻眼了:“味道还有性别?”
“不确定是不是生物,但是这种味道一定有雌雄之分,正对应阴阳正负,一定有和它对立的存在——”
扒了摸看他居然入戏,好生有气:“你可拉倒吧!抱着柴矩琅大晕其浪的那个色眼镜,你给我说说当时的味道高不高级?”
朴鹫放弃沟通,摆明了不对牛弹琴。
扒了摸咽不下这口气盯着卫佳皇问:“你怎么说?你也觉得是高级雌性体香吗?”
卫佳皇很认真地说:“雌不雌雄我不知道,但确实有点高级。闻了以后,我感觉整个身心都愉悦了——你知道我对香水过敏罢?”
扒了摸咬牙切齿看着自己这俩猪队友:“你们现在简直就像皇帝新衣那两个骗子!什么高级的味道?等于只有你们高级的人才闻得到高级的味道?”
朴鹫一听这话,又来了兴致:“你这话说的有道理!核心这南卫的身份虽然是假的,但他确实还算一个比较高级的人,虽然没有上面设定的那么高级,那他能闻到这个味道也不奇怪啊?”
扒了摸冷哼一声道:“你意思我就是个低级的人了?”
这里没有外人,朴鹫不用顾及他的面子,加上刚才要开答答被他百般阻挠附加辛辣讽刺和恶毒嘲讽,现下说起来更是口无遮拦:“不管怎么粉饰,传销本来就是很低级的事啊!你作为传销达人,达人是说你能干,那前缀本来就是象征你低级的标签啊!”
扒了摸气得差点吐血:“好哇!今天把心里话逼出来了啊!那请问你们这么高级的人何苦到头来还要指望我这样一个低级的人来组队呢?”
朴鹫有理有据一点也不上火:“这不冲突啊!我刚才说了,达人是说你能干......”
两人就此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激烈辩论,很快升级为激烈争吵,连朴鹫也扔掉了身为高级人的斯文跟体面和扒了摸斗到酣处几乎要上演贴面热舞。
卫佳皇劝了几句没人听,也就由得他们,但是在这个时候他有了个大胆的猜想:是我的错觉吗?总觉得这味道是流动的?而且这似乎不是空气的流动,而是源自发出味道本体的移动。难道?
想到这里卫佳皇不知不觉走近了冰箱,下意识打开双开门,然后愣住了。
就在他弄出开门声响的瞬间,朴鹫和扒了摸也听到了,不约而同选择了停火,转头一看,也呆了:这冰箱除了几坨姜,两瓶调料,一瓶苹果醋,不是基本上都空了么?
现在满满当当,蔬菜,调料,饮料,蛋类,应有尽有。
卫佳皇蹲下来看下面,就看见有满满当当的肉类冻着。
卫佳皇转身正对上两位呆头鹅:“这显然不是你们干的?”
两人比赛着摇头,感觉丧失了说话的能力。
卫佳皇想到一种可能,就是车上他们说的什么骚聊软件,心怦怦直跳:难道是她?因为我踢球,她选择重生了?
天上,今天上帝不在,副手冷笑:你想的还美呢!
卫佳皇在琢磨着怎么把眼前两人打发走,问问巨息那个新加的好友,必然就能知道一切。
就在这个时候,扒了摸居然笑了。
朴鹫奇道:“你笑什么?”
“我笑原来不是皇帝的新衣啊。”
朴鹫一下子紧张了:“不会吧?你现在能闻到了?”
扒了摸都懒得理他,看着卫佳皇不怀好意地笑道:“我是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核心要走桃花运了。这明明就是田螺姑娘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