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道,这书信是爹爹所给我准备好的,我这也是刚刚打开来看。”看着公孙剑的狐疑,朴景骏复肯定道。
“老虎岭……柳世叔……”公孙剑手拿那封书信直皱眉的,实在是不知这里边都是怎么一回事了。
仿佛事情越来越复杂,复杂的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
本来那黄袍恶人就是朴王爷之事,就让他很不知所以了,可这怎么又牵扯到了柳世叔……
“小剑哥哥……”
晴儿瞅着公孙剑一声叫。
“奥,走吧,一切等到前边镇上再说。”听着晴儿喊自己,公孙剑回了回神的,把手中书信还给朴景骏了。
“你确定要去抢亲?”而随着公孙剑这喊走,忻旖彤一声很是愤恨的说了。
公孙剑瞅瞅她的,亦没有吭声。
“哼,你绝对不可以这么做,我不允许,公孙剑你听明白了没有,我……不……允……许!”忻旖彤一见的,一字一句很决绝的恨嚷道。
公孙剑复瞅瞅她,依旧没予理会儿。
还她不允许,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算是什么!
“你……你……你会后悔的!”看着公孙剑根本不在意她的眼神,忻旖彤狠狠一声喊的,跺脚离开了。
“小剑哥哥……”晴儿很小声叫小剑哥哥。
“没事!”公孙剑也只是说了一声没事的,继续往前走。
“不对……朴公子,你说什么怪人又马天宇的,那马天宇究竟是什么来历,又为何称之为怪人?”而随着这继续往前走,公孙剑很突然一声问了。
他想起什么了?
他想起这又是柳世叔,又是马天宇的,一时间这所有事情,亦似乎都与柳家庄,牵扯到了关系。
一开始听到朴景骏提到马天宇这个名字的时候,公孙剑并没想太多。
因为那柳世叔的义子马天宇,早已经死了,死在了七出山上,所以公孙剑也就认为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
可这后来竟又无巧不巧的牵扯到了柳世叔,不得不让公孙剑犯寻思。
不会是此马天宇,就是彼马天宇,他并没有死!
想在七出山时候,自己也只是听满叔与程英说,马天宇被好大一条毒虫给拖了去,但并没找到尸体。
“究竟什么来历不知道,只知道是七出山上一毒人!”
朴景骏一听的说道:“是爹爹火烧七出山,从而逼出来的一个毒虫人,我们把他给掳获回来,爹爹再配置以药物对他医治,这才让他褪去毒人本性,从而有了正常人思维!”
“什么……火烧七出山……七出山?”公孙剑一听的,大叫。
“对,就是七出山。”朴景骏点点头。
“这……你们怎能干如此大恶之事,火烧七出山……七出山……毒虫人……马天宇,是他,一定是他,毒虫人,毒虫人……那又是一个怎样的概念……也就是说,他没有死……没有死!”公孙剑一听的,愈发大叫了。
“这……”朴景骏眼瞅公孙剑,迟疑了。
“什么概念……朴景骏你快告诉我,毒虫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概念,你快说啊!”
随着朴景骏迟疑,公孙剑紧接着叫嚷道:“还有那邹婆婆,七出山被烧,邹婆婆又怎样了?”
“邹婆子倒没有看到!”
朴景骏一听的复很迟疑眼神瞅瞅公孙剑的说道:“那夜大火甚烈,整座山都笼罩在冲天火海当中,还真没见到邹婆子的影,估计是……”
随着话说到这里,朴景骏复又迟疑一下说道:“至于毒虫人嘛……我也不甚太过清楚,只是听爹爹说,那怪人会很厉害,他身上所蕴含的毒性,独步天下,无人能与之比拟!”
“所以你爹爹收服与他,并下嫁紫茵,为他所用?”公孙剑一听的富叫道。
“嗯,应该是吧,但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实在不知!”朴景骏点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公孙剑,有很莫名的亲切感。
亦似乎他就是自己妹夫,自己那可爱又可怜妹妹的夫婿。
所以从知道他就是公孙公子的那一刻起,朴景骏就产生一种说不出的依赖与信任。
说白了,就像见到亲人了一般,感情的闸水飞一般的倾泻,以至于把所有的苦闷,一股脑的都倒出来了。
“是他……是他……是他……”公孙剑一听的,接连说了几声是他。
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马天宇了。
他没有死,反而的变成一个什么毒人,而今的又被朴王爷所控制,即将要迎娶自己的未婚妻!
“我一定要营救他们出来,一定要!”随着这连着声的说,公孙剑一声定定道。
是啊,必须要营救他们出来。
营救自己的未婚妻紫茵,营救柳世叔义子马天宇。
“马天宇身形伟岸,仪表堂堂……”随着这定定的说,公孙剑复叨咕道。
“对,是长相不错!”朴景骏一听,一声肯定应和说。
“他娶妻童老贼之女,那童家小姐也是被你爹爹给掳了来……”随着朴景骏这很是肯定回应,公孙剑复一声说道。
“什么……他娶妻了?”朴景骏一听,倒大叫了……
“嗯,东陵城首富,童老贼的女儿。”公孙剑一听点点头。
“童梓生……掌管四生门的童梓生?”朴景骏一听,又大叫。
“是啊,这一切的一切纠集在一起,倒不知你爹爹朴王爷,在搞什么了!”公孙剑一听的,复一声感叹道。
不是很纠集吗?
