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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百五十四 无需站队

    尤电想了想,稳妥起见还是问了:“如果是瓷器有意泄露了消息,又碰巧造成过失杀人算谁的?”

    因为相信尤电听得懂,徐胖子答的时候不拐弯抹角直接用上本意:“任何非常规手段如果不是当时处境下造成目标人物死命的唯一办法都算谋杀胜者。”

    尤电叹道:“照您这么解,感觉对方无论使出什么手段最后都在下风。总觉得出月鸟那帮精英倾其所有,殚精竭虑,不会只有这种程度而已。”

    徐胖子耸肩道:“不管他们采取任何手段我们都只有牢牢守着那幢别墅,那才是决战的所在地。他们就算计划出花来最后也得突破八辰渊把人送进来,如果是因为他们的原因造成卫佳皇的死命,那么蹴帝的围就被他们解了。天命清算也在对方阵营,这在《规则补充说明》里讲的明明白白。所以说就算关知煽动了其他的队员,他最后采取行动必须也只能用他的自己人。而出月鸟的精英只能辅助刺客,不消提近身就得跪下的前提,他们的人只要对守卫的八人出手,如非唯一解就会触犯以下犯上的规则,必遭横死。所以参与最后决战的人员必定得是职业球员。”

    尤电想到了疑似突破口:“如果不想这么复杂,那么他们的突破口就是赌我们会失误,我们是把全部赌在八辰渊上。虽然八辰渊理论上是固若金汤的,但是只要是人就有出现失误的可能。”

    徐胖子指了指手下几个人:“我也这么想,所以说他们的任务就是守,绝对不出手,就不会对卫佳皇造成伤害。所以说,他们包括魏廿皋的心理状态是现在的头等大事。”

    尤电想了想又问:“假如有人有办法用神通迫使他们改守为攻呢?我的意思是,我想下该怎么说——”

    徐胖子趁他在斟酌措辞直接打断他:“你的意思是神通特别强的能够短时间对球员进行精神控制的那种?”

    “对对对!”

    徐胖子淡然道:“所以只守不攻必须贯彻到底。不攻出去就是绝对防御。”

    樊气兆一直想说什么,但看见尤电一直在问,便一直在克制。

    尤电下定了决心:“最后几个问题。”

    “请。”

    两人对视,问什么都是次要,尤电更多是想从她的胖脸上看出一些情报:“你的计划是守,对方到时候会借马茹胧出场的机会送卫佳皇入内。那么马茹胧你们挡么?”

    “不挡。”

    尤电有些意外:“你不挡马茹胧,卫佳皇借机乱入,或者就当是关知的团队就此发难,有缺口的八辰渊不就会被攻破了么?”

    “八辰渊的真正用法是八人控场,一人游离体系外自由机动。怎么个自由法?来去自如,在八辰渊内想做什么都随心所欲。”

    尤电恍然:“原来这才是你叫高森来的真正用意。”

    徐胖子心想:还不问重点吗?这副市长怎么恁地费劲,难怪蹴帝想搞新政。

    尤电好歹是问出来了:“如果有球员在八辰渊面前叫出他们是为胜者为王的大义护送卫佳皇进去的大义,会不会削弱八辰渊的防御?”

    徐胖子觉得这正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声音有那么一些疲累:“还是根据《规则补充说明》,点破行为的目的,告知第一个是唯一解,一个以上是政治企图,过程不会清算,会根据最后结果来倒算,但是不会对其鼓动的行为产生加成效应。关知只要和瓷器的人连接上了,那就出现了第一次,关知才是唯一解,再有人知道,就是政治企图。只是关知的出现,对于八辰渊的执行者的心理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就很难说了。我个人觉得这个很可能是瓷器的胜机。”

    尤电点头:“我明白了,关知的事交给我和樊市长,此外我们将全力保证最后小杰野森的人员构成简单纯粹。”

    “二位领导小心。您刚才担忧这边的决战,说实话,这边就是硬碰硬,看谁失误,没什么秘密可言。足球大人之间的战斗,任凭这些精英智计百出,也只能坐等胜负。对他们来说9万人体育场的变故才是他们的重点。”

    尤电叹道:“我懂,先分头行事吧。你这边是重中之重,小杰野森第一步的排除和打点已完成。你交代好了,诸位直接去就是,一应需求,我都接着。只是这八位——九位,不需要养精蓄锐吗?”

    “战斗已经开始,我相信你的区长大人那边正在不眠不休地调兵遣将。我在小杰野森做好最后的交接,一切就交给高森了。”

    尤电这才放下心来:“那半小时后,小杰野森我和樊市长来接你可以吗?”

    徐胖子答应了,尤电拉了拉樊气兆,市长大人被自己旧世界的后辈拖拽的不适都在其次,主要是觉得明明这事还没掰扯清楚怎么就算了,正要强行发声,看到尤电别有深意的眼神,暗叹:罢了,脑子还是小电子灵光,我先让他给出个说法,实在不行,半小时后小杰野森直接找她问个明白!半小时应该也不碍事。

    “告辞。”

    尤电和樊气兆打幕布穿越。

    房子外面勤勤恳恳站着穿着一身运动服的朱落后,挺拔如松,看似在罚站,其实在撑开隔音罩。

    “朱大人辛苦了。”尤电在朱落后肩膀上轻拍一记。

    朱大人闭着眼睛专注罚站,明明知道是副市长大人,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表达了对地方官关心的感谢。

    和朱落后拉开几步距离后,樊气兆不举手也不抬足,隔音罩自然生成:“你刚才拦我作甚?明知道这婆娘在撒谎。这怎么合作,怎么不拆穿她这么就走了?”

    尤电叹道:“樊大哥,我们不管她是什么动机,有没有蹴帝的意思,这些隐情,我们不知道,这锅就背不到我们头上,她既然要把我们撇开,我们乐得不在里面搅。她是实际上的总指挥,我刚才也和你一样不爽,后来我反应过来,她既然撒谎,不给我们知情权,那就是主动揽责,什么东西听她便是,按照《规则补充说明》,我们做的事情越机械简单越好,这个事情虽然她说的轻巧,鹿死谁手是很难预料的,她隐瞒了的那部分必然才是真正的胜负手。那么我们装傻,这个事情的胜负和我们就无关。再说了,你和我不一定非要蹴帝不可啊?她其实已经暗示的很明显了,虽然精英在这件事里戏份很重,但本质其实就是关知,郑掷亿和魏廿皋加蹴帝的皇位之争。我们就算不能完全袖手旁观,做好本质便可自保,何必站队最后的决战呢?”

    樊气兆恍然大悟:“对啊,我也钻进死胡同里去了!哪怕小知赢了我们也没差啊——那9万人我们要不要放水?”

    尤电笑了:“她代表蹴帝,一切有她,我们瞎操这心做什么?”

    转念一想,收起了笑容:“不过就自保而言,我们应该先团结现在下陆的神通者才是最稳妥的做法,这样不管对手是谁,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樊气兆先觉得有些麻烦:“能找的都找么?”

    “我觉得最好是,不站哪边总得有自保的资本。而且该认真得认真,关知赢事小,就怕他被后面的人用完就扔,底线是哪怕关知赢,我们原则上还是得听徐胖子的,怎么也得把他背后的势力给打个七七八八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