自己岳丈朴王爷,竟然在暗中谋害自己。
但亦似乎并不想取自己性命,也只是为了谋夺自己手中的那把小小玄铁匙而已。
这一点上,已经在前几日寿县所发生的事情当中,得到了印证。
要不然他公孙剑,也活不到现在。
那朴王爷的手段,公孙剑是真真见识过了。
出手就伤人,是实实厉害!
而他又老早的掳来童老贼的女儿童小姐,带到寿县囚困。
同时亦也囚困自己的女儿。
而后又闹出这么一出,竟然把马天宇给弄成了毒虫人!
不对,不是朴王爷弄的,应该是邹婆婆,亦或者说是那天马天宇,真就是被某种不知名的毒虫给拖了去,而后又发生无比怪异的事情,所以才会变成毒人的!
可这朴王爷,又何以得知那马天宇异变成了毒人?
除非就是这所有的一切一切,皆是朴王爷所谋划,皆在他掌控之中。
“太可怕了,是真真的可怕!”随着这一路纷乱乱的想,公孙剑嘟囔一声可怕。
“小剑哥哥,那位姐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哥哥亦好像……并不喜欢她?”随着这一路走的寻思,晴儿追问了。
她看出小剑哥哥与刚刚那位姐姐之间,很微妙的关系。
并且也看出小剑哥哥对那位姐姐的无比讨厌,以及那位姐姐的嚣张性情。
“没事。”
公孙剑一听,长出一口气,亦调整一下破碎心情说道:“她叫忻旖彤,是一个刁钻大小姐。”
“可我刚刚听到她叫公孙公子你夫君了!”而随着公孙剑这一说,马背上的朴景骏一声道。
“嗯。”公孙剑应了一声的,也没过多解释。
解释什么。
那换句话说,他与那忻家事情,就算解释,又能解释得清吗?
就这样一行人在第二天中午十分,回到了那个小小镇子上。
留下受伤的朴景骏在此修养,公孙剑带着晴儿于两日之后,抵达了寿县县城之中。
等回到寿县,公孙剑安排晴儿在一客栈之中落脚,他出门奔往朴府去了。
到了朴府正门瞅了瞅,公孙剑复奔往那狭小胡同后院。
他想先奔后院见见紫茵,打探一下情况。
这救人,也得是暗中下手。
否则以他的本事,根本就不可能与那朴王爷很正面的交锋。
另外也不知那马天宇此时,究竟是个怎样状态。
依着朴景骏所言,马天宇已然是失去了很正常的人性,亦也是残缺了本来的记忆。
如此之人,救起来的话,会很麻烦!
就这样大步往那后院走,正走着呢,很突然间的,公孙剑可是在那后院院墙之下,看到有一个人了。
一个身形矮壮,亦有些肥胖的人。
很大的一个块头,一身黑衣斗笠,正面对着那院墙,亦似乎在寻思着什么。
紧接着就看到那个人一蹿身的,翻越院墙进去了。
“是他!”公孙剑很是惊心的一声嚷,抬脚跟了过去。
是谁啊?
仅仅是一个背影,公孙剑就辨认出来了,这个人,就是公孙府爆炸那晚,在公孙府大门街道上,劫杀忻老爷的人。
也就是那个什么大碑掌,上玄门的黑衣人!
“他怎么也来这里了?”随着这一声很惊心的叨咕,公孙剑是一跃纵上那墙头的,向院里打量。
而也是这一打量,还什么都没等看着呢,很突然的一阵强风扑面,脑瓜顶狠狠挨了一下子的,便不知道什么了。
就这样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公孙剑睁眼,发现自己是在一个很残破的破庙当中,而身旁,无人。
“额?”公孙剑揉揉脑袋的起来,四处看了看的,这就条件反射一般的摸了摸怀里,不禁暗道坏了。
怎么了?
他这一被打晕,怀里的小小玄铁匙没有了。
“可恶!”公孙剑大叫一声可恶的起身,这就摇摇晃晃的往出走。
很显然,自己这是遭受那人算计,从而拿走了玄铁匙,而把自己给丢在这县城外的破庙里。
是寿县县城外破庙,也就是当初救治绿蝶的地方。
“有本事你追上我,追上我,我便告诉你那孽障在哪里,追啊,你快追啊……”
而也是公孙剑这满是懊丧心情的往回走,猛不丁的从背后,可是跑过两个人来……
“百纳老神仙……前辈!”公孙剑一见的,一声喊。
这跑过来的两个人是谁啊,跑在前面,一副小短腿紧着倒腾的,正是那百衲衣老头。
而后面,则不紧不慢追撵着一个方宇摇扇的,书生打扮的中年男人。
男人面白如玉,一双细眉细眼,三缕飘飘长冉,风姿卓越中,很有超脱凡尘之气。
也就是弱弱的,又很有一股子凌驾于红尘之上的闲逸之气。
“百纳老者,你又何苦戏弄与本尊,但不知另师兄,他可还好?”而随着这徐徐如清风般的不紧不慢跟随,那中年男人道。
“好好,十分的好,好着呢!”而百纳老神仙回了一句的,又往前奔走了